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慢慢被翻开,周围也跟着泛起迷雾,善善抬头看了乔羽羽和吴青一眼,两人对眼前的迷雾并没有反应。
善善盯着她们两个,迷雾慢慢浓重,随后又散开,散开的宿舍变成了之前视频里的那个宿舍。
这不对劲。
乔羽羽和吴青一动不动,双目直直盯着前方地面,看起来就像进入到了某种梦魇当中。
善善从寝室站起来,推开门,门外没有人。
她想了想还是又回到了宿舍里。
就在她坐在自己床铺的时候,窗户被风吹开,上面出现了一个又一个的血手印,随着血手印从窗户下面爬到了窗户上面,再血手印的中间出现了一个女人。
女人是真的女人,只不过穿着一身连衣裙,连衣裙上滴滴答答流着血,半個闹到都已经消失了,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砸的,歪着脖子,看起来不正常。
善善从枕头下面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手套,然后一步步向她走过去。
消散的迷雾又出现了,迷雾似乎是站在了窗户的玻璃上,让走进的善善看不清外面那个女人的容貌。
女人也随着善善走进她往窗户这里飘,直到善善将窗户打开,女人突然消失不见,但是窗户上的血手印没有消失。
就在善善想要从窗户这里往外伸头看一眼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寒意。
善善赶紧躲开,一双血手印又印在了窗户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屋里印上的。女人趴在窗户上,扭过头看着善善。善善也向她伸手,女人并没有躲,就在手套接触到女人身上的时候,女人身体上冒出滋滋的声音和烟雾。
这是实体。
女人没有想到善善能抓到她,更没有想到会伤害到她,人的下意识反应会甩开,她也是一样。
只是善善抓的紧,这么一下根本就没甩开,并且还因为这一下将另外一只胳膊甩了进来,然后被善善抓住。
女人叫了起来,声音凄厉,穿透了整个宿舍,善善拧过她的胳膊将人控制住,然后用沾了蜡烛油和朱砂的绳子尝试将这个人给捆上。
和善善预想的不错,捆是能捆上的,能困住女人的最主要的就是那些朱砂。
可是善善没有想到女人还能控制乔羽羽和吴青,就在善善把女人捆完的时候,乔羽羽和吴青从床边站起来,然后一人从拿着台灯,一人拿着充电器线走了过来。
两人目光呆滞,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意识,起初善善没在意,可是后来当两人走到身边的时候,她看着这两人不是对着女人来的,而是对着自己,她感觉到了不对。
吴青拿着电线要缠她的脖子,乔羽羽拿着台灯要打她的脑袋,这两人完全就是奔着要她命去的。
就在她们两人手落下的那一瞬间,善善将捆好的女人推了出去,电线缠在了女人的脑袋上,台灯刚好打到了女人那半边已经塌陷下去的脑袋上。
就在她们两个手里的东西落下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嚎叫。
宿舍里的东西并没有沾上朱砂,但是东西却能碰到女人。
善善将乔羽羽和吴青踹到一边,用床单把人给罩上并像女人一样捆住,然后找了个板凳坐在女人面前。
“能说话,说说吧。”
女人用一只眼睛盯着她,慢慢露出诡异的微笑,随后眼球发红,最后慢慢变得漆黑。
女人并没有说话,就在她眼球变黑的时候,女人随着迷雾消失了。
和女人一起消失的还有乔羽羽和吴青。
善善:……
果然还是逮不到这个鬼。
真够狡猾的。
善善从宿舍出去,外面起了迷雾,什么都看不清,甚至还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在这些影子里,只有三个人是最清晰的,女鬼,乔羽羽和吴青。
她们究竟是有什么关系?
善善走向这几个人,可是很奇怪,明明在往那边走,可是她们的身影怎么都碰不到。
索性,善善就不走了,就在她停住的一瞬间,那三个身影也停住了。
善善一动不动,迷雾渐渐清晰,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变化,最后又变回了宿舍。
宿舍是他们现在住着的宿舍,里面的东西没有变化,是她们自己的,之前是还带着三年前的物品。
乔羽羽和吴青在床上睡觉。
善善走到她们两个人床前,站着看了很长时间,久到她们两个都醒了看到善善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善善往后退了一步,看着她们什么都没说,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睡觉。
乔羽羽和吴青不明白善善的操作,面面相觑。
两人起初以为善善就是想睡个觉,但是当她们上课回来之后,善善还在睡觉,她们就不是很能理解了。
善善这样连睡了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乔羽羽和吴青实在是看着她睡的时间太长了,开始晃人。
可是无论如何善善都没有被晃醒,两人赶紧去找了人。
等她们回来,善善已经在寝室消失不见了。
四天的时间,善善终于找到该怎么去抓住这个鬼了。
这个鬼并不能被称为是鬼,在之前找到那些抓鬼的东西控制不上她的时候,她就知道这个东西和传统意义上的不同。
上一次看到的是她只带走了乔羽羽和吴青,可实际上她带走的是善善。
正是因为这样,善善才一直都追不上这个鬼,可是没想到她停下来的时候,对方找到了她。
鬼将她拉进了另一个空间做了另一个人,起初她还沉浸在那个空间里,可是后来慢慢反应过来不对劲,这才在这个空间中找到了那个鬼。
当然,抓起来也废了一些力气,不过好在抓住了。
名义上的鬼其实不过就是一种残念而已,这股残念说起来还有些离谱,就是想要欺负所有住过502的人。
当时善善知道这个原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个副本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呆,游戏结束她也一分都没有停留直接出了游戏。
古钟又在她的地方等着她,善善倒是没有太过诧异,“你来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