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在座各位虽然都是朝廷大员,但是对这种事情仍旧有点接受不能!
‘圣母皇太后’这么勇的吗?
你确定坐在龙椅上面的不是武圣级别的高人?
张太师和左相面面相觑。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喊羽林卫进来,将皇后太子和圣母皇太后一网打尽?”
左相平和的面容有些扭曲,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
按道理说,圣母皇太后清修多年,又从来不管朝政。
真正说起来,其实就是个寻常人家的老夫人而已。
皇后乃是从起义军的时候就跟着方云中一路走出来的,虽然她本人不会武功,但是身上也自有一股豪杰英气。
再加上皇太子又是太后亲子,她不同意废太子,左相是有心理准备的。
但是圣母皇太后不同。
她既高高在上,又不管事务。
太子做皇帝还是三皇子做皇帝,其实对她来说区别不会很大,她为皇后和太子火中取栗,却又是为何?
太师此时也头疼了,招手叫来林青山,一脸严肃的说道:
“林国舅,将你请圣母皇太后从绿竹山庄到议政大殿,这一路上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和我们讲一遍,看看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如果能搞清楚缘由,张太师也不想杀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两个女人。这事情一旦做了,后果怎样,他难以预计。
但是他知道,一旦做了,即便最终三皇子成功登基。他或许没事,他的子孙后代恐怕也难以保全。
林青山仔细回忆着从进绿竹山庄,到众人来到议政大殿的所有细节,向张太师讲得清清楚楚,可惜三人仍旧没有丝毫头绪。
林青山突然说道:
“若说有问题的话,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叶无敌。
来的时候皇太后还激我带上他。”
左相摇头道:
“叶无敌只是区区一位宗师而已,就算是他突然突破到了大宗师境界,在皇宫里面,也没有他的活路。
他凭什么成为老太婆的倚仗?”
张太师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龙椅上面的方月影却有些等不及了。
打了个哈欠,突然站起身,拐杖朝地上当当当的挫了几下,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刚刚不是吵吵嚷嚷的像个菜市场吗?怎么一下子就哑巴了?
我现在在这里明确表态,我儿子要是真死了,我就扶持太子方扶苏登基。
谁赞成,谁反对?”
朝堂之上顿时更加安静了。
就连张太师和左相二人也目瞪口呆的看着方月影。
诺大一个朝堂,顿时落针可闻!
终于,有一位中排的三十来岁青年官员走出了队列,手持笏板,凛然说道:
“议政大殿之上,岂能随便喊打喊杀,使朝堂失序?
圣母皇太后失言,小臣侍御史苏朗,请求暂且关堂闭幕。”
所谓的关堂闭幕,是方云中为了防止自己乱言无状,一意孤行而设立的一个机制。
作为台谏官的御史大夫,御史中臣与侍御史都可以请求落下陛前大幕布,隔绝皇帝与群臣。让皇帝和臣子都有一个考虑的时间。
但是这事情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要群臣之中的大部分人都同意,才能作数。
方月影皱了皱眉,不清楚关堂闭幕什么意思。
探寻的目光顿时看向了太子方扶苏。
方扶苏先弯腰行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和方月影讲述了所谓关堂闭幕的意思。
方月影顿时大摇其头,暗暗责骂方云中糊涂,搞这些七里八里的弄得自己不痛快,但是毕竟是儿子立的规矩,自己倒也不好擅自打破。
当下气哼哼的重又坐了下来。
左相和张太师却对苏朗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现在形势已经崩紧到了极致。
在这个不着调的圣母皇太后和那个死脑筋的叶无敌面前,议政大殿上面的形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不留余地的地步了。
当下两人纷纷出列赞同。
右相是个保皇党,心中其实更加偏向太子一些。
但是现在的形势让他都不得不投了赞成票,真要把太师和左相逼急了,就在议政大殿之上发生流血事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乎,朝堂之中不管是三皇子一党,还是保皇党太子党,甚至是一些心怀鬼胎的人,纷纷都投了赞成票。
现在的这形势!
太妖了!
看着眼前的大幕缓缓落下,朝堂众人终于舒了一口气。
太紧张了!
实在是让人有些呼吸不过来!
等到大幕最终落下,朝堂顿时又成了菜市场。大部分官员朝太师和左相这边围了过来。
太师压了压手,示意大伙安静,这才开口道:
“看来圣母皇太后在绿竹山庄清修太久,已经有些不通事务,以为仗着一个宗师级的剑客,就能够掌控朝堂。
我们不妨先找个由头将叶无敌调开,到时候圣母皇太后没有了任何倚仗,自然会有所醒悟,答应立三皇子为帝的。
毕竟立谁为皇帝,对圣母皇太后来说都是一样的,大家不必过多担心。”
左相点头附和道:
“正是如此,不过那叶无敌是个死脑经。大殿之上,除非将叶无敌击杀,否则他恐怕不会离开圣母皇太后半步。
如果在大殿之上动手的话,恐怕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太师沉吟片刻,食指敲了敲太师椅,缓缓说道:
“的确如此,我们不妨先解散朝会,之后我自然会安排一位宗师级的高手去引开叶无敌。到时候,再由我进宫去,亲自向圣母皇太后施压。
到时候,即便圣母皇太后仍旧不允,我也能施展秘法,让她做个呆头鹅,由我们控制。”
张太师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神色!
众人听罢,纷纷应和道:
“太师说的对。”
左相也点头道:
“这计策可行,左右不过多损失半天时间而已。
此时整个皇城尽在我们掌控之中,也不怕她们飞上天去,只是到时候要麻烦太师多走一趟了。”
张太师微笑道:
“分内之事。”
紧握了握手掌,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