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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开拔

    次日清晨,一身穿异服满身铃铛头戴头巾的女子,手一挥收走了军营的铃铛,然后来到一个大帐,手一挥一个光点飞来没入铃铛里,“算你走运,居然是大将军亲妹妹”转身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火头营胖子来到天九军舍,“起来了,起来啦,大军开拔了,准备收拾,收拾跟上队伍。”众火头营的军士赶紧起身,天九:“胖哥,胖哥,这是要搬哪儿去呀?”胖子:“我哪儿知道,就是知道也不敢告诉你,这是军事机密,东西被咔嚓。”胖子给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天九:“啊,哪有那么夸张。”胖子:“夸张吗?一点儿都不夸张,我给你们说,军营里面任何事都不许在外乱讲,当心被当做,嗯哼,给咔嚓了。”众人摇头,“嗯哼是啥……哪儿来这么多问题干活了兄弟们,别掉队。“那,你,说你呢,帮忙拆帐篷,还有你,搭把手,速度速度……”

    一声声号角,一声声擂鼓声,响起,闫玉起身走出大帐见到这些人都在收拾帐篷,大帐,有的还在搬运粮草,于是对一个军士道:“发生何事?”军士:“将军,大军即将开拔,将军快些收拾好行装,您的大帐马上拆除”闫玉赶紧收拾好了行装。

    号角声响起,一声军令:“大军开拔”。闫玉懵了,不知道自己跟哪一队走。于是看到一队军士就跟了上去。军士见状道:将军您怎么来这里,您去找军管大人,那里有专业的马匹,物资,可以让您和您的部下快速开拔。闫玉一脸憋屈,什么马匹物资,还有什么部下,哪来的什么部下,看来这群家伙只认衣服不认人呀!于是便道:本将军就跟在这里,你就别管了。军士:将军,走路行军很辛苦的,而且您来这里是属于脱队,要挨八十军棍的。闫玉:本将军意已绝,无需再言!刚刚说完,一个步军统领走了过去,见闫玉便道:将军请速速离开,不要耽搁我步军行军!闫玉:本将军就要在此!步军统领道:吾乃步军大统领,将军如不自重,就别怪本将无礼。来人啦,把他给我丢出去!“诺”“你们大胆,你们无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闫玉就这样被丢了出去。

    闫玉被扔了出去后又气,又急,又继续找队伍,突然看到押韵粮朝的车队,就走了过去,押运粮草的一名军官的道:将军止步,粮草辎重干系重大,将军面生的很,不是我后勤的将军吧?身穿骑兵将领的铠甲却徒步而来,着实可疑。弓箭手准备。此人靠近格杀勿论。“诺”闫玉:哎哟我去。军官:准备放箭。闫玉:别别别,我走,我走!军官:哼,算你实相,大军前行。闫玉:看着离去的军队,闫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过来一队骑兵,“喻…,将军可是丢失了马匹?”一领头军士道,闫玉:“对对对,我丢了马匹。”领头军士道:“将军放心,我们正是寻找有无掉队军士,不曾想遇到将军,你和他共用一匹,这匹留给将军,我等继续巡找是否有掉队军士。”那名军士:“诺。下马牵马到闫玉身前道:“将军请上马。”闫玉:“好。”开始上马,可是却不知道怎么上去,上了几下怎么也上不去。领头军士见状,摇头,难怪会丢失马匹,这将军根本就不会骑马,骑兵将军怎能不会骑马?这倒是新鲜事,也没多想道:“扶将军上马。”闫玉被那名军士扶上马背。闫玉用惭愧尴尬的表情道:“多谢,多谢。”

    领头道:“将军抓紧马绳,双腿夹紧马肚,马头上拉停止,或者叫声喻,慢慢停下。”拍马或轻晃马绳便走,害怕,一手抓住马鬃,一手缰绳,严重可以低头趴在马背上,千万不能松开缰绳,感觉马的思想,和它融为一体,”“驾”…闫玉:“额!太快了!”闫玉照那领军做,一把抓住马鬃,马轻叫了一声,速度有所缓减,手稍微松一点儿马又有加速,又紧一点儿又慢了些许,闫玉,一手抓紧缰绳,弯下腰趴在马背上,刚刚还很颠簸,突然马跑的变得平稳,很是神奇,闫玉感觉人不仅在感受马的思想,马更是在感受人的思想,真是好马!趴着太舒服了,于是一会儿变睡着了!将军醒醒,闫玉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在马背上,马已经停下来了,而且马还在咬他的衣角,吓了她一跳。

    领头军士道:“将军勿惊,它在感觉你的气味,它已经认可你了,哪怕万军之中它都能认出你,这匹马就送与将军,这个马哨就送与将军,只要你吹响它,最多吹响三声它就会知晓,十里之内便会朝你飞奔而来,将军请下来你现在就吹一下让它记得你,让它记得这个马哨现在属于你,让它第一时间找你,你会成为它的第一主人。”闫玉:“这么神奇。”闫玉下马准备吹马哨。领军:“将军稍等,驾,手一拍,这马飞奔而起,不见踪迹。”闫玉:“你把它打跑了我怎么吹。”领头:“将军不妨一试,先只吹一声。”如若没有回来十息过后再吹第二声。”闫玉:“它没回来我可不负责哟?”说着吹了一声,已经十息了刚刚准备吹第二声。领军:将军请看,它回来了,一匹骏马向这边狂奔而来,一声马叫,两蹄向上立了起来。然后落地,缓缓向闫玉走过来咬闫玉的衣角。领头:“现在将军是它的主人,只要有马哨在也是唯一的主人。”

    闫玉:“你对御马如此了解,你叫什么名字!”领头:“属下马良,世代御马。”闫玉:“难怪这么厉害,让我第一次骑马就得一良駒,如此人才世间少有。”马良:“属下不敢居功,属下不过是做一马哨,成人之美。是它选择了将军,有人终其一生也难得一匹良駒认可,几人能懂马的心,将军懂它,它也懂将军。所以马良愿把良駒相赠。”

    闫玉:“那这匹马是不是只认我一人?”马良:当然不是。闫玉:“这么朝三暮四呀?”马良:“将军误会了,其实御马之术就是为了让人骑,此马已被驯服,人人都可骑,不过它认可的人会让你骑得很舒服,不认可就随意,都是相互爱护,你感觉它疼,它就能感觉到你疼。马也想交知心朋友,每个马哨的声音都有些许不同,每匹马都有自己的辨听能力,其实马有多少主人就和人有多少朋友一样,只是无法联系,马哨就成了唯一的联系方式。

    如果这匹马被带走又认可了别人,你也不能觉得它不忠,只能觉得它太温顺,如果对方也做了个马哨,你吹响它会回来,对方吹响,它会回去,如果一同吹响,它会选择你们在它心里你们的位置,也千万不要一同吹响,因为一同吹响,即使选择了你,以后的日子它会时刻观察你,会测试自己的选择,如选择和得到的结果有偏差,你们会越来越没有默契,哪怕以前无所谓的疏远,也会变得有所谓,因为它放弃了所有朋友,选择了唯一的你,你变成它唯一的依靠,但它却不是你唯一的依靠,所以你们之间的情感,不会平等。

    当它感觉你对他不好,可能会减瘦而亡,遭到冷落也会郁郁而终!给它一个念想,它依然忠于你,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最重要的,但你对它肯定非常重要。绝对和唯一是绝对的陪伴,是一种束缚,也是一种伤害,做不到时刻的陪伴,就有交朋友的权利。选择唯一,要给得起唯一。所以是不是唯一根本不重要,在乎的是两者在各自心里的位置。那些终其一生的千里良駒,也需主人自己一生的陪伴,不要羡慕传说,没有无缘无故的陪伴!你的索取和付出各占一半才有获得的可能。”

    闫玉听完回味无穷,有所启发,细细回味,已忘却了时辰。马良提醒道:将军,天色已晚,还请随末将回营。闫玉一愣,是自己想得太入神了,忙道:“好,我们这就回营。马良:你知人善马,有统帅之才的潜力。”马良急忙下跪道:“属下只懂御马,何以有统帅之才?马良惭愧”。闫玉:“马良,记住我的话,好好努力有机会我会将你举荐给大将军。”

    留下一脸茫然的马良,同时马良心里也充满了期待。闫玉把马給了马斯就去军管分配住处,还是单独安排了个大帐,倒头就睡。

    大帐外大将军在点将集结众将:“各部将,大军此次开拔,可有士兵掉队,士兵失踪?”报:“吾步军无。”报:“吾后勤军无。”报:“吾骑兵有一人掉队,现已归营!”大将军:“归营便好,本将军好奇骑兵因何会掉队?”报:“掉队乃是一位将军,不善骑马,走失马匹方才掉队。”大将军大怒:“骑兵将军不善骑马?还走失马匹,骑兵在军中真是人才济济呀?居然还有如此人物?告诉本将军此人是谁?人才这样的将军只配喂马。”

    闫玉睡得正香,突然阿嚏,然后道:还没换季呢,怎么这么冷。转身又继续睡。一将领道:“启禀将军还在详查。”大将军:“马官何在?”马官赶紧走出道:“下官在。”大将军:“马匹可有遗失?”马官道:“马匹数量正好并未遗失。”大将军:“哼,并未遗失?那为何会有掉队将军,你这马官怎么当的?”

    马官:“下官不知,可能是马匹丢下那位将军自己跟随大军迁移了。”大将军:“什么?难不成真有连匹马都驯服不了还当什么将军?这样的将军应该去马窖喂马。”

    闫玉睡着睡着突然“阿嚏,阿嚏,不行,得找军管加床被子”。大将军:“骑兵统领何在?”骑兵统领:“末将在!”大将军:“你哪位部将掉队还走失马匹带上来让本将军开开眼。”统帅:“末将所属副将,偏将,皆按时回营无人掉队,巡查官查调有误。”大将军一脸茫然道:“无人掉队,巡查官调查有误?”

    大将军:“巡查官何在?”巡查官赶紧站出道:“属下在。”大将军:“骑兵将领言说无人掉队,你却说,骑兵掉队一名将军,可有证据,又有何说辞?”

    巡查官一愣道:“难不成不是骑军将领?”大将军:“哼,点将官,军中将领可否到齐。”点将官:“禀大将军,尚缺一人,闫玉将军不曾来点将台。”大将军:“原来如此!传令官留下,其余众将各自回营,各尽职责。”

    众将:“诺”大将军:传令官速去传特训将军到点将台不得有误。“末将领命”闫玉翻来覆去最后趴在被子上摆了一个大字,嘴角还留着口水。传令官在军管处得知闫玉所在就派传令兵来到闫玉大帐,报:“传大将军将令,特训将军闫玉速去点将台!”传令兵见无人应答又报:“传大将军将令,特训将军闫玉速去点将台!”又报:“传大将军将令,特训将军闫玉速去点将台!”三次无人应答便入账查看,见闫玉摆了个大字趴着在睡觉,于是故意大吼着报:“传大将军将令,特训将军闫玉速去点将台!”吓得闫玉一下蹦了起来。道:“何人在此喧哗!”传令兵:“启禀将军,大将军将令,速去点将台,这是令旗。传完令的传令兵快步离开!”闫玉:“这个死闫雄臭闫雄,搞个传令兵来给我传将令,搞什么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阿……!”闫雄突然阿嚏,咦,“这天气转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