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一个身穿华丽衣服的中年男子喝着酒,吃着美味佳肴,咚咚咚!一阵叩门声,中年男子道:“带进来。”一个龟奴带着两名大汉把一个男扮女装的人丢了进来。男子悠哉悠哉的端起酒杯头也不回的喝了一口酒慢吞吞的的道:“说说吧,谁派你来的,吾满意汝方可活命。”
天九被丢进来一脸茫然,又惊又怕的道:“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又定了定神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黑店,骗财骗色,不让我离开,晚上还偷我衣服脱我裤子,我找几件衣服穿着跑出去又把我抓回来,你们这是黑店,我要报官,我要报官。”刚刚还镇定的中年男子听到这话一口烈酒呛在咽喉,杯子也脱手掉在桌子上,不停地咳嗽。龟奴见状道:“大人。”然后过去帮中年男子拍着后背,过了好一会儿中年男子才停止咳嗽,喘着粗气。然后给龟奴使了一个眼色,龟奴走过去对着天九就连扇了十几个耳光。
把天九扇的满眼冒星星,脑袋七荤八素,脸肿的像猪头。天九心里一个憋屈呀,坑都不敢坑一声,就怕发出点儿声音让这中年男子不痛快。连龟奴都愣了以下,以往他扇别人嘴巴子一下就有哭爹喊娘杀猪般的惨叫,一直到扇完都没停下来,头一回感觉这么安静。开始有些欣赏天九。龟奴走到中年男子身边低声道:“大人,这小子有些骨气,待会儿我给他个痛快。”声音虽然小,但是还是被天九听见了,顿时感觉亡魂冒烟,心里想着,刚刚被扇完了嘴巴子,现在别人还说一会儿要杀自己,怎么办?该怎么办?最近怎么这么倒霉呀?心里无尽的后悔不该好奇,更不该想看漂亮姑娘。
中年男子嗯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龟奴的请求,又道:“把闫老鸨带过来。”龟奴道:“是大人。”走到门口对着一名大汉道:“把人带过来!”大汉转身而去,一盏茶功夫,一位半老徐娘被带到房间里,半老徐娘一进屋就手绢一挥,团扇一摇欠身行礼的道:“大人,是不是酒菜不合口味?老生这就找人给您换。”
说完就转身就要离开,门口两个大汉齐齐的挡在了门口,半老徐娘又折回来笑哈哈的道:“大人,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说嘛,老生一定让大人满意。”中年男子缓缓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缓缓放下,慢吞吞的道:“噢!那我想看看你如何让我满意。”
闫姨一触眉暗想,看来是来者不善呀!中年男子朝被打的像猪头的天九使了个眼色看下闫老鸨道:“这个人你认识吧?”半老徐娘转过身朝天九看去,心里暗道,这姑娘被打的亲娘都不认得了,我怎么认得,一定是这姑娘没伺候好,惹怒了这位,赶紧道:“大人,老生这就给你换姑娘。”中年男子刚刚想喝口酒,还好没喝,直接气的咳嗽了好几声,放下酒杯道:“闫老鸨,看来你是不想要这翠红楼了!”对着龟奴道:“先把翠红楼给我封了!把里面所有的外来人查明身份赶出去。等本官查明真相后翠红楼才能营业。”龟奴道:“是大人。”龟奴转身离开。
闫玉道:“大人,这是何意,我真不认识此人。”中年男子放下酒杯慢慢站起来,转过身道:“好你个闫老鸨,当着本官的面一次次糊弄本官以为本官可欺吗?”闫玉一脸无辜的道:“大人您看他的样子,估计她亲娘都不认识!”中年男子仔细看了一眼天九,也是下下了一跳。心里暗道,难怪说佩服这小子,被打成这样不出声,连本官都佩服。
中年男子干咳一声道:本官给你提个醒,他叫天九。闫玉表情奇怪的道:“大人,他是天九,这怎么可能,天九是位公子。”中年男子回头对这一名大汉道:“把他上半身给我撕了。”只听见衣服破裂的声音,然后漏出了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肌肉。中年男子又道:“闫玉,你可还喜欢。”闫玉老脸一红道:“大人是何意?”中年男子又道:“本官现已查明,这小子刚来翠红楼是你接待,一直与你同居,未曾出离半步,直到昨夜三更,这小子男扮女装出离房门,想要离开翠红楼,形迹可疑被当场抓住,前任罪臣之女被官卖于此,在一炷香前突然失踪,而她的贴身侍女小田也被一队军士劫去边关,现已查明,那罪女就是穿着这小子的衣服蒙混过关,你和这小子不清不楚,难逃干系。”
闫玉道:“大人,此事与我无关望大人明查。”中年男子笑了笑道:“昨夜三更过后出离翠红楼只有三个人,一个是男扮女装的这小子,还有一位是穿着和这小子刚来时一模一样衣服的一位公子,还带着一名翠红楼的姑娘,经查实那位姑娘就是前罪臣之女的贴身侍女小田,而那出去的公子正是女扮男装的前罪臣之女,本官的话还不明白吗?这小子有故意制造混乱,帮助逃脱的嫌疑,而这小子又是你带来的,一直和你朝夕相处,你也难逃干系,这小子也交代是你偷拿他的衣物,可有话说。”
闫玉淡然一笑:既然大人什么都知道了,老生无话可说。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好,有意思,这才刚刚开始,把他们带下去,处理干净,把我们的人都撤了。又补了一句“这小子留给刺煞。”
此话一出任谁也明白其中的含义,天九心里复杂,不行我不想死,我不能死,我才十三岁,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我有爹娘,还有弟弟,我还要当大将军,求生的欲望在天九心里燃烧,突然天九一个箭步像窗户撞去,想要破窗而出,砰的一声,把这里所有人都给惊了,只见窗户完好无损,天九脑袋撞了一个大包,摔回到了地面,不省人事。“大人,发生什么事”一个龟奴满脸肃杀之气的人闯了进来。中年男子道:“这小子有些骨气,自行了断了。”龟奴道:“本想给他一个痛快,没想到他如此有气节,刺某佩服,大人恳求您让属下将他好好掩埋。”中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处理完,速速前来边关,本官先行一步。”“是,大人。”
一辆马车慢慢行驶在山间官道,突然马车在一处四周皆是山林,还有不少枯坟的地方停了下来。一个高大满脸肃杀之气的男子走了下来,他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之前的龟奴,手里拿着锄头似的工具自言自语的道:这小子运气不错,没想到有这么多枯坟!枯坟本就是墓穴,我就好人做到底,把你埋在里面,说不定下辈子还可以出人头地。给你找块好的,说着就挑了一块最大的枯坟挖了起来。
在这座山林的下方有一个不起眼的村落,它的名字叫湖西村,村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张铁蛋,你找到狗蛋没有”“后山都找遍了不见咱儿子”“家里有没有?”“屋前屋后都找遍了,张铁蛋,咱们的儿子没了,两人抱头痛哭”小九灵站在旁边一愣一愣的看着爹娘哭,摸着自己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铁蛋率先坚强起来道:娘子,我去找村长,帮忙找孩子,大伙一起,兴许可以找到。“呜呜呜,那你还不快去”“好嘞,这就去”一会儿锣鼓翻天,村长敲锣打鼓的集合大伙儿就开始分配任务帮张铁蛋找孩子,村民们很敬业,家家户户的男丁都上山寻找,边走边喊“张天九”“狗蛋”“天九”……
一座枯坟被一个高大男子重新清理出来,高大男子喘了会气自言自语道:埋人果然比杀人难太多。不过这小子运气好这墓穴一看就是大户人家,而且居然棺木好保存的如此完好,男子推开棺木,里面啥也没有,还是空的,也没想那么多走回马车扛起一个麻袋,解开麻袋,一个满脸猪头的脸露了出来,然后把这个猪头放在了棺材里,然后走到马车前抱出了一个被缚手缚脚,堵住嘴巴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道:“本想把你们分开埋了,听大人说你们生前有情,我就成人之美,也就不杀你了,就一起下葬吧。”半老徐娘呜呜的想要说话,对方没给他机会,还说棺材这么大睡得下,然后就扛起半老徐娘放进了棺材。盖上棺材盖填好土就驾车离去。
棺材里的天九这时正做着美梦,梦到自己当了大将军,梦到自己还娶了个漂亮媳妇儿,揭盖头,喝交杯酒,开始洞府花烛。现实里手还不知不觉的乱摸起来,半老徐娘一惊,吓得乱动乱滚,还以为诈尸,全身被天九摸了个透彻,脸脖子被天九亲了,徐娘又惊又怕,嘴巴里被塞了锦帕,又不能叫出声,冒着冷汗,直打哆嗦,心里道,这是报应吗?被一个尸体非礼了,就是去了地府也无颜见阎王,被一个尸体非礼而死!想着便掉下眼泪。
梦里天在梦里天九依然做着美梦,突然感觉嘴巴被什么塞住,此时他正好咬住半老徐娘嘴里的锦帕,突然觉得自己嘴巴被什么堵住,一咬一拉一吐,搞得呼吸不顺,醒了过来,感觉被什么压住,用手一推,直接推到不该推的地方,把锦帕吐了出来,吓得半老徐娘一惊,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天九:“谁呀?”天九赶紧松手,半老徐娘一脑袋脑袋撞了天九的脑袋,疼的天九醒了过来,“哎哟,这是哪儿呀?”徐娘一惊想,死人怎么会疼,还会说话?难道他没死,太好了,有救了。天九:这哪儿?你谁呀?怎么睡我身上,不对这什么地方,我怎么被关起来了?”闫玉:“唔呜唔。”天九试探性问到:“你是哑巴?”闫玉一着急直接嘴巴对这天九嘴巴晃动,天九嘴巴碰到锦帕赶紧把锦帕扯下来,两人一个不注意来了个亲密接触,天九赶紧一手推开上面的脑袋,别过头,“呸呸呸,真是晦气,千万别是个丑八怪。”
“你才是丑八怪,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被你个猪头亲了。”半老徐娘气道。天九:“你。”闫玉:“你什么你,还不想办法出去,你还想待在这鬼地方?”天九:“噢,你谁呀?”
半老徐娘:“我叫闫玉,你干什么?”天九:“废话,当然是想办法出去。”闫玉:“那你乱动什么?”天九:“翻身呀。”闫玉:“翻身干嘛,让你想办法出去。”天九:“不翻身怎么出去。”闫玉“你。”天九:“完了卡住了,这胸口什么玩意儿这么占地方?”闫玉:“阿!”天九:“你鬼叫什么?”闫玉:“你不是人。”天九瞬间明白了:“噢,对不住呀,我忘记了你是女的。”闫玉:“你还说。”天九:可这么卡住也不是办法。”闫玉:“那怎么办?”天九:“你知不知道这到底是哪儿?”闫玉:“棺材里。”天九:“你别说笑。”闫玉:“死到临头,谁给你说笑。”天九:“棺材不是埋死人吗?”闫玉:“我只知道如果再不出去我们很快就会变死人。”天九:“那不是死定了,棺材合上再订上钉子,肯定打不开。闫玉:这是枯坟,而且这是别人的空棺材,估计是被盗墓贼把值钱的带走了,枯骨也丢了,所以没有打棺材钉。”
天九:“那太好了。”闫玉:“你干嘛,你流氓,阿,我的腿!”天九直接双手按住闫玉上半身,自己上半个身子终于和闫玉来了个完美转换,双腿跪在闫玉腿上用背把棺材板顶开了。天九:“我没死,终于出来了。”闫玉:快救我。”天九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半老徐娘道:“原来是你这个老色女。”闫玉:你才老……”说了一半,“快救我呀?”天九:“救你可以,不过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半闫玉:“真会找时候开口,什么条件。”天九:“茶钱还有饭钱都两清了。”闫玉:“我当什么,一看你就是个没志向的男人。”
天九道:“切,谁没志向,我的志向是做大将军。闫玉:“还大将军,你能当个小兵都算我输,阿,你干嘛?”天九:“救你出来呀?”天九一下把闫玉抱了出来,道:重的像猪一样,也不见多胖呀,噢喔。”闫玉:“你臭流氓,还不给我解开。天九解开绳子,发现闫玉的白发和黑发出现了分离,好像还掉了不少。闫玉:“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的眼。”天九:“切,老了掉发严重,还那么凶。”闫玉一惊:“一摸头发,你都知道了?”天九:“知道什么?”闫玉:“哎,其实我也不想这个样子。”把头上花白的头发,慢慢取下。
天九直勾勾的盯着道:“好美呀,差点儿就赶上小仙女了。”闫玉:“漂亮吧,知道谁占谁便宜了吧,真是便宜你了。”天九一直点头,闫玉道:“小仙女是谁?”天九:小仙女就是,就是,反正比你漂亮!”闫玉:“你,哼…不说拉倒迟早查出来。”天九摸了摸脑袋,摸了摸脸,一阵肉疼“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