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拿出去!”
婳婳抖了抖,声音中都带着一丝颤意。
她咬着牙极冷地盯着黎渊,恨不得将黎渊原地掐死,因为挣扎,她的青丝又凌乱了几分,愈发狼狈。
那处的冰凉却猛地又探入了一分。
再往前,却动不了了。
“殿下,别那么紧张。”黎渊笑了,那恶魔的笑声中夹杂着滔天的病态和偏执,舌尖的温热都洒向了身下婳婳的耳畔,恐怖而又诡暗,“说不说?”
“不……我要杀了……”
婳婳气得血液逆流,浑身都在颤,根本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但是她瞪着黎渊的眸光仿佛已经是在看黎渊的尸体了。
“呵,”黎渊的血瞳中泛起了更重的幽色,映照着残忍和晦暗的火光,唇角的笑容诡异极了,“殿下不说是吧?”
顿时,他那冰凉的手开始刻意在那处细挑慢捻,动作优雅极了,故意放缓速度,蓄意折磨。
而后,陡然。
又深了一分。
“啊!”婳婳浑身一颤,猛地用贝齿紧紧咬住了唇。
耻辱!魔尊殿下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她要弄死离渊!她不会放过这个狗东西的!
忽而,黎渊慢条斯理地抽出了自己的手,猛地撕下了自己衣衫上的一条布料。
而后,他毛骨悚然地笑了笑,冰凉的手指强行掰起来婳婳的小脸,似乎根本不在意婳婳那要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粗暴地用那条布料蒙上了婳婳的眼睛。
陷入黑暗中,其他感官尤为清晰。
这绝对是魔尊殿下这漫长的岁月里最狼狈的时刻,手和脚踝都被链子狠狠地绑着,眼睛被布条遮挡着,青丝极为凌乱,那张令三界都黯然失色的绝美小脸,额上溢满了细汗,更是显得凄惨无助,她用力挣扎着被绑住的手,想躲开黎渊的碰触。
黎渊的声音邪佞而又冷暗,他的瞳光就像是野兽在占领自己的地盘,是极其疯狂的戾气和滔天的占有欲。
“殿下,躲什么?奴才今晚先教教殿下日后该怎么伺候奴才。明晚,可就要靠殿下自己了。”
“奴才相信,殿下会喜欢的……”
这时,殿外,夜一恭敬的声音传来,“皇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被骤然打断,黎渊的脸色下沉到了极点,他浑身上下嗜血般的气息如鬼狱般,令人心惊胆颤,“滚!”
殿外的夜一吓得猛地跪下,他的声音结结巴巴,“皇……皇上,属下确实是有大事,您……”
殿内。
婳婳放缓了挣扎的速度,不经意地松了一口气。
黎渊却冷笑了一声,一把拽起了婳婳,钳制住了她绝美的小脸,那阴戾骇人而又残暴至极的声音传入了婳婳的耳畔。
“恭喜殿下,躲过了今晚……”
“不过,殿下,既然曾经如此喜欢去豢养奴隶,那殿下也体验体验当奴隶的滋味吧。”
“日后,您,就当奴才的床奴吧。”
“奴才每晚都会来的,殿下最好做好准备。可不是每一晚,都能像今天,这么幸运……”
婳婳被粗暴地推回了榻上。
走到殿门口时。
黎渊又停下了脚步。
他狭长的血瞳中尽是阴郁,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声音暴戾极了。
“殿下,三年前,羞辱奴才,玩弄奴才,欺骗奴才,背叛奴才!殿下所赐予奴才的一切折磨,奴才没齿难忘!”
“君婳!既然不爱我……”
“那就恨我吧!”
殿门一声巨响被合上,那阴冷而又嗜骨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殿中,久久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