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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章 似乎等待已久

    盛眠哭得浑身都在抖,但他却异常的粗鲁。

    救命!

    谁来救救她!

    真的好痛!

    好屈辱。

    到底是谁,是谁这么对她?

    万远安?

    还是陈骏认识的人?

    这种廉价的香水味儿,绝对不可能是傅燕城。

    眼泪汹涌,把蒙着的布都给打湿了。

    但傅燕城将她翻了一下,不再看她的脸。

    一直到她晕过去,他也没放开人。

    整整两天,不吃不喝,怎么折磨怎么来。

    一开始她还能哭,最后只是蜷缩着身体,每次在感觉到男人靠近的时候,就肌肉紧绷。

    她的眼前一片黑,压根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傅燕城觉得心里那股火没了,才把人放开,从始至终都没有揭开她眼睛上的布。

    然后给晕过去的人洗澡,在让人把昏迷的她送回玫瑰园。

    盛眠是在晚上八点的时候醒来的,浑身都在发热。

    她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只觉得像是溺在水里,她吓得翻了个身,但是直接摔下床了,差点儿把五脏六腑都给摔出来。

    她的手机就放在旁边,上面显示的日期,已经过了两天。

    她被强了两天,被一个陌生人。

    因为从始至终没有碰到过对方的身体,只是她被折成了各种屈辱的姿势,她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高是矮,是胖是瘦。

    她的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握不住手机。

    半个小时之后,她才颤抖着指尖,给江柳打了电话。

    又过了半个小时,江柳来找她了。

    打开门,看到痕迹一直蔓延到耳背的盛眠,她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

    “你这是......”

    盛眠“哇”的一声就哭了,腿软的瘫在地上,现在看到熟人,才敢哭出声音。

    江柳的心里划过一抹不安。

    “怎么了啊?”

    盛眠的嘴唇抖了抖,许久才抖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被人强了,两天。”

    江柳的手一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看到盛眠哭了一会儿,突然擦干了眼泪,“我要去医院做个检查,最好是私密性的医院。”

    江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知道她是在强撑。

    两天?

    盛眠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什么都不敢问,把盛眠带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她有认识的人。

    一连做了好几项检查,毕竟施暴的是个陌生人,谁也不清楚对方有没有得病,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女方一般都会马上来医院做一套检查,杜绝一切的性病。

    早发现,也好早点儿吃阻断药。

    盛眠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看到江柳拿来了一板避孕的药,还有一杯温水。

    她什么都没想,一把抓过,接连吃了五颗,吃完又开始吐。

    江柳连忙拍着她的背。

    “用不着吃这么多,一颗就够了。”

    “我不想怀孕,我不想......”

    她的声音还是哑的。

    江柳看到她的手腕上还有很明显的勒痕。

    “眠眠......”

    她不忍心的喊了一句。

    盛眠却惨白着一张脸,额头都是冷汗。

    父亲刚过世没多久,公司还有一堆的困难,现在她还经历这样的事情,如果放在普通人身上,估计早就崩溃了。

    但她无声无息的,只是吐。

    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是傅崇打来的电话,说是明天上午十点,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眠眠,你听到了么?”

    盛眠赶紧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强撑着回答。

    “听到了的,傅爷爷,那我明天去那里等傅先生。”

    傅崇沉默了一分钟,才叹了口气,然后问,“是不是真的没有转机了?”

    盛眠心里疼得不行,只扯唇。

    “傅爷爷,我和他不可能的。”

    “好吧,我把这个时间点也给那臭小子说一声,领结婚证的时候,你一个人去的,领离婚证,总得两个人一起去,好歹当过一家人,别真弄得跟仇人似的。”

    “我知道。”

    挂了电话,她靠在冰凉的墙上,眼睛是肿的,这两天被哭肿的。

    尽管现在已经离开那个被侵犯的地方,但身体的撕裂感却依旧存在。

    等了一个小时,医生出来通知。

    “没查出任何问题,是健康的。”

    盛眠一直强撑着的情绪这才卸了一些,眼泪继续往下流。

    江柳把人抱着,拍了拍,“要不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后天再去离婚吧?”

    盛眠摇头,她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江柳送她回玫瑰园楼下,本想上去陪她,盛眠却说:“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不去山晓,也只是担心刘婶问东问西,她怕到时候绷不住情绪。

    她走得很慢,还是觉得下面疼。

    已经吃了退烧药,但现在依旧处于发烧的状态。

    走出电梯,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她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傅燕城。

    他的姿态闲适,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腕间什么都没有,腕骨绷得直直的,指尖只夹着一根烟。

    看到她回来,他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似乎等待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