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8章 你把他杀了?
宋北野脑子立刻印出一个人来,之前在那个人身上吃过不少的亏,他变得更加警惕,“是他的人?”
阿木尔没有回答,而是把玩着手中的帕子。
宋北野注意到他的动作,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也明白自己现在身处什么境地,他大喊一声,“王彪,进来!”
“你喊但是那个睡得像一只死猪的男人吗?”阿木尔淡淡问道,见他如此惊慌,又想到他之前对念穆做的事情。
他忽然觉得,把他这样送到阿贝普的手里,是不是便宜对方了些。
他也想为念穆报仇。
“你把他杀了?”宋北野问道,知道那个男人的下属,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的,像是某些组织里面出来的人,所以他要是杀了王彪等人,自己一点也不意外。
他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真正身份,所以才会调查。
但是这段时间他也没怎么调查,因为忙着宋氏的事情,没料到,那个男人还是派人来找自己的麻烦。
“他被我迷晕过去,这里没人能帮你,宋北野先生,随我走一趟吧。”阿木尔上前,想要制服他带走。
宋北野眼眸一沉,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刀来,“痴心妄想!”
说着,他便把刀劈向阿木尔。
阿木尔往旁边一躲,“我们老板想要见你,宋北野先生,你要是挣扎,别怪我不客气。”
这是他给的最后警告。
宋北野的这个动作,给了他很好的报复机会,即使伤了他,有这个理由,阿木尔相信,阿贝普也不会说什么。
宋北野手中紧紧握着刀,尖利的刀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锋寒。
看着手无寸铁的阿木尔,他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下逃脱,毕竟对方什么武器都没有。
一个什么武器都没有的人,阿贝普的手下,还是太自大了些。
“别说废话,今天你要是死在这里,也别怪我。”宋北野用力握着刀子,这是他唯一的武器。
阿木尔注意到他握紧刀子的时候,手抖了抖。
受伤了?
也只有筋骨受伤的人,才会这样。
“宋北野先生,你要是挣扎,就要吃苦头了。”阿木尔说道,即使他手中有武器,也毫不畏惧。
一个受伤的人,怎么能打的过他?哪怕对方手上有武器,但是恐怖岛出来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赤手空拳的去制服对方。
“口出妄言,你今天要是能逃出这个门,就回去转告你那个老大,别以为宋家的人好欺负,他要是再敢来,我就把他的身份给曝光出来,慕少凌的人,正在找他。”宋北野威胁到,他其实能调查出一些东西来。
而且这些调查结果,他有所保留地告诉了阿列。
“那还是等你亲口告诉他。”阿木尔说着,从他的右侧,抬手,打算往他的肩膀处劈一下。
他估摸着,宋北野受伤的,应该是右手。
宋北野的反应很快,意识到他的动作,反手一刺,却被他紧紧抓住了手腕。
“你……”
他还没说完话,阿木尔的掌风直接落在宋北野的肩膀处,“啊!”
&n /> 一声痛苦的叫声,从宋北野的嘴巴溢出。
“宋北野先生,你受伤了吧?”阿木尔说着,随即把他的左手也跟紧紧握住。
宋北野本来就是个右撇子,那天阿列的下属压着他的肩膀下了死手,直接扭伤了右肩的筋骨。
而此刻,受伤的肩膀,又一次吃了阿木尔的一记暴击,他感觉自己的双手酸软无力。
只是稍微这么感觉到,宋北野的手随即一松,手中的刀也随即掉落在地上。
“哐当”一下,刀子跌在地上。
阿木尔戏谑一笑,“呵,宋北野先生,看来你还是得乖乖跟我回去。”
“你敢!”宋北野才吐出两个字,剩下的威胁被阿木尔用布给捂得严严实实,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五秒后,他失去意识。
阿木尔“啧”了一声,粗暴地把他搁置在地上。
看着宋北野受伤的右肩膀,阿木尔有了一个想法,废了他的右手。
但他随即又想到,废了宋北野的右手,还有左手能够替代,右手受伤的人,转换成左手,很快便能适应。
而且,别人还看不出来。
这样太便宜他了。
阿木尔勾着唇,缓缓的看向他的脚。
像宋北野这样的天之骄子,要是能从阿贝普的手里活过来,要是变残废了,这个打击应该不少。
“宋北野,你别怪我。”阿木尔缓缓抬起腿,他知道人体每一个薄弱的地方,只要他攻击一下,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宋北野的这一只腿,是要废掉的。
以后他就是个瘸子。
下腿的瞬间,“要怪就怪你招惹我最重视的人。”
及时被迷昏了,阿木尔脚落下的瞬间,宋北野的嘴里还是溢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阿木尔冷笑一声,直接扛着阿木尔离开房子。
他一直往前走,因为已经接近天亮,街上根本没什么人。
阿木尔打开自己停在路边的车,把宋北野放在后座,避免他对迷药不敏感,会中途醒来给自己带来麻烦,他利索地用麻绳把对方的手脚给绑起来,然后又堵住他的嘴。
看着被自己捆成麻花辫的宋北野,阿木尔不禁觉得好笑,拿起手机,拍下一张照片,然后开车离开。
中途,阿木尔换了车。
他担心王彪他们会报警,警察会追随监控找到自己,他做的很谨慎。
阿贝普给的地址,是远离a市的x市,他一路驱车,离开了a市,往x市赶去。
天逐渐亮起来。
阿木尔看着天亮的光,又看着后座的宋北野,他还没醒过来。
王彪家里。
王彪缓缓打了一个哈欠,慢慢睁开眼睛。
看着天蒙蒙亮,他心里纳闷,怎么醒的那么早?
按照以往的习惯,他喝酒喝到凌晨回来才睡觉,不到中午是醒不过来的,今天醒的有点早,而且,他感觉自己的喉咙跟鼻子很不舒服,似乎是被什么东西侵占过一样,干干的痒痒的,甚至有一种异物感。
“昨天喝太多了。”他纳闷,把这不舒服的感觉归于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