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时直接杀到了苏漫生的酒店,没找到人,前台的人说她出去了。
他这才忍不住打了电话。
无法接通。
他以为是苏漫生生气拉黑了自己,又拿前台的电话打了,还是无法接通。
发现情况不对,找人查了苏漫生的手机定位。
信号消失的地方在两公里外一个叫“正和”的中餐厅附近。
周衍时预感到事情不妙,当即找人调了附近的监控。
陈东风刚到医院向医生询问了老母亲的病情,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哪位?”
“苏漫生呢?”
陈东风一愣:“你是?”
“我问你苏漫生呢?!”
陈东风一下子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小周总?二十分钟前我们在餐厅吃饭,我有事先走了,她没回去吗?”
周衍时声音带着低沉的杀意:“陈东风,苏漫生有闪失,你要抵命!”
很快,好久没露面的周衍时回来了,还在翻天覆地的找一个女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潼市的富人圈子。
季云寒:“嫂子不见了?她什么时候回来了的,我怎么不知道?”
周衍时眉宇间都是褶子:“不要废话,你派人出去给我一起找!”
季云寒的电话刚挂,周浅的电话又进来。
“哥哥,你回来了?你怎么不回家呀?”周浅抱怨。
周衍时的手捏着眉心,心急如焚:“你嫂子出了点事,我现在忙,先挂了。”
周浅不依:“多大的人了,还能出事添麻烦,真是的!你让手下的人去处理就行了呗,我好久都没看到你了,好想你呀,你在哪里,我去接你回家吃饭好不好?”
周衍时知道周浅不喜欢苏漫生,对她的事自然不会关心。
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浅浅,嫂子不见,是不是你……”
“哥!你在说什么呢,你怀疑我绑了她?!说不定她是和别的男人出去鬼混故意不接你的电话呢!你忘了我之前发给你的照片,那个开卡宴的男人对她好体贴,两人还一起进酒店……”
周衍时直接挂了电话,辗转找到张泽的号码打了过去。
他第一次希望,苏漫生不接她的电话是因为下午的争吵生气,她现在只是和张泽在一起而已。
可惜张泽的口径和苏漫生无异,两人之前偶遇,之后再没联系。
周衍时第一次有了无力感。
监控只拍到苏漫生和一个女孩在说话,然后往前走,就再没出现。
他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的大都市,还能发生人口失踪的事!
失踪的还是他周衍时的人。
陈东风也如坐针毡,从医院跑出来见周衍时。
他后悔的要死,要是自己刚才坚持送苏漫生回去就好了。
辖区派出所的所长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看着冷着脸的周衍时分析道:“这路段近半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案件,大路当道,行人不少,惯犯不会这么没脑子。”
他试探问道:“小周总,少夫人是不是在这边有什么仇家?”
周衍时一拍桌子:“她第一次来,能有什么仇家!”
陈东风脊背一僵,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道:“我我我……我打个电话!”
周衍时疑惑的看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陈东风粗声质问:“吴练,你是不是动了昨天那小姑娘!”
电话那边的人笑得很猖狂:“姓陈的,你反应很快嘛。”
陈东风只觉得大难临头,气得脸涨红:“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你在哪里,赶紧把人交出来!”
吴练,就是昨天茶室的吴经理,因为调包茶叶的事,被陈东风开除了。
他恶狠狠的说:“我管她妈是谁,敢坏我的事,就得吃教训!陈东风,我给你干了这么多年,拿点好处怎么了?我提醒你,你儿子放学的时候,你最好看紧一点!”
周衍时已经夺过手机,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要卸你一块骨头!”
他的人也打来电话,称把苏漫生带走的那个女孩是附近小学的学生,叫吴溪,她父亲曾经在陈东风的手下做事。
吴练的信息不难查,他也没把周衍时的警告放在心上,现在正拿着一把匕首,在被五花大绑着的苏漫生脸上轻轻的拍着。
他女儿吴溪在一旁吓得哇哇大哭,求着他放了苏漫生。
吴练一把推开女儿:“你再哭,我连你一起绑了扔到你妈那里去!你整天就知道哭,你知不知道老子为了你拼命挣钱,却被这个臭三八给搅黄了!现在工作没了,名声臭了!老子到哪里搞钱来养活你这个拖油瓶!!”
苏漫生嘴里被塞了毛巾,刺鼻的酒气让她难受异常,却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看着醉醺醺的暴怒的吴练,她只能拼命的摇头。
吴溪坐在苏漫生旁边的地上,一边哭一边说着“对不起”。
吴练又拿起手边的酒瓶,仰脖倒了半天,空的。
他手一扬,玻璃瓶飞出去,砸到一旁的电视机。
电视屏幕瞬间碎裂,玻璃瓶也发出“哐”的声音,碎成玻璃片了。
吴溪被吓得哭得更加大声。
吴练蹲在苏漫生面前,刀尖挑起苏漫生的下巴,醉眼蒙眬:“长得挺好看的,我离婚三年了,正挺寂寞的,你坏了我的好事,要不以后,你就留下来陪我,当你给我赔罪了。”
说着手朝一个房间指着:“滚进去写作业!”
吴溪不敢不从,她从地上爬起来,哭哭啼啼的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哭声变得沉闷。
苏漫生浑身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眼泪扑簌漱的往下掉。
刀尖慢慢下移,轻轻一挑,旗袍的第一颗盘扣布料被割破。
雪白修长的脖子展露无余。
苏漫生坐在角落里,躲无可躲,却还是拼命的往后缩。
吴练脸上带着淫笑:“你说,陈东风会不会来救你?我猜不会,他每天要见的人那么多,你算什么东西?他这人老狐狸,才不会多管闲事。”
第二颗扣子被划开,昂贵的旗袍变成废弃的布料,苏漫生鼓囊的胸脯春光已显。
吴练眼里带着光:“我说你也是,一个小地方来的人,人生地不熟的,居然敢管别人的闲事,店里这么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怎么就做不到呢?”
第三个扣子划开,缝隙撩人,苏漫生抖得更加厉害,使出浑身的力气一头撞向吴练,把他撞翻在地。
可惜她刚跑到门边就被抓了回来,脸上还狠狠的挨了一巴掌:“贱人!女人都是他妈的贱人!老子哪点不好,你们都要逃!”
苏漫生感觉左耳都被扇得失聪了,天旋地转间,手臂被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到了沙发上。
吴练骑上来,手下一用力,“嘶啦——”
旗袍被扯开,雪白的手臂,平坦的小腹,黑色的胸衣,颤抖的身体。
苏漫生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死去吧,她宁愿死,也不要受这样的侮辱。
吴练欣赏了她几秒,唇边带起坏笑:“你这样动,我不好做的,我给你吃个好玩意儿,保证你待会儿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