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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难道是真心爱慕本王

    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凤依依脸上的得意之色顿时退去。

    还不等开口,凤吟晚却已捏着纸休书,步伐凌厉往外去。

    敢给她下休书,她倒要问个清楚!

    墨王府。

    夜听澜正在绣春院中陪秦如怜,院门却突然被破开,一抹素雅的紫衣气势凛冽,直奔他而来。

    “王爷这是何意?”

    凤吟晚一把将休书拍在石桌上,径直开口。

    边上小厮被她吓得一怔,还不等开口夜听澜却已淡漠抬眼,墨眸中余怒未消。

    这女人,竟还敢来问他!

    “凤吟晚,本王的意思,你应当明白。”

    明白?

    她明白个鬼啊!

    凤吟晚皱眉,“王爷无缘无故将休书送到将军府,臣妾委实不太清楚您的意思。”

    若只是为了昨日宋清安的事,那断然没有到写休书的程度。

    除非,这人是早有此意,想要趁机休了她!

    “还请王爷明白示下,也好让臣妾不做个糊涂鬼。”

    见她竟不卑不亢发问,面上淡定得看不出丝毫心虚,夜听澜捏着茶盏的手一阵收紧。

    明白示下。

    这女人,是想让他亲口承认自己被绿了不成!

    堂堂战神,一国王爷,说出来岂非令天下人耻笑!

    他盛怒着将茶盏重重一搁,“你妇德有失,言辞无状,如此德性不配做本王的王妃,墨王妃之位,也断不能被你这种人败坏了声誉!”

    她这种人。

    她哪种人?!

    凤吟晚表示大写的不服。

    “臣妾自诩并非贤良淑德,却也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王爷为了休掉臣妾,便将臣妾贬低至此,说出来,自己竟也不觉羞愧吗!”

    “凤吟晚!”

    凤吟晚根本不理会他的怒气,没好气地又翻个白眼。

    “王爷以为谁都跟您似的,把这王妃之位当成了宝贝?臣妾才不稀罕!”

    要不是为着将军府的颜面,她才懒得虚与委蛇。

    夜听澜闻言却是怒极反笑,“不稀罕?那你要死要活闹着嫁过来,难道是真心爱慕本王不成。”

    这般水性杨花的女人,也配谈真心二字!

    凤吟晚确实是被问住了。

    爱慕他……?

    那她情愿选前面那个!

    轻咳一声,她连忙压下面上的不自然。

    “随王爷怎么想,要和离可以,但如此不明不白的休书,请恕臣妾不能接受。”

    要和离也得是在此事查清之后,她绝不可能背着口黑锅走!

    见她竟还大言不惭地提和离,夜听澜搭在桌边的手狠狠收紧。

    “既然你执意要问,本王便也不必再给你留情面。”

    “昨日在将军府,你与宋清安,乃是本王亲眼所见!”

    果然是为了这事?

    “此事臣妾是被陷害的。”

    “何人敢在将军府陷害你!”

    见他不信,凤吟晚抿唇,“昨日臣妾和宋公子都身中媚药,王爷所见,是臣妾在给宋公子施针解毒。”

    她竟还在说谎!

    夜听澜闻言俊脸一沉,墨眸里满是浓重的阴鸷。

    “本王怎不知,你何时竟习得了医术!”

    “这……”

    这个凤吟晚确实解释不了。

    原主草包一个,连诗词都不会,更别提医术了。

    但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臣妾可以证明!”

    夜听澜却是厌恶般错开眼,“不必了,本王没心思看你耍花招。”

    根本不给凤吟晚解释的机会,他扬手就要示意小厮将人赶出去。

    一旁的秦如怜听着,眼珠暗暗转得飞快。

    昨日夜听澜陪这贱人回门,她原以为他定要留宿将军府,谁知傍晚时分,他却怒气冲冲回来了。

    她派了几波下人前去打探,都被轰了出来,不想,竟还有这般隐情?

    所以,凤吟晚这贱人,竟然背着夜听澜在将军府偷人?!

    这念头一冒出来,秦如怜心中都要乐开花了,刚准备开口添油加醋一番,亓玄却快步从外头冲进来。

    “王爷不好了,云王殿下突发心疾,晕过去了!”

    夜听澜闻言眉心重重一蹙,当即起身,“听云在哪?”

    他随着亓玄快步往外去,一时也顾不上凤吟晚了,凤吟晚见状心中一喜,当即也快步往外去。

    她要证明医术,立刻就来了个病人。

    这岂非是,天助我也?

    侧厅的小榻上,墨绿长袍的少年眉眼紧闭,嘴唇乌紫,面上白得毫无血色。

    夜听澜上前查看了两眼,皱眉,“随行的御医呢?”

    亓玄颔首,“姜太医留下青普寺替太后诊脉了,云王殿下的随行中并未有御医。”

    话音未落,凤吟晚却从众人后头冒出来。

    “王爷,臣妾可以救治云王,以证医术。”

    她说罢便欲上前把脉,谁知还未等碰到夜听云的手腕,手指便被夜听澜死死攥住。

    夜听澜的手坚硬如铁,简直像是要将她的手指生生折断一般。

    “滚开!别碰他!”

    话落凤吟晚便被重重甩了出去,脚下一阵错乱,她险些一头撞上灯台。

    夜听澜根本无心看她,只对亓玄冷声吩咐,“即刻着人入宫去请御医!”

    话落他眉心却又是重重一拧,径直起身。

    “本王亲自去。”

    “将偏厅严密把守,本王回来前,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他说罢便翻身跃上马,极快地向外驰去。

    那厢,凤吟晚站稳身形,刚准备再看一眼榻上的夜听云,视线却被亓玄严严实实挡住。

    “王妃,云王殿下的心疾非同小可,您还是先行回揽清院吧。”

    他说这话时面上是少见的严肃。

    想也知硬来不行,凤吟晚点点头,转身往外去。

    一众侍卫紧跟其后退了出来,将侧厅的门守得死死的。

    凤吟晚佯装往后院而去,却是在拐角处步子一转,飞快贴上窗户。

    方才她瞧着夜听云脸色甚差,从墨王府到宫中,一来一回至少也要三刻,等夜听澜将御医请回来,人估计都要嗝屁了。

    试探地推了推窗户,她果然寻到一丝缝隙,当即拢了拢裙摆翻身进去。

    她动作极轻,亓玄带人守在门外,房中便只剩昏迷的夜听云一人。

    凤吟晚将窗户阖上,悄声迈步上前。

    能让夜听澜亲自进宫去请御医的,必然不是一般人。

    她淡淡瞧了榻上的少年一眼,脑中便浮现出些许碎片。

    皇帝统共五个儿子,夜听云便是最小的那个。

    他乃丽贵妃所出,生母尊贵,备受圣宠,又得太后欢心,简直就是宫里不可多得的宝贝疙瘩。

    不过,现下这宝贝疙瘩落到了她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