姜茉鬼使神差地把它戴在脑袋上,对着柜门上的镜子轻轻晃了晃。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滴——”的轻响。
傅宴深站在门口,瞳孔扩张。
姜茉:……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猫耳上,喉结轻轻滚动:“这……是什么?”
姜茉抿唇:“陆少送您的惊喜。”
她问:“您喜欢吗?”
傅宴深:……
四周的环境真的很不纯洁。
尤其大敞的柜子里,很多东西都极其露骨。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浓密的发丝遮住发夹,两个毛茸茸的猫耳朵,像是从她头顶上长出来似的。
衬得她更加肌肤雪白,唇色殷红。
清透的眸子有着不合时宜的天真,偏头看过来时有种纯真的诱惑。
傅宴深眸色更深,低声重复:“惊喜?”
意味深长的目光扫过柜子里的东西:“这些都是?”
姜茉:……
她忍不住也红了点脸,想把柜门合上:“我也没想到陆少竟然这么开放,不愧有一半外国人的基因。”
傅宴深上前一步,冷玉般的指节抵在柜门边缘。
高大的身形整个将姜茉圈住,再靠近就能把她整个抱在怀里似的。
姜茉本能地仰起头,鼻端全都是男人身上冬日雪地般清冷的气息。
他灰蓝的瞳孔平静冰冷,高高在上的模样禁欲又动人。
傅宴深问她:“在看什么?”
“深爷的下颌线。”姜茉抬手,点了点他棱角分明又线条流畅的面部:“比我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傅宴深:?
姜茉:“您低头的时候,会硌得慌吗?”
傅宴深无语,冷声问她:“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个?”
她的身体就贴在敞开的柜门上,脸颊贴着镜子感受到几分凉意。
稍微偏转视线,就能看到镜子里照出自己根根分明的睫毛,和男人性感的喉结。
姜茉忍不住感叹:“好色哦。”
“这就色了?”傅宴深似笑非笑。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捏在她的颈肉上。
姜茉像是被烫了一下,抿唇站直身体:“那个……”
“第一次好像还挺疼的。”她说:“深爷放心,我会对您温柔一点的。”
痛觉互换,不知道傅宴深做没做好准备。
她的眼里露出点联系,宠溺地哄道:“别怕,总要经历这么一回。”
傅宴深:……
他面无表情地将跟猫耳朵配套的、带着铃铛的黑色毛绒颈圈扣在她的脖颈上,似笑非笑问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姜茉:。
男人略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揉了揉她下巴:“嗯?”
打咩哟,不可以色色。
姜茉眸光水润的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道:“当然是做成年人的事情。深爷该不是不行吧?”
傅宴深:?
她伸手扯开男人的领带,把另一个黑色项圈戴在他的脖颈上。
“不行?”傅宴深任由她折腾,眸色深沉地看着她,嗓音碎冷:“我是不是该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很行?”
项圈贴着他的喉结,在他说话时上下晃动。
性感的脖颈线条陷入到禁欲的衬衫领口,显露出更深的色气。
谁能不为美色心动呢?
姜茉暗地里吞口水:“深爷想怎么证明?把我按在墙上亲,让我三天都下不了床?”
“傅二,surprise!”陆其琛清亮欢快的声音响起来:“我给你准备的惊喜喜欢吗?兄弟是不是很够意思?”
“砰!”
伴随着香槟瓶塞起飞的声音,高鼻深目的陆其琛笑着站在门口:“呜呼~欢迎来锦……锦,锦城……”
他,他看见了什么?
一向不近女色的傅二,正把人家姜小姐压在衣柜门上干嘛?
这是他不付钱就能看的场景吗?
被喷了一身香槟的傅宴深咬牙,声音冰冷:“陆四!”
“泥,泥嚎!”陆其琛火速将香槟背在身后,怪腔怪调假扮国际友人:“sorry,窝,不会嗦,中文。窝,听不懂。”
傅宴深沉默。
姜茉从他身后探头:“骗人,他说成语说得可流利了。”
陆其琛:……人艰不拆啊姜小姐!
“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陆其琛飞快后退:“我没来过!”
他跑走两步又从门口探出头,狗狗祟祟:“就算16层都是你们的,还要要记得关门!祝你们玩得开心!”
他单手握拳:“傅二,加油!这个装扮超适合你的!”
傅宴深:……
他从镜子里瞥见自己脖子上的项圈,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姜茉善解人意地安慰他:“往好处想,您在陆少心里浪得飞起,总好过被他当成要原地得道的和尚。”
傅宴深面无表情地看她一眼。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