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明天夏志远说到自己的父亲,一定要做脑部ct,他明白了一些事情,父亲喝酒喝了一辈子,脑部ct肯定是要做的,脑溢血这种事情,老家那边很多老人都有先例,他也就把这事记在心里。都不用等到暑假,抽个周末,回去把父母带来检查就好。
对于胡家的几兄弟,前世的夏志远很了解,老二脾气不太好,老三时常不太正常,老五的性格更是极端,至于老大和老四,他见过,但也就算是点头之交。至于另外的姊妹,大姑娘信西方的神,夏志远觉得有些魔怔了,二姑娘前半生过得很苦,后半生过得也不是太好;三姑娘是家里过得最幸福的一个;四姑娘呢?不太好说,人云亦云的性格,导致最后跟家人之间,关系都不好。
胡家九子,男儿方面,老二、老三、老五都是孝顺的,女儿方面,二姑娘、三姑娘也都是孝顺的,至于其他人,夏志远觉得马马虎虎。
在黔州城,夏志远带着女儿呆了两天,一天吃遍了黔州的小食,一天是去庙里祈福。
黔州城北,有一个黔灵山,山上有一个庙,那里有很多的野生狝猴,前世看过很多新闻,说是狝猴会伤人,但夏志远前世不止一次到过黔灵山,他看到的就是,只要你惹猴子,猴子就能乖乖的跟你相处。
小丫头很喜欢猴子,特别是那些小小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跟小动物有缘,有小小的猴子爬到她身上让她抱着,大猴子都不介意的,这也是让周围所有游客都觉得意外的,包括夏志远在内。
一路走着,小丫头的身上挂着好几只小猴子,几只大猴子就跟在她的身边,就像她的专用保镖一样,很有喜感!
买了很大的一袋花生还有很多香蕉,夏志远跟小丫头一起,一路喂着猴子来到弘福寺,从一开始的几只猴子,到后面抵达弘福寺的时候,浩浩荡荡的一群猴子。
夏志远前世在弘福寺捐了一个居士的身份,这一世,他捐了两个,给小丫头也捐了一个。
前世今生的他,对于夏国的佛教,都是信的!
特别是他重生后的这段时间来,他更是相信!他相信,前世无数次的找寻,才换来了今生能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刚来的时候,他只是将小丫头当成前世女儿的替身,但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他心里,已经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这个小丫头,就是他的女儿!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
他认为,就是因为前世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苦修,才换回了重生的机会,换回了前世他苦苦找寻的女儿!哪怕这个女儿跟他实际上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重点,重点就是,他重活一世,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在黔州买了很多小食,并跟相关的商家沟通了一下,提出了包装的改进,更方便携带、更方便保鲜。
回去花费的时间,比来的时候就少了很多。
夏志远记得很清楚,差不多就在这几天,京都和海市包括南粤相继就会发现大规模的病毒感染,如果再不回去,路上容易被感染。
离开黔州前,夏志远又去了一趟胡胜那里,告诉他一些关于病毒防护的事情,如果他没记错,黔州也会有一定程度的感染发生。
“备些板蓝根,趁现在还没发生,板蓝根还不会很贵。接下来一段时间,这东西会涨到天价!”夏志远说到。
“好!那我一会儿下班就去买一些回家备着。”胡胜心里并不是太相信,但板蓝根这种中成药,他知道,清热解毒的,家里备一些也没什么问题。
回到海市,直接开到了长江路的别墅那里,到代办点找到小吕拿了钥匙,跟她谈了一些事情,让她考虑好如果答应就过来找自己。
夏志远先将车上买的东西全部放好之后,又带着小丫头一起,到了长江路的菜场,买了一些新鲜的菜,然后去了药店,把整个药店的板蓝根全给买了,长江路的这个药店,前世的他太熟悉了,前世他就是从药店的负责人手里拿到了这款板蓝根厂家的联系电话。
而今生,他不需要这个号码了,当然,还是随口问了一句,果然还是那个号码!
前世,他只是拿到了海市的代理权,今生,他要的,是全夏国的代理权、全球的代理权!
回到家里,他先给孩子做好饭,陪着小丫头吃了饭,安排小丫头去睡下之后,他才拿出电话,给那个记得无比清楚的号码打了过去。
“陈生,您好!我是夏志远!”
“您好,夏生!我们认识?有事吗?”陈晓庆最近已经快疯了,厂里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陈晓庆的工厂,是夏国最有名的中西药生产厂商,他负责的只有一个产品:板蓝根!
今年厂里给他的销售任务是500万!
就依靠各州各省各市的医药公司,就这么一款药,他根本做不到,很多省级医药公司一听他是来自南粤工厂的,都很热情,可听到说他只负责一款药,还是根本没有太大用途、又不会产生太大利润的中成药,就瞬间变脸!
“如果我没记错,陈生您现在应该是海市北区长江路附近,不如咱们到长江路的夜市吃顿烧烤,边吃边谈?关于你手里的板蓝根!”
“可以!”
陈晓庆早就魔怔了!一听关于板蓝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如同夏志远前世记忆中的一样。
小丫头睡着了后,就一定会睡到天亮的,而且她很乖,以前就会自己睡觉,前身也经常夜里出门。但夏志远还是写了一个彩色纸条放到小丫头的枕头边上,说自己要出去谈一笔小钱钱的生意,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来到长江路夜市,夏志远远远的就看到了那个小伙子!
“陈生!您好!夏志远!”走到陈晓庆的旁边,夏志远伸出手。
“您好,夏生!陈晓庆!”陈晓庆看到来人,赶紧也伸手。
“如果我没弄错,今年你的销售任务是500万?”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边点菜边问。
“是啊,到现在……一分钱没完成!夏国所有的医院药房,去年的都还没卖完!这都马上要过去一个季度了!不瞒夏生说,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家里花费了很多心思和钱,我才拿到这份工作!要是完不成,这饭碗就没了!”陈晓庆苦笑道。
同样的话,同一个地点,前世,陈晓庆也说过。
“我这人不喜欢啰嗦,陈生,你的板蓝根,夏国总代什么价格?全球总代什么价格?报个价!”
“只要能帮我完成500万任务就行,就是500万!全球独家!”陈晓庆根本不相信夏志远会吃得下这么大的单子。
“你确认?500万?”夏志远愣住了,前世这个陈晓庆可是跟他谈了很久,只给了他海市的代理权,100万。
“500万!夏生,这样的代理协议我包包里有很多份,现在签都可以!”陈晓庆跟别人不一样,他是背的一个双肩包,前世的时候,夏志远还开了玩笑,说他就像个学生一样的。
“全球独家代理权!500万,我给你签一年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15天,我会付你100万!对应给我100万的货,后续同样是款到发货,但是,任何一方违约,万倍赔偿!如果同意,现在就签!”夏志远很清楚,接下来,也就是这个月底,京都和海市、包括南粤,都会大面积的发现病毒感染,而板蓝根,就是其中的一味最重要的药!
“违约赔偿这一块,我要跟厂里沟通一下。”这么高的违约赔偿,他做不了主,当着夏志远的面,他给厂长直接打了电话,厂长听了之后,告诉他可以,这种没有利润的药,也不可能会出现违约,更何况,作为夏国的国企,又是上市的公司,还不至于因为一款药就违约。
“刘厂,您好,我是夏志远,莲花清这款药,我也想要!但这款药,好像不是小陈的销售范围。”夏志远对着电话给对面说到。
“都是冷门的药啊,两款药,小陈,我都给你授权,莲花清100万的任务,一共600万,全球独家代理权,签给夏生,违约金就按夏生的要求,万倍计算。”
“好的,刘厂长!”陈晓庆挂了电话,拿出协议,在关于双方违约那里,填上10000倍赔偿的字样,同时,把商定好的内容也写了进去,一式三份,这也是夏志远的要求,明天一起到海市公证处去进行公证!
公证过后,协议就会立刻生效,当然,协议中,15天之内100万是注明的,一旦这个时间,夏志远的100万不到账,这个协议就自动失效了,而且夏志远就会对应赔偿万倍。
只是这样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听到陈晓庆汇报说协议已经签订,南粤药厂的刘元泽第二天一早就从南粤飞到海市,亲自到公证处参加协议公证。
这款药,实际上别说500万,一年的时间能卖出200万都是高的了,别人不知道,刘元泽是知道的,陈晓庆入职,顶了别人预订好的位置,他的上级主管给他弄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而刘元泽过来的原因,也是想看看这个叫夏志远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居然敢夸下海口,要两款药的全球独家代理权,600万的销量,难啊!以他刘元泽在医药行业呆了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非常的难!
当然,如果是卖到全球,500万并不是完不成的,陈晓庆的任务就是在全球范围,卖出500万。
可是,中成药在国外的销售,呵呵,国外根本就对中成药没有兴趣!实际上,连夏国如今都盛行西药,有几个人愿意用中成药的?
中药,实际上也是全球认可的历史最久远的,很多西药治标不治本,但用上中药或者中成药,就能够做到治本,可是,西药的见效速度太快,也就让中药治本这个最有力的点,在外人看来没那么重要了。
前世,夏志远因为这个病毒赚了第一桶金后,凡是投资赚来的钱,有一部分就投到了中药和中成药的研究方面,他本身也是中药和中成药的受益者,不然也不能活到108岁,要知道,他在60岁左右的时候,患上了一种全球西医专家都没法解决的病症,就是靠着中药和中成药,将他从深渊中捞了回来,又活了48岁!
一句话,西药见效快,但中药,见效慢,可是治本!中药,更多的是用于调理身体。
“刘厂,陈生,合作愉快!”带着小丫头一起,到了公证处完成协议公证,夏志远压住内心的激动,跟两人握手。
全球独家代理权啊!南粤药厂拥有这两款药的全球专利,任何一个工厂都不能生产,除了他们!
“合作愉快!不过,夏生,我有个疑问,这两款药,全球最多也就是能卖出这么多,你没什么利润可言啊!”刘厂长问出了两人心底的疑惑。
“刘厂,您可以安排一下,让工厂把这两款药,送到南粤的研究中心,让他们研究一下,对于近期在南粤发现的那些病毒有没有作用。当然,京都和海市,您都安排一下最好,虽然我只签了一共600万,但要是卖得更多,想来刘厂也是开心的!”
“夏生,你说的,是最近新闻里,各地都陆续发现的那个病毒感染?”作为药厂的当家人,刘元泽自然对于这方面关注更多一些。
“没错,我也是猜的,这两款药,都是清热解毒的药品,有时候感冒了,我也吃的是这个!想来那也是类似于感冒或者是肺部感染的病毒,也应该是有一定效果的!人生在世,赌一把又何妨!”夏志远说到。
“行,我现在就安排!小陈,海市这边,你去对接,京都那边,我另外安排,南粤我回去亲自处理。”刘元泽是一个行动风风火火的人,连饭都没吃,直接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