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这边是整军备战,倭贼那边也没有闲着,从扶桑三岛派来的援兵已是陆续到达,倭贼镇海大本营已是盘踞着六万余倭贼。
种布太短坐在大帐内,看着那江左地图,眼中又是燃起了一团火焰。他已从战败的阴影中走了出来,此刻他又是志得意满。
“这次我手里有六万人,我带五万人攻城,一万人留守大营,这样万无一失,连江城定是唾手可得!”
他这般想着,一名倭贼慌里慌张地跑了进来道:“报,将军。营里那群忍者都疯了。他们穿得五颜六色,正跳着舞,向港口跑呢!”
种布太短听着倭贼的汇报,心里也满是疑惑,这群忍者平日里就神出鬼没,行为也不同于常人,现在又是奇装异服、高歌起舞,这是因为什么呢?
种布太短和其他倭贼都是想不明白。
镇海大本营港口。
一艘船缓缓驾进港口,那船上满载着忍者。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站在船头,手里拄着一根拐杖,头顶稀疏的头发迎风而动,显出麦黄的头皮。在他身后,一众忍卫站在他身后两侧,都是戴着奇怪的面具。
伊贺和猿飞各带着一队人马,跳着奇怪的脚步,似是在迎接这老人。
那老人看见伊贺和猿飞脚下一点,竟是直接从船头跃到两人面前。
“老师,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吗?”伊贺和猿飞开口问道。
那老人看着猿飞和伊贺,眼皮微动闪出一线如刀剑般的寒芒,开口道:“你们的任务失败了,是因为什么?”
猿飞伊贺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猿飞率先开口道:“对不起,老师,对手实在太厉害了,我们不是对手。”
一旁的伊贺也是附和道:“老师,他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在扶桑,从来没见过如此奇特的剑法,也从没有见过如此可怕的人。”
那老人听着伊贺和猿飞所说,眼中乍起一道寒芒,手中拐棍向着猿飞伊贺两人急刺,他这一刺便分两招,势若迅雷闪电,眨眼间便刺向两人咽喉。
猿飞伊贺两人向后急掠,堪堪夺过这一招。
“你们的本事并没有退步,看来确实是那人太厉害。”
那人这般说着,眼睛一闭,看向天空。
“这确实是一个可怕的对手,老夫对他已有了些许兴趣,我倒要看看这九州武功和我扶桑忍术孰强孰弱。”
伊贺和猿飞点了点道:“若不是情势危急,学生也不会向老师求助……”
那老人点了点头道:“就算你们不求我我也会来的,岛内的织田大人很生气,已命我替种布大人夺取连江城,这一战事关我们忍者的荣辱,我们不能有失。”
伊贺和猿飞两人点头,道:“一定不负老师期待。”
就在师徒三人说话的同时,种布太短也带着织田四家将赶到了港口。对于忍者的态度,种布太短倒是和织田家将一致,看不上对这群见不得光的家伙。
“这群白天也要戴面具的家伙,只会搞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井田将军冷脸道。
桃木在一旁也附和道:“靠这群人打仗简直是对我们武士的侮辱!”
种布太短听着将军们的牢骚也是不由开口道:“如果不是哥哥的命令,我才不想让这个老家伙来呢,这老家伙像个鬼一样,看见他我就觉得恶心。”
“那个人就是被称为忍者之神的服部全仓?他有什么厉害的?”
“他?他最厉害的可能就是在粪坑里躲了两天两夜,替哥哥杀了大寺社吧。”
众人一听脸上都是憋笑。
井田将军脸上又是吃惊又是嘲弄,道:“在粪坑里两天两夜,这老头子可真够狠的,那他在里面不渴不饿嘛?”
织田家将们听到井田这么说,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种布太短脸上虽笑,但并未大声发笑道:“另外,我听说他的耳朵也特别灵敏,能听到三十米外人的耳语。”
就在种布太短这么说着,服部全仓已是开口道:“种布大人,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