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埠贵用心的侍弄着盆里的花草。
家里的生活过得只剩算计,却还有闲心侍弄几盆花草,不知是故作风雅,还是为自已每日算计的生活找一个突破口。
看到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人同时进来,一时有些发怔,举着水壶的手也忘记放下。
这两人,这几天有些反常。
看着两人长大的阎埠贵可是很了解这两家伙,从小就是冤家,从小打到大,将彼此看着一生之敌。这两天,好像是从那次易中海要两人接济秦寡妇的大会之后,两人就好像穿了一个人,不仅不再彼此针对,还为彼此说话,真是,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你们两个,嘿嘿,这样子,挺好。”阎埠贵干笑两声道。
“您也觉得好。”何雨柱笑道。
“可不是。我早想说你们了,你们两可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一直打打闹闹,但是,男孩子嘛,哪有不打闹的。越打闹,这交情越深,从前你们两个刀尖对麦芒的,谁也不服谁,真没必要。还不如互相扶持一起进步,这样更好。”
何雨柱与许大茂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的心意。
何雨柱看向阎埠贵道:“三大爷,您是一语道破梦中人,我们两個从前不懂事,只知道逞强斗狠,谁也不服谁,今天得您提点,以后再不会了。”
“那就好,那就好。”说着朝许大茂车龙头上看去。
许大茂龙头上,挂着一只鸡,一斤肉,几样小菜,可将他馋坏了。
要是平常,他肯定会厚着脸皮的提出一起喝个酒的话,但是今天,却只是眼馋的看着大肥肉。
“三大爷,您每天侍弄这些花啊草的,有什么用,还不如种些韭菜,香葱,大蒜什么的,经济又实惠,也能修身养性。”何雨柱呵呵笑道。
阎埠贵一听愣住了。
何雨柱与许大茂见阎埠贵发呆,笑了笑,推着车子进中院。
“柱子,今天,三大爷怎么不提出一起喝酒的事了?”许大茂望了眼还在发愣的阎埠贵道。
“三位大爷中,就三大爷为人还正直一点,就是为人抠搜了些,不讨人喜欢而以。”何雨柱说道:“不过,那也是没办法以,他家人多,收入低,不抠搜些,日子怎么过?”
“我也这样觉得,比起一大爷,二大爷,这三大爷,相对正常一点。”许大茂点头称道:“不是,柱子,你从前不是很不喜欢三大爷的吗?”
“我从前还特别喜欢一大爷呢?可是你瞧他干的事,叫我接济寡妇,我家被寡妇害得还不够惨吗?他还要我接济寡妇。”何雨柱一腔怒气道。
何雨柱后来想,当初拒绝接济秦淮茹,以她是寡妇为借口不是更能服人,还挑不出理来。
是啊,何大清被一个寡妇拐跑了,他们两兄妹过的是什么日子,能不恨寡妇,不接济秦家两寡妇谁也挑不出理来。
谁叫你是寡妇呢?
“嘿嘿,柱子,你要是接济寡妇了,大家都会认为你接了你爹的班,做了寡妇爱好者,那时候,你的名声,你何家的名声,可就臭大街了。”许大茂笑道。
“怎么可能。”何雨柱苦笑道。原主不就是寡妇爱好者吗?将自已的一生吊死在秦寡妇这栢棵歪脖子树上。
但是他不是原主,现在的何雨柱也不再是从前的何雨柱,他不喜欢寡妇,更不可能接济寡妇。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过月亮门,便看到秦淮茹挺着个大肚在院里洗衣服,眼看着马上要生了她还做这些活儿。
“这贾张氏也太不像话了,儿媳妇都要生了,还要她洗衣服。”许大茂嘀咕道。
好似听到两人的声音,秦淮茹抬起头,一脸柔柔弱弱的表情,真的很惹人怜爱。
何雨柱差点心便软下来,但是想到原主的结局,他的心便顿时硬起来。
看了眼许大茂,他清楚许大茂这家伙对秦淮茹也是有想法的,但是,他这人,从不做那种付出而不收获的事情,不像原主傻柱那样,不求回报的付出。
原著情中,他付了五个馒头再加两个菜的价钱,约秦淮茹去小仓库,虽然原著情中他没得手,被秦淮茹放了鸽子不说还被何雨柱整了一顿,以他的头脑,不可能想不到是秦淮茹使的手段,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会放过秦淮茹。
像秦淮茹这种聪明的人,怎么会为自已立一个像许大茂这样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敌人?
最终,许大茂出手了,找了刘光天,阎解旷两人,给棒梗挂上一双破鞋,还拉着他游街,不就是对她最沉重的报复。
任何一个男孩子,在如此的对待之下,心性难免不会发生变化,棒梗变成之后性格偏激,为人偏执的人,不就是她秦淮茹,这个母亲造成的吗?
所以,这女人,有着小聪明,却没有大智慧,为了一口吃的,却给家人埋下祸根,真是愚蠢至极。
何宇是极不喜欢秦淮茹这个角色的,不求上进,没有良心,唯一的亮点,便是对几个孩子好,是个好母亲,对对她不好的婆婆十分的孝顺,是个好儿媳。
对自已孩子好就是好母亲?这世个,除了不是人的人才会对自已孩子不好之外,谁不爱自已的孩子。
至于孝顺,好儿媳,嘿嘿!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人对对自已不好的人好呢?
贾家一家人,三个孩子是白眼狼,婆婆更是恶毒懒惰愚蠢,国人的优良品性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
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的家里,不是白眼狼,便是恶毒的人,可想而知,她又是什么样的人。
就如现在,挺着个大肚大水池下洗衣服,也许,就是为了卖惨,收获他人的同情。毕竟,原主接济秦淮茹,有馋她颜的原因,更多的是可怜她。
“贾嫂子,贾大妈怎么还让伱洗衣服?”何雨柱说道。
“我妈身体不好,我还能动,没事。”
说着,眼眼瞄向挂在龙头上的鸡与大块的五花肉,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