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结婚证后,两人的生活似乎也没什么变化,本来就住在一起了,也不用搬家什么的。
不过,搬个卧室是非常有必要的!
原本温欣是没有意识到这点的,领结婚证也是为了让秦湛不再那么折腾自己,给他足够的安全感,至于进一步发展?
啊,只看过魂魄碎片谈恋爱,本体实则什么经验都木有的温主神其实不是很懂。
晚上她从浴室出来,见到笔直坐在她卧室沙发上的秦湛,多少有点懵懵的。
虽说他们确定关系后,他就时常出入自己的卧室,但一般晚上她没睡前,他都是很少留在这里的。
大概他知道自己在她面前是没什么克制力,怕进来了就不想出去了。
“哥哥?”
“嗯。”
秦湛神色无异,但其实他身体僵得厉害,眼神飘忽,心跳如鼓。
“怎么了吗?”
温欣只是愣了一下,就淡定下来了。
她走到他身边坐下,问道。
少女刚洗完澡,肌肤氤氲着水汽,白里透红,杏眸水润,整个人散发着干净又诱人的香气,如一枚甜美多汁的果子,挑战着男人的神经。
秦湛身体越发僵了,目光几乎控制不住要黏在她的身上,眼底划过的黑暗情绪似能吞噬人。
他用力捏了捏手指,不让自己失态而吓着她。
男人绷着一张桀骜矜贵的俊脸,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阿欣,我们结婚了,是夫妻。”
夫妻要住在一个卧室,天经地义的!
他想得很是理所当然,实则眸光紧紧地盯着她,难掩的紧张不安,就怕她排斥不愿意。
温欣眨巴眨巴双眸,明悟,“哦,哥哥是想跟我一起睡吗?”
一、起、睡!
三个字不停地在秦湛脑海里蹦跶爆炸,让他呼吸不稳,目光灼热。
对他这般爱她爱到偏执的眼神,温欣还挺淡定,并接受良好。
反正在她面前,他本性再凶都会压制,利爪獠牙全无,总是雷声大雨点小地用软软地肉垫触碰她,半点都不敢用力。
那般温柔呵护,温欣哪里可能怕得起来?
就算现在说一起睡,但她相信,只要她不愿,他绝对会谨守底线,跟她盖棉被纯聊天。
比如现在,秦湛比她还像个新嫁娘,洞房花烛夜羞羞答答的,完全放不开。
“那、那我们都是夫妻了,本、本来就要一起……睡的。”
最后两个字给他说得小声至极,脸都红了。
温欣有点想笑,什么紧张都产生不了。
她也有点无奈,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时而涩涩到不行,鬼畜地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时而又跟个纯情大男孩一样动不动就脸红。
但鉴于他病得不轻,温欣又不纠结了,还能淡定地跟他商量,要哪间房子作为他们的共同卧室?
嗯,也算是新房吧!
秦湛俊脸更红了,眸光却明亮至极,“其实我准备的新房在京市,h市这边前段时间才买了一座苏氏园林,但还没装修好。”
上次看她在华食斋对那边的苏氏园林建筑很喜欢,秦湛便毫不犹豫地让人买了一座,打算装修好送给她。
温欣一听就知道他又乱砸钱了。
真得庆幸他赚钱的速度更快,否则,她都要苦恼秦家的财产够不够给他败家的?
但见他神色欢愉,之前笼罩在眼底的阴霾都消散了,温欣也不多说,免得坏了他的好心情。
她主动将手放在他的掌心,“我挺喜欢星海湾这边的,等那边装修好,我们再去看看,反正都是我们的家,换着住也行嘛。”
秦湛毫不犹豫地点头:“听你的!”
他只要有她在就行。
温欣想了想,询问他的意见,“哥哥,要不,你的东西搬到我这里吧?这个房间大。”
秦湛对她是真的爱护到极致,她的卧室是这栋别墅最好最大的房间,甚至他还打通了旁边的房间,给她当衣帽间,什么最好他就给她什么。
而他自己则是能住就行,特别随便。
秦湛完全没有意见,他当然更喜欢她住的这间房,处处有她的气息。
想着能在她卧室染上自己的气息,成为这个空间的男主人,某位偏执大少爷血液立刻沸腾起来,眼尾都快兴奋得发红了,简称“蛇精病犯了”。
温欣问他:“现在去搬东西吗?”
秦湛:“明天吧。”
温欣点点头,看他穿着睡袍,显然是冲凉过了。
她拉起他的手,往床那边走,“哥哥,时间也不早了,该睡觉了。”
秦湛……秦湛瞬间魂飘了。
睡觉啊!
怎么睡呢?
温欣今晚穿着一件淡粉色吊带裙,外罩米色的睡袍,因为带子没系,松松垮垮地挂在圆润的香肩上,露出了细腻如雪的肌肤,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优美雪峰。
睡裙是丝绸布料,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出盈盈的细腰,无处不妩媚,无处不勾人。
秦湛只觉得有什么直冲天灵盖,理智在溃散。
终于,在少女用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看他时,那般娇软没有防备的样子彻底逼疯了某只凶兽。
他无法控制地将她扑在床上,眸色暗沉,欲色厚重,大掌着迷地贴着她的腰线,滚烫的吻落下,疯狂地掠夺她的甜美。
与他的强势坚硬不同,在他的攻势下,温欣软成一滩水。
秦湛疯狂又克制地吻着她,呼吸急促,声线沙哑,“阿欣,可以吗?”
温欣杏眸水波盈盈,难掩少女羞涩,她缓缓抬起一双玉臂,搂住他的脖子,献上红唇,以行动回应他。
秦湛撑着几乎要被欲望主宰的最后一丝理智,忧心着她的身子,“要是疼和受不住就告诉我。”
温欣咬住他的薄唇,瞪他。
然而,这在秦湛看来,完全就是调情和撩拨,直接刺激得他再无理智,只想要她!
卧室内明亮的灯光熄灭,黑暗中似有什么撕包装的声音。
人影摇晃中,只有属于他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