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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冷妃的关节炎还没好

    冷落月故作轻松地看着要哭了的小猫儿道:“因为发生了一点小事,所以娘亲可能要跟小猫儿分开一小会儿,不过小猫儿放心,我们不会分开太久的。”

    “跟娘亲分开了,你就跟着王公公,要是不能跟着王公公,你就哭,要父皇,要守在父皇身边。”跟着王信或者守在凤城寒身边,小猫儿才会比较安全,也不会受欺负。

    小猫儿眨了眨眼,豆大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不要怕。”冷落月心疼地擦掉了小猫儿脸上的眼泪,“很快就会没事的,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叫小老鼠啊,小蛇啊,小蟑螂啊爬出来咬欺负你的人。娘亲会去找小猫儿,不会让小猫儿等太久的。”

    小猫儿是能让这些藏在阴暗处和洞里的东西出来的,因为它们会听小猫儿的号令。

    “嗯……”小猫儿瘪着小嘴儿点了点头,“娘亲要快些找猫猫。”

    冷落月低头用额头抵着小猫儿的额头,轻声道:“娘亲一定会很快去找猫猫的。”

    外殿,承盛等人正在围着采薇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给皇上下毒?

    知不知道她这样会害死娘娘,害了小皇子,害了她们冷香宫的所有人?

    然而脸色惨白的采薇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寝殿的方向,她想娘娘来问她,可是从娘娘发现是她下的毒后,别说是问了,就连看都不曾多看她一眼。

    她知道,她让娘娘失望了,她伤了娘娘的心,但她的心里也好难受……

    午时到了还没有任何人来冷香宫,冷落月让春雨准备了午膳,让大家一起坐着吃,包括采薇,因为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在冷香宫用膳。

    秋枫她们一坐下,就开始掉眼泪了。

    冷落月神色冷静地端起了茶杯,站着道:“不出意外,这就是我们在冷香宫用的最后一顿午膳了,相逢即是缘分,来我们一起喝一杯。”

    “呜呜,娘娘……”夏蝉和秋枫直接哭出了声。

    承盛他们也低着头用袖子擦眼泪,他们是相信,娘娘不会给皇上下毒的,也相信采薇做的事跟娘娘无关,但是,光他们相信是没有用的。

    皇上在冷香宫中毒,下毒的还是采薇,无论如何娘娘都是脱不了干系,那些大臣和后妃是不会放过娘娘的。

    “哭什么?”冷落月鼻尖有些泛酸,“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若是有人来了了,不必为我说话求情,保全自己。”

    她是有退路的,可他们在这深宫之中却没有退路。

    若是帮她说话求情,少不得要被打成是她的同伙,这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娘娘……”秋枫她们哭得更大声了,都到这个地步了,娘娘却还在为她们着想,这么好的娘娘去哪里找?又怎么可能会害人。

    春雨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含着泪花的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春雨的手艺一如往常,但是这一餐饭,冷香宫的人却吃得食不下咽,唯有一人吃了不老少,那就是冷落月。

    用完午膳冷落月就抱着小猫儿一直在等着,未时刚过,外头就有动静了。

    苍老了很多,气色也很差,却凤袍加身的太后,在宫人和侍卫的簇拥下,与云太傅和左右两相,还有六部尚书等,步入了冷香宫。

    冷香宫的人跪了一地,就冷落月和小猫儿还站着,小猫儿有些害怕地抱紧了怀中的小白白。

    “拜见太后娘娘。”冷落月福身屈膝。

    “拜见皇祖母。”小猫儿也跟着行礼,这是娘亲教他的,娘亲说了,现在她们不能让人跳出错来。

    太后微眯着一双锐利地凤眸,盯着冷落月的膝盖沉吟道:“如今,冷妃的膝盖还不能打弯吗?”

    冷落月:“关节炎还没好。”

    虽然太后厌恶冷落月,但是看到她死到临头了还这般淡定,心里倒也生起了几分佩服。

    她是认为是冷妃毒害了凤城寒的,因为她有嫌疑还有动机。

    为此,她心里甚至有些感谢冷妃,因为若不是她,自己有可能永远都出不了云祥宫,要在里头被关一辈子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想让冷妃这个贱人死,而且冷妃这个贱人也必须被冠上毒害皇上的罪名而死。

    不然,这监国的就不是她这个太后了。

    至于她唯一的儿子凤城寒就要死了,她是没有半分伤心的,有他下去陪夜儿,夜儿也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等凤城寒死了,小贱猫登基继承皇位后,她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将朝政大权都牢牢地掌握在手中,她要在朝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待到时机成熟,她便弄死这只小贱猫,自己登基做女帝。

    这些日子被囚禁在云祥宫,让她明白只有至高无上的帝王权力才是最好的,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甚至能囚禁一国太后,自己的生母。

    这样的权力,她也想要,她要主宰天下,要所有人都匍匐在她的脚下。

    “既然冷妃关节炎还没好,那你们就帮帮她。”她冲身后的几个侍卫道。

    几个侍卫正要动手,冷落月便自己跪下了。

    “哈哈哈……”太后大笑,一脸鄙夷地看着冷落月问:“你不是关节炎还没好吗?”

    冷落月抬起头,荣辱不惊地看着太后道:“臣妾是皇上的妃子,自然不能让别的男人碰触,便是忍着病痛也要跪的。”

    云太傅冷哼一声,她还有脸提皇上。

    “你还有脸提皇上。”太后冷斥道,“贱人你图谋不轨,毒害皇上,你可知罪?”

    冷落月被挺得笔直,“臣妾没有毒害皇上,自不知罪。”

    “皇上是出了冷香宫才毒发的,随行宫人皆可作证,你休要狡辩。”云太傅指着跪在地上的冷落月道。

    后者高抬着下巴,轻蔑地看着云太傅,“只要本宫还未被定罪,那本宫就是皇上的冷妃,太子殿下的母妃,你虽为太傅,却也是臣子,没有资格指着本宫的鼻子说话。”

    “……”云太傅被冷妃有理有据的话怼得哑口无言。

    见到了冷妃,郁唯更坚信,她不可能毒害皇上。

    抬御辇的宫人和侍卫站了两个出来作证,皇上是离开冷香宫去御书房的路上毒发,并且下令封锁的冷香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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