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夜。
吕方刚刚在膳厅吃过饭,带着竹儿、芙儿、凝儿、梅儿四个丫头在县衙里散步。
“梁翰民……梁翰民……该不会真是现在的皇帝老儿吧?”
“他怎么会给我贡献崇拜值?”
吕方始终若有所思。
其实这都纳闷一下午了。
梁翰民做为当今皇帝,虽然没人敢直呼名讳,但他的名字绝对是家喻户晓。
也不可能有人不知死活的和梁翰民取同样的名字。
但皇帝老儿从哪儿知道自己这么个小角色的?
又怎么会给自己贡献崇拜值呢?
点数不多,也就四百多点。
但吕方仍是是百思不得其解。
至于贺成材的事,吕梁派出去的衙役都已经回来了,意料之中的没有找到贺成材的踪影。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躲到哪里去了。
这两件事情加起来,让吕方的心情也是有点烦闷。
被皇帝老儿惦记未必是好事。
贺正词的事,看来也终究还是避不过潭州府衙的人下来查探,甚至会要惊动打更人。只不知,到时候到底会带来怎样的麻烦。
反正他是和吕梁说好了,老萧的实力已经暴露,无论如何,老邓、老何和老王的实力是不能再暴露了。
至于县衙其他人,来历清白,都是经得起查的。
而贺正词之死,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潭州府衙总不至于强行让吕梁背这个黑锅。
若是到时候因为年审平级太低而没保住宁远县令的官职,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方哥儿!”
正想着,王思栋却是匆匆找来。
以前,这家伙倒是县衙常客。但自从浸猪笼的事情发生以后,这还是头次找上门来。
“王兄。”
吕方回过神,对王思栋拱拱手,“你怎么来了?”
王思栋似有不满,“几日不见,方哥儿你就这般和我见外了?你以前可是喊我栋哥儿的,这声王兄,可是让我心里难受。”
说着,做西施捧心的伤心模样。
你这模样让老子看着更难受!
吕方面皮抽动几下,拍了拍王思栋的肩膀,“你小子真不经逗,说吧,什么事?”
王思栋这才笑起来,道:“没什么事,这不是这几日在家里都快闲出鸟来了么?”
说着,对吕方飞了个男人之间都懂的眼神。
吕方会意,挑了挑眉,“走?”
“走!”
王思栋说。
然后便拽着吕方往县衙外走去。
竹儿、芙儿四女在后边看着。
芙儿跺跺脚,“这个王少爷真是讨厌,总是带少爷去那种肮脏地方。”
竹儿轻笑起来,如百花盛开,“去那种地方,少爷还需得别人带啊?”
……
吕方跟着王思栋出了县衙。
瞧见县衙外竟是没别的狐朋狗友,微愣道:“就咱俩去?”
王思栋说:“我没叫他们,还是和方哥儿你喝酒有意思,他们那都是些粗胚,就知道搂着娘们滚床单。”
吕方斜眼,“你不是?”
王思栋讪讪笑道:“以前是,以前是。可如今我父亲不是让我学学你么,我今晚可只打算叫个清倌儿陪着,培养情操。”
“呵呵。”
吕方轻笑以对。
王思栋这家伙在那方面可是属“种马”的,竟然能下决心只叫清倌儿陪着?
嗯……这家伙怕是想投自己所好。毕竟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有找过红倌儿伺候了。
王也这是打算曲线救国?
看来自己还真成为他心里的香饽饽了。
王思栋瞧瞧吕方脸色,又说:“方哥儿,我听说你最近是将那幼熙小娘子给拿下了?”
说这话时,眼睛里也不禁是泛着股酸劲。
整个宁远县,可是不少公子哥都垂涎陈幼熙的美色。
吕方轻笑道:“你听谁说的?”
王思栋道:“这都传开了,兄弟伙们都这么说。还说现在除去你,幼熙小娘子是再也不见别的客人了。”
吕方闻言,心里还真有点儿小触动。
感情自己不在宁远县这几天,陈幼熙仍然是闭门不见客?
王思栋见他不答,又心急火燎地说:“方哥儿你就给兄弟我交个底吧,也免得弟兄伙们嘴上不说,心里却还仍然惦记着。”
吕方只说:“算是吧!”
估摸着,在自己给陈幼熙赎身之前,她是不会再接客了。
至于赎身之后,那就更不用说。
王思栋满脸古怪,“算是?”
但吕方已经向着前面走去了。
王思栋连忙追上去,又说:“还有件事儿,我姐姐想邀你明日到家里论论诗集,她说那诗集中有几处不甚明白之处,想请你解惑。”
吕方是半个字都不信。
以王晔嫣的才学,能看诗都看不明白?
显然还是贼心不死,垂涎自己的美色。
想着还打算明天去禹元纬府上拜访,便没满口答应,只道:“明日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有时间我肯定登门。”
王思栋点点头。
到了醉花楼。
里面已经是颇为热闹了。
吕方刚进门,又惹得不少人向他看过来。
没人指指点点,但低声议论中,估计有不少人在说他的事。
反正吕方是又收到崇拜值了。
许大娘学乖了,到近前,“哟,吕少、王少来了。”
然后便问吕方,“吕少今日还是叫咱们的幼熙娘子作陪?”
吕方点点头,“当然。”
以前倒霉蛋是荤素不计,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能吃得下去。但他不同,接连见识过陈幼熙、梁思琪还有苏梨落等女的姿色,对醉花楼里那些庸脂俗粉早已是看不上眼。而且有陈幼熙这么个貌似随时可以采摘的女人,实在是没必要再找那些一张玉臂千人枕的红倌儿泄火。
做为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老处男,吕方心中是有雄心壮志的。
这十多年未开过火的开头炮,不说轰向自己心爱的女人,但也必须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
起码得有陈幼熙这等姿色。
没错,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