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囚牛轻咳几声,想要提醒前面那两个小家伙,可能是人家太过专心,咳嗽了好一会都没有任何反应。囚牛有些无奈,只是压着嗓子,说道:「两位这是在做什么啊?」
水源边楚欣素正盛水盛的高兴,突然听到有人问,想也没想的的直接说道:「偷酒啊,囚牛老爷子酒水太多了,还不往外卖,我们拿回去正好喝一点。」
殷虚天也笑呵呵的说道:「对啊,遇到了就是缘分,怎么样兄弟要不要也来一点啊?」
只是殷虚天说完这句话瞬间尬住,自己和楚欣素来的怎么悄无声息,怎么会被人发现那,而起这声音好像还有点耳熟……
囚牛恢复了自己沉稳低沉的声音摆摆手说道:「不必了,虽然我要比灵主年纪大上一些,可也不至于到了被人喊老爷子的地步了吧?」
「卧槽!」殷虚天暗骂一声,死死抓住楚欣素还在不断盛水的手提醒道:「大王侯、大王侯……」
兴许是殷虚天的声音太小,又紧靠着酒溪溪水声比较嘈杂,楚欣素一时间没有听到殷虚天说的什么,然一脸不耐烦的想要挣开殷虚天的手,小声喊道:「你说的什么啊?能不能大声一点。」
殷虚天一阵无语,稍微重振了一下信心,然后对着楚欣素抛出了一个小心后面的眼神。
楚欣素什么人啊,对于这种暗示瞬间明白,当然两人明白归明白,可每一个敢扭头往回看确认一眼,楚欣素深呼吸一口气然后伸出被殷虚天抓住的左手的三根手指,从心里默数,每数一个就收回一个手指。
殷虚天悄悄收回紧抓楚欣素的手,微微调整身姿,死死盯着楚欣素的左手,只要最后一个手指落下,他就能顷刻之间直接飞掠出去,起码百米!
「行了。」囚牛站在两人身后说道:「不就是几壶酒嘛,拿去就拿去了,只要不卖就行。」
然后楚欣素就发现自己最后一根手指无论如何都收不回去了,楚欣素一惊,卧槽果然是王者境的家伙。
囚牛边说着便往两人这边走,其实这俩小家伙说得也不错,自己这么多酒那其实让人带走几……壶,几壶?我靠,这是一缸吧?
原先有殷虚天那身宽大道袍挡着囚牛还真没看出来,现在走进一看,我靠,一个半人高,水桶粗细的水缸就那么明晃晃的被殷虚天抱在怀里,这尼-玛不是偷盗,这是赤裸裸的抢劫!地主土豪家也不敢怎么抢啊,囚牛差点被气的吐血。
这时楚欣素、殷虚天也终于敢扭头往回看了,卧槽果然是大王侯囚牛,只是那张铁青温柔和煦的脸现在怎么只剩下铁青了?
楚欣素掩着嘴小声问道:「他不会要吃人吧。」
殷虚天咧了咧嘴说道:「应该不会,你放心看我的。」
楚欣素顿时心安,不愧是小山河的兄弟,果然靠谱!
然后只见殷虚天站了起来,转身就小跑到囚牛身前一个滑跪就直接抱住了囚牛的大腿,然后只见殷虚天哭的梨花带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大王侯你可来了啊,你可不知道我在酒桌上吃的正高兴,就被这个女魔头给绑来了,非要拉着我偷酒……」
囚牛嘴角有些抽搐。
楚欣素恨得牙根直痒痒,真就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出卖兄弟的王八蛋!
殷虚天还在那里哭诉:「大王侯啊我在这里就是度秒如年啊,每一秒我的良心都深受道德的谴责,每一刻不再想着听亭那边的瓜果点心,美酒佳肴,当然还有那如同天上乐的琴音真就是绕梁三日啊,我在这真就是痛不欲生,当然还有这位灵族的小圣女啊,她也是被人逼迫的啊……」
囚牛下意识的说:「她不是裹挟你来的吗?」
楚欣素也有点懵了,这都
是啥意思?
结果殷虚天哭的更激动了,说:「不是,是那魔头!翼魔的褚师山河啊,他在太安山上就与我结了仇,还偷了人家欣素姑娘的东西逼迫人家跟他走。那个***王八蛋每天三小饮,三天一大饮,自己没钱就让人家欣素姑娘掏钱,从昆仑墟仙州到人族玄州多远的距离啊,早就把人家欣素姑娘的钱给挥霍一空了,没了钱那***魔头就让人家欣素一个小姑娘去偷去抢,从平灵州十方亭一口气-抢到玄州大明城,一路上罪行累累罄竹难书啊!要不是人家哥哥发现的早把欣素姑娘抢了回来,现在怕是已经带去了魔土了啊!」
卧槽,楚欣素无比吃惊,这尼-玛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当然在楚欣素看清殷虚天的眼神后很快就做出了一副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一双明媚大眼泫然欲泣,楚楚可怜,让人不免心生怜悯。
囚牛也是无语了,他憋了半天铁青的脸都憋的有些涨红了,然后才问道:「那都就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偷酒啊?」
其实这也不怪囚牛,他想来不太关注政事,这三年又一直忙着破开那方小世界取琴,所以对道州上发生的一些新鲜事难免有些疏漏,虽然大概经过也听下人说了,可细节就是不得而知了,如今囚牛听来虽然感觉有些离谱,但是又有一种真实的可能,毕竟魔族的名声真就是臭的不能再臭了。
「问的好!」殷虚天一拍大腿,说道:「那都就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偷酒,那还不是那个***魔头先是偷了欣素姑娘的手绢,把欣素姑娘骗着跟他一块游历,然后又在途中偷了……偷了欣素姑娘的贴身衣物……说…说……说是如果欣素姑娘不乖乖听话就要把那衣物昭告天下,到时候是自己拿着去提亲还是拿出去拍卖就看他的心情了啊!就因为这个欣素姑娘才不得不继续受那***魔头钳制啊!这些可都是那魔头指使的啊!」
听到殷虚天说小山河偷了自己的贴身衣物,楚欣素明知道是胡编的,可依旧有些害羞,脸颊微红只能用手遮挡。
而这一幕在囚牛看来,就是楚欣素羞愧难当,无颜见人了。囚牛勃然大怒:「那***魔族畜生居然如此无耻,连灵族的圣女都要染指!老夫真是留他不得!」说着囚牛一把提起殷虚天,然后又拍了拍楚欣素的肩膀正气凛然的说:「欣素姑娘我与你父只有数面之缘,可我敬他是条汉子,就冲这个,这仇我替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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