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不知道池烟这是想要将她给支开,但她像是个小鹌鹑一样死死的抱着池烟的大腿,眼睛里满是无助。
“别怕,去玩秋千吧,妈妈一会下去找你。”池烟轻声细语的安慰着。
其中家里一个佣人见状赶紧拉着月月下了楼。
很快那文件的人就回来了,小簌得意的接过来,从里面扯出几张纸来,满脸的得意,“这是离婚协议书,而且上面清楚的标明了,你拿不走任何的资产。”
小簌将文件举到了池烟的面前,金都已经签了字,而日期却是在他们登记结婚的当天,原来那时候金都就已经打断好了一切。
见池烟面无表情的样子,小簌如同挥出去的拳头狠狠的砸在了棉花上,她没有看见池烟痛哭流涕的样子,这叫她怎么甘心。
“我当你凭什么这么狂,原来是因为这个。”池烟舔了舔唇,“那他说娶你了吗?”
小簌满脸得意,“他这么宠我,一定会娶我的。”
“你哪里来的自信?”一个冰冷寒彻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见金都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勾唇冷笑,目光正好与池烟的眸光相撞。
小簌一见金都来了,顿时吓得将手中的文件藏在身后,她知道金都不让她进书房的。
池烟的目光落在金都的脸上,面无表情的道,“希望大家能相安无事的活着,至少别让这个女人再去打搅我的生活。”
说着越过金都,直接下了楼。
池烟踩在木质的楼梯上“咚咚”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屋内的气氛一下子压抑到了极致,小簌紧张看着金都,连平时的撒娇讨好都不敢了。
金都坐在屋子里椅子上,地毯上还扔着她为了讨好月月买来的各种玩具。
“你想要什么?电影主角,房产,还是车子,支票?”他声音冰冷的,好像是在处理一件无用的家具。
小簌如遭雷击,她双腿发软跌在地上,“我不走,我喜欢您啊,就让我跟以前一样跟着你,不求名分,真的,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再也不得罪池烟了好不好?”
金都掀了掀眼皮,对眼前这个苦苦哀求的美人没有任何的感情,“现在是你谈条件的最好时候。”
“我真的离不开您啊!”小簌哭着爬到了他的脚边,高高在上的明星抛下了所有的自尊,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只留下内衣。
“您看我哪里不如那个池烟了,我年轻漂亮,您为什么从来不跟我一起睡呢!”她激动的上去拽着金都的手,试图让他去触碰自己雪白的皮肉。
金都漆黑的眉眼压着,却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这房子我会很快卖了的,尽快搬走,我会让人联系你的经纪人,给你两部电影的女主角。”
他说完站起身来,丢下哭的浑身颤抖的小簌。
池烟带着月月回到家里,月月一句话也不说,平常跟小话痨一样,现在闷的有点可怕。
“怎么了?以后妈妈亲自会去接你的,不会再让坏人给你接走了。”池烟将书包放在沙发上,蹲下身子抱住月月。
“月月真的不是妈妈捡来的吗?”月月黑魆魆的眼睛,像是两颗葡萄。
“是捡来的,垃圾桶里,跟别的小朋友一样。”池烟带着开玩笑的口吻,“你要是不听话,那就给你送到垃圾桶里去,让别人家捡走。”
月月可怜巴巴的看着池烟,“妈妈不要我了,能不能给我扔到昊昊家里的垃圾桶里,我想去昊昊家。”
池烟被她的话给气笑了,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小没良心的。”
等她跟月月吃饭完,池烟正想着带着月月去楼下转转,忽的想起金都的话来,她打开电视,里面都是无聊枯燥的电视剧,竟然还有丁箐拍的广告。
果然月月看见了十分的激动,小手指着电视,“坏巫婆,坏人!”
池烟又拨了几个台,忽然在一旁坐着的月月大叫了起来,“爸爸。”
池烟愣了一下,正好是财经新闻,只见金都穿着一身西装坐在办公室里,他身后墙上挂着的油画是几年前拍卖会上被拍走的上亿的名画。
他穿着西服,侃侃而谈,却那么傲世。
负责采访的人是个知名人物,她坐在金都的对面,双手交叠,问着千篇一律的问题,金都一一回答。
月月尽管听不懂,却还是一脸骄傲的蹦蹦跳跳。
很快记者就问道,“金总,您如何形容您的妻子。”
金都沉默了片刻,目光落在窗外的高楼大厦中,似乎在想着千万种关于她的形容。
池烟也等待着他的回答,然后八秒的停顿之后,却见他的唇微微动着,“她有点傻。”
月月正兴奋的看着电视,都能下一秒却一片漆黑,孩子满脸抱怨的看着池烟,“爸爸,我要看爸爸。”
池烟有些气结,“别看了,咱们下楼溜溜食,你晚上吃的太多了。”
…………
酒吧里灯红酒绿,震耳欲聋的声音让人整个神经都能陷入疯狂的地步,台子上的女人跳着舞,无数的牛鬼蛇神在底下疯狂的乱舞。
不管白天是多么风光无限的人,在这里都如同换了一个面容。
小簌如今是当红女星,处处防着被狗仔偷拍,她却带着口罩,画着浓妆,来到了这个地方,就为了发泄心中的疯狂。
闪烁的灯光让近在咫尺的人也看不清楚,小簌找了一个安静点的地方,点了几杯烈酒,摘下口罩准备一饮而尽。
而她的身边却趴着一个女人,凌乱的长发遮挡住了大半张脸,手边却是已经空了的酒瓶。
“您好,您的账该结一下了。”很快带着领结,穿着西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推了推身边的女人,声音拔的很高,“你已经欠了两万了,不能赊账了。”
“你跟我要钱?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大喊大叫,跟疯子一样,“我是金都的前妻,我告诉你,你去找他要!”
小簌听见那个名字,错愕的扭头看去,此时隐约已经停止,温和的光照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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