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你的把握。”议长靠在椅子上正视着撒尼尔。
“我会对每个站在那边的国家进行屠城,虽然不太可能屠王都,但重要城市我还是有把握的,实在不行的话就一个接一个的杀掉他们帝国的重要人物,指要让他们明白自己惹到了一个多么麻烦而可怕的对手。”撒尼尔轻描淡写的答道。
“你有这个实力吗?”
尼尔缓慢地吐出了这个字,声音散漫而不容置疑。
“证据。”
“我的天赋就不用多说了,重要的是,”撒尼尔把一只手高高抬起,“我还有这个。”
象征着死神的镰刀骤然出现,众人在微微一愣之后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撒尼尔那只抬起的手,有几个人甚至站了起来。
“那个东西,你喝了多少?”议长最先反应过来,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每天都在喝。”撒尼尔答的很含糊。
“只有这些?”议长并非对撒尼尔表现出的实力不满意,而是太过惊讶,以至于他希望看到撒尼尔更多的秘密,所以故意装作一副不满意的样子。
“还有”撒尼尔拉长了声音,却迟迟不见下文。
“这个。”撒尼尔的声音突然从议长身后传出,那把镰刀的见抵在在议长的脖子上。
众人又纷纷回过头来,又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那里的“撒尼尔”——他正在缓缓消散。
“残影!”不只是谁先惊呼出声,剩下的人立刻开始了讨论,在场之中唯一镇定的只有四个人——议长、撒尼尔、乔塞和克劳迪娅。
“但是你一个人能抵抗得了万千军队吗?”议长在撒尼而回到自己座位后发出了疑问,随着他的声音落下,议论声也渐渐消失了。
“能,因为我不只有一个人,我还有我的伙伴们。”撒尼尔微笑着说。
“那,大家投票吧,”议长开口,“同意罗兰族长的计划的人请举手。”
第一个举手的竟然不是乔塞,而是克劳迪娅——这妮子打心底就是个好战分子。
乔塞紧跟着自己的姐姐举手,戴德也跟着举了手,乔治犹豫了一番还是举了手。
坐在议长旁边的一个肌肉发达的年轻人也举了手——这貌似又是一个好斗的人,而且他一直盯着撒尼尔看,似乎想和撒尼尔打一场。
又有人相继举了手,虽然是进攻的十字,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保守派的,但毫无疑问,这次,撒尼尔赢了。
格林尼斯帝国,帝都,某旅馆。
巴洛尔正焦急的在屋子中踱着步子:
“奇怪,哥哥怎么还没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
“算了,我还是出去看看吧。”巴洛尔打定了主意,便带好帽子准备出门。
在大街上正走着,巴洛尔却忽然看到了一个人:
“怎么是他?据情报来看他现在不是应该在边境那边吗?”
巴洛尔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形迹可疑”的人,最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眼花,那个人也一定有什么阴谋!
眼看着那人就要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消失,巴洛尔不禁放下了哥哥的事情,跟了上去。不是他不关心自己的哥哥,而是他不觉得哥哥会出什么事,而且哥哥也经常无故失踪,最后不也是平安归来了,所以他才可以这么专注的跟上去。
“他这是要去哪?”巴洛尔跟在那人身后绕着圈子,好像那人只是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散步,但巴洛尔可不会轻易放弃的,虽然已经大了,但他的心智还只是一个小孩子,对古怪的事物难免有极强的好奇心。
“这里是?”巴洛尔远远的看着一座小屋子,决定在这儿守着等那个人出来。
莫兰迪别墅。
“默?”凯瑟琳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这几天他们一直关着这扇一直开着的门。
“进去再说。”莫对这个冷若冰霜的姑娘并不讨厌,倒是觉得她有些可怜——这可是默第一次可怜别人!
卡跟着默进了大门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叹,她只是个普通的小姑娘,哪见过这么华丽的大房子。
“你最好管好你的感情,即使魇已经恢复记忆我也决不允许他在儿女情长这方面用太多的心思,”默冷冰冰的开口,“记住,你只是一个没有太大用处的盾牌和随时可以牺牲的毫无价值的物品,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不然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妮卡听了他的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凯瑟琳走在前面听了默的话,身子毫无征兆的一僵,她明白,默前面的那句话不只是说给那个小姑娘,也是说给自己听的,默可不像撒尼尔那样,在爱情这方面这么的迟钝,他早就看出了凯瑟琳对于撒尼尔的心,虽然对凯瑟琳的把持和隐藏十分满意,但默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默少爷干嘛要和一个小姑娘过不去啊,这孩子我也已经开导过了,她不敢的。”一个叫充满了千娇百媚的声音从后方传出,莉莲正从门外走进来,凯瑟琳下意识地回头一看,便看见了莉莲妖娆美艳的脸。
“我倒是觉得走在前面那个小姑娘不错,适合做魇的妻子,毕竟他们两个的性格还真是像。”莉莲看到凯瑟琳正在看自己,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凯瑟琳一愣,也没有过多的表示,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表情。
“魇现在可不能被儿女情长所困。”默对于莉莲的态度则只是尊重罢了,谁让这是撒尼尔的姐姐,撒尼尔所看重的人呢?
“我明白。”莉莲也不会得寸进尺,淡淡的点了点头。
“我去叫大家。”凯瑟琳因他们在沙发上坐下并吩咐佣人把茶端上来,然后就走上了二楼。这帮人一天到晚的就喜欢呆在屋子里面,也不见谁愿意出去逛。
很快,全员到齐了,但他们坐下后,默就发问了:
“撒尼尔呢?贝洛斯、乔塞、塞维斯、莫兰迪、雷诺兹都去哪儿了?这个家伙又是谁?”至于后面那一句,自然是问夏慕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