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命令后,众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立刻闪电般冲了上去驰援轩辕二老。
这些人中,叶若兰被秦辰单独留了下来。
“怎么呢?”叶若兰不解地问道。
“我没有把握能一剑打败他,所以如果我不行的话,你得顶上来。”秦辰叮嘱道。
“我……”叶若兰一脸错愕,随即尴尬地说,“他可是龙凤老祖!”
“你有九天灭魂幡在手,他就算是龙凤老祖也得认命!”秦辰鼓励道。
“好,我听你的!”叶若兰重重的点头,虽然她依旧没底气。
虚空中,随着姜天行、酒神等人的加入,轩辕傲世、轩辕独步两人这才得以喘息,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反观龙凤老祖,他不屑地扫了一眼众人后嘲讽道:“一群乌合之众!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们就算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话虽如此,可真正面对紫金红葫芦、崆峒印、五行剑体、万灭剑等一众先天灵宝以及先天至宝时,他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眼前这一波人,根本就不是九幽宗那五百散仙所能相提并论的。
“先天灵宝……先天至宝!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这么逆天的法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龙凤老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
“现在才知道怕呢?晚了!”妖皇叫嚣道。
“哼,这些法宝就算在你们手中也是暴殄天物,你们根本就无法发挥出它们真正的实力,还是交给我吧!”黑色双眼中流露出贪婪的神色,龙凤老祖垂涎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夺取我们的法宝,看来你还没弄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陆可心嘲讽道。
“连轩辕困龙阵都奈何不了我,在这源星中,便没有人是我们的对手!”龙凤老祖不可一世地咆哮说。
“自不量力,属于你的劫难马上就要来了!”颜如玉讥讽起来。
“就凭你们?一群垃圾,都给我去死!”龙凤老祖张狂地说。
在众人的刻意引诱之下,很快,心高气傲的龙凤老祖就露出了破绽。
秦辰等的就是这一刻!
当机会出现时,众人识趣地让开一条路。
反观那早就准备好的秦辰,立刻双手紧握着太虚剑毫无保留的出法则之剑。
这是他最强一剑,也是最有把握的一剑!
法则之剑融合了秦辰目前所领悟的所有法则力量,包括但不限于力量法则、空间法则、时间法则、吞噬法则、毁灭法则、轮回法则以及黑暗法则。
除此之外,他目前所掌控的先天之力混沌之力、洪荒之力、阴阳之力、玄黄之力、星辰之力以及宇宙源力也融合其中。
也就是说,这一剑融合他目前所有能融合的力量,是集大成的一剑,威不可挡。
“咻咻……”
龙凤老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剑意味着什么。
尤其是当秦辰以先天至宝太虚剑施展出这至强一剑时,别说以他的血肉之躯抵挡不了,就算是龙傲天的鸿蒙不灭金身也不见得能承受得住。
剑气如虹。
剑芒所指,虚空崩塌。
这一剑无视了时间和空间上的差距,甚至还没等龙凤老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狠狠地劈了过去。
“不好!”龙凤老祖才打破斩道境的桎梏,让修为突破至至尊境。
此刻在这一剑的锋芒下,他很快就嗅到了可怕的希望气息,却根本就无法避开。
电火雷光之际,他只能下意识地朝一旁躲避。
这是他仅能做的。
“啊!”
随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响起,龙凤老祖半边身子被斩落。
紧接着,那逆天的剑气狠狠劈在大地上,直接在苍茫大地上劈开一道大峡谷,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
秦辰一剑劈过去,叶若兰就像是得到命令一般,果断摇曳九天灭魂幡,企图摧毁他的三魂七魄。
这一连串的攻击行云流水,快到龙凤老祖根本就无法躲避。
肉身已毁,眼看着就连元神也将万劫不复时,他哪里还敢迟疑。
当即仗着至尊境的修为强行破开虚空,并赶在九天灭魂幡的攻击到来之前钻了进去不见了踪影。
“不能让他逃走了!”不远处,轩辕傲世大声提醒道。
闻言,秦辰提着剑,头也不回地钻进虚空中不见了踪影。
“他去哪里呢?我们能不能过去帮助他?”放心不下秦辰,颜如玉来到酒神跟前问道。
“我还没领悟空间法则,他去的地方我无法抵达。”酒神一脸尴尬地说。
“姜前辈,你呢?”颜如玉赶紧撇过脸看向姜天行。
“这个……我也不行。”姜天行喃喃地说。
“那现在该怎么办?”陆可心一脸忐忑地说。
“龙凤老祖被砍掉半边身子后实力大损,就算侥幸还活着,恐怕也无力再战。他应该不会有事。”鱼秋姿柔声道。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想了。”陆可心悻悻地说。
大战过后,众人还沉浸恐怖的氛围中久久无法释怀。
尤其是无极门的掌门姜龙鳞,他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尊雕塑,惊恐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没事吧?”姜天行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关心道。
“前些年我就听说龙国出了一个绝世天才,一剑八百里劈毁了修罗神祠。当时我还以为这事有夸张的成分,言过其实了,没想到今天却好好给我上了一课,这一切竟都是真的!”姜龙鳞心有余悸地说。
“现在你再知道无极门和龙国的差距了吧?”姜天行训诫道。
“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姜龙鳞一脸震撼地说。
“保持低调,唯有如此才能生存下去。”姜天行再三叮嘱说。
时间如斯。
转眼间,半炷香过去了。
就在众人还在为秦辰感到不安时,虚空中突然一阵悸动。
下一刻,他从容地出现在原地。
“没事吧?”叶若兰心疼地问道。
“可惜,还是让他给逃走了!”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秦辰不无遗憾地说。
“也许他命不该绝,但以他现在的状态,以后很难再兴风作浪了!”颜如玉安慰道。
秦辰笑了笑,径直朝轩辕傲世和轩辕独步两人走了过去。
“轩辕前辈,你们俩还好吧?”简单扫了一眼后,秦辰关心问道。
“这次多亏了你,否则不仅是大哥,恐怕我们俩也得交代在这里。”轩辕傲世满脸沧桑地说。
“我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才短短三年,龙凤老祖怎么就从恶魔岛上逃出来了呢?”也不转弯抹角,秦辰狐疑地问。
“你刚才跟他交过手,相信你应该也感受到了,他的修为突破了,现在是至尊境!”轩辕独步如实地说。
“这个我的确深有体会!”秦辰郑重地点头。
“修为到了至尊境后,他的个人实力将暴涨,以至于轩辕困龙阵对他的约束力大大减小。”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九幽宗跟他狼狈为奸,相互勾结。他们联手里应外合,让轩辕困龙阵受损,然后他就从恶魔岛上逃了出来。”轩辕傲世补充道。
“原来如此,这里面果然有九幽宗的影子。”秦辰释然的点头,总算弄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惜了,如今大哥被杀,轩辕困龙阵以后怕是再也无法完整的布设出来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轩辕独步伤心欲绝地说。
“万物更替,生死循环,这是轮回之理。虽然轩辕星河前辈陨落了,但轩辕困龙阵不应该就此消失,我觉得你们应该找人来替代轩辕星河前辈,也许还能让轩辕困龙阵更加强大!”秦辰说出了心中的真实想法。
“说的轻巧,这谈何容易!”轩辕傲世气馁的摇头,对此不抱希望。
“事在人为。你们轩辕家族镇守了恶魔岛这么多年,难道你们甘愿就这么放弃了吗?”
秦辰目光如炬地看了过去。
轩辕二老相视看了一眼,沉默不语。
思绪片刻后,轩辕独步双手抱拳,一脸坦诚地说:“你放心,轩辕家族是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只要龙凤老祖还没死,我们就会跟他血拼到底!”
撂下这句话后,他们两人从容地离开了。
“没想到,轩辕星河就这么死了!”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酒神颇为遗憾道。
“冥冥中自有注定,也许他注定难逃这一劫!”秦辰喟叹不已。
“仔细想想,我们这一趟无极门之行发生的事还真是多,但好在我们顺利得到本源珠了。”妖皇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浊气。
秦辰颔首微微点头。
想到这,他认真地看向姜天行和姜龙鳞,双手抱拳说:“姜前辈,此行多有打扰,多谢你们出手相助,日后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去昆虚山找我。”
“你是认真的?”姜天行百感交集地问道。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秦辰肯定地笑着点头。
“别说,在不远的将来,也许我还真有件事要麻烦你!”姜天行脸色动容道。
“但说无妨。”秦辰平静地笑了起来。
“渡劫!我的散仙还有十年左右就会降临,但我是真的没有把握……”姜天行一脸尴尬地说。
“虽然我也没有绝对地把握,但只要你相信我,届时去昆虚山找我就行,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秦辰承诺道。
“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了!”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姜天行开心地笑了起来。
“秦盟主,你们是这就要走了吗?”姜龙鳞一脸虔诚地问道。
“九幽宗亡我之心不死,这次过后,不知道他们又在谋划什么,我们必须得尽快赶回去。”秦辰回答道。
“既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废话了。虽然我无极门实力有限,但日后如果你们遇到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只要你一句话,我无极门会赌上宗门的未来全力以赴的支持你!”姜龙鳞铿锵有力地说。
“我可记住了!”秦辰笑着道。
“这句话什么时候都有效!”姜龙鳞信誓旦旦地说。
“好,后会有期!”秦辰欣慰地点头。
辞别后,他们一行人这才踏上归程。
“你那法则之剑越来越可怕了!”许久没跟秦辰聊天,酒神主动凑了上来。
“跟当年相比,修为强大了不少,得到了更多的先天之力,而且还领悟了更强大的法则力量,法则之剑自然也就更强大一些。”秦辰洒脱道。
“刚才对付龙傲天,如果你用的是这一招,能不能杀死他?”酒神好奇地问道。
“不能!”想都没想,秦辰肯定地说。
“鸿蒙不灭金身真有这么厉害?”猛地喝了一口酒,酒神吃惊不已。
“严格意义上来说,拥有鸿蒙不灭金身是杀不死的!”秦辰语出惊人道。
“怎么可能?有生必有死,这是天地万物循环的规律,这世上不存在绝对不死的人!”酒神眼神怪异的看了过来。
“那是你不知道!”秦辰目光深邃地看了过去。
“你是认真的?”酒神被惊到了。
“你我认识了这么多年,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玩笑吗?”秦辰笑着说。
“这么说来,还是我孤陋寡闻了……”酒神脸色微变,莫名的恐惧起来。
“源星在整个鸿蒙宇宙中只是一粒尘埃,想要修炼到我说的真正意义上不死不灭,那也是很罕见的,没有多少人能做到。”秦辰一针见血地说。
“不管怎么样,它是真实存在的!”深吸一口气,酒神唏嘘不已。
“老大,你刚才那一剑把龙凤老祖劈成两半了。你说,他死了没有?”妖皇好奇地问了起来。
“现在可以肯定,他是至尊境的修为。以他的手段来说,别说被劈成两半,就算没有肉身他也死不了。不过经此一战后,他的实力肯定会大损,说不定连突破前就比不上。”秦辰调侃道。
“你还是回去尽快把本源珠炼化,然后再尽快找到最后一枚本源珠,这世上越来越危险了。”叶若兰忧心忡忡地说,雪腻的脸蛋上写满了不安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