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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公孙瓒满不在乎地说道:“上次我们七百人就吃下了那三千鲜卑骑,现在我们手上足足有近四千骑兵,还有一千步兵,这一万可不够我们打的。”

    “别轻敌,上次的三千鲜卑骑不过是部落聚集的杂兵,这次来的可是鲜卑王庭的部队,檀石槐手腕魄力都不可小觑……更何况如果想达到战略目标,抵达蓟城的我们最好别有伤亡。”江哲的视线在地图上扫来扫去,不管怎么推演伤亡率都达到了两成以上,损失了这些兵力后再到蓟城,破敌的可能就只有一半了,如果能把伤亡控制在一成以下,解救蓟城的胜率就能到达七成以上。

    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学会推演术便已经有了顶尖谋臣的雏形……更何况五成胜率已经能让大部分将军奋不顾身,这家伙居然想达到七成以上。

    公孙瓒听到江哲的话也冷静了下来,光想着靠武勇的他第一次考虑起了各种能减少兵损的办法。

    (受到江哲激励,公孙瓒智力+1)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一般蹲在郡守府门口拿着一张地图讨论了起来,显得十分没有礼貌,期间郡守府的下人发现他们试图驱赶,侯达把他们拦了下来,附耳听了一阵呢喃道:“没想到伯圭麾下还有这么一号人物,看来这未来的道路也并不是满是荆棘,不过异族都察觉到我大汉的虚弱了,我们这些老臣也就还能帮大汉守守边疆,朝堂之上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清明。继续这样下去……”

    说着话摇了摇头朝着郡守府内走去,准备修书一封,为自己这女婿铺上一片坦途。

    直到太阳落山,江哲刚准备起身就感到一阵眩晕,差点跌倒,得亏公孙瓒拉住了他,然后公孙瓒将其扶起朝着军营走去:“守义,晚上你好好休息,剩下的那些我会和其他千夫长补全。”

    “着实是有些疲惫,那就交给你了。”江哲显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不过这主要问题还是因为一般推演法的都是二十五岁左右,即使是天纵之才诸葛孔明也是十八岁才将自己的推演法完善。而江哲现在不过十六岁的年龄,这心神消耗着实是太大了点。

    “放心交给我……”话说到一半,公孙瓒就听到江哲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摇头笑了笑,将其背在背上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待安顿好江哲,公孙瓒将所有千夫长以及自己的直属部队两个属官聚集在了中军帐中,开门见山地说道:“此次蓟城救援战关乎涿郡城安危,你们的妻儿老小都在这涿郡城当中,我想你们也不愿意看着宁静的涿郡城燃起战火。虽然我只是暂代骑兵督尉一职,不过虎符之下,谁敢抗命别怪我军法无情。”

    也得亏这是在幽州,士官没有那么多利弊可以考虑,多多少少都上过战场,能够存活至今也知道抗命只会死得更快。

    公孙瓒见没人脸色有异样,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们兵力远逊于敌军,但那些异族不识军阵,手中刀枪多半也是不知道哪年的古董,我猜你们也看过军报,朝着涿郡来的这一万鲜卑骑就是我们的首要目标,不过这次我们换种打法……”

    中军帐里的烛火一直亮到深夜,不时传来惊呼声,然后渐渐平息,军营中除了守夜士兵走动的声音再无任何声响。

    翌日清晨。

    公孙瓒站在高台之上,他还是第一次手握兵权,不由得有些激动,看着下方列队的士兵大喝道:“出发!”

    “喝!”

    这样的声音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江哲顶着疲惫的脸掀开军帐的门帘,刚出来就看到几个熟面孔守在门口。

    “江先生,你醒啦?公孙大人已下令让我们跟着你,不用着急跟上他们,等到与那一万鲜卑骑战事结束抵达都可以。”

    如果换两个人,这抢功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浓,但是他们俩完全不一样,要不是江哲执意拒绝,公孙瓒恨不得把每次战功都分给江哲一半,所以此时的江哲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公孙瓒关心则乱,现在的公孙瓒可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家伙,所以……

    “走吧,跟在大军后面,设伏点你们应该知道,怎么也得比那一万鲜卑骑先到。”

    “是!兄弟们,出发啦!”

    雀跃的声音就不像是要去战场,反而像是要去什么好地方一样。不过也有道理,这群被公孙瓒挑出来的白马骑这几年来基本没有什么折损,打惯了胜仗的他们已经有了几分渴望战争的味道。

    虽说骄兵必败,但不敢战,不想战的士卒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强大的士卒。为将者才须谨慎行事,战斗欲望强烈的士卒是每一个为将者渴求不已的。

    话分两头,大军已经行至一处平原,这块小小的在地图上根本看不出来的空地是鲜卑骑最喜欢的作战场地,纵马扬鞭总能将胜率提升那么些。

    除了幽州的这些将领,可能也没人会将战场选在此地,因为除了幽州,并州,凉州以外,其他各州的骑兵部队的数量着实是少了些。

    不过此时的公孙瓒已经收起了和鲜卑骑对冲的心思,拿着前方传来的战报估算着鲜卑骑抵达的时间,然后大手一挥喝道:“按计划行事!”

    “诺!”

    ……

    士卒在这平原上挖起了密密麻麻的坑洞,站在一旁的骑兵千夫长捅了捅身旁另一个千夫长的背说道:“你说督尉真是幽州人吗?这么阴损的法子也不知道是咋想出来的。”

    那个千夫长闻言先是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道:“一看你这家伙就没读过书,你懂什么,这叫谋略。”

    “……说得你读过书一样。”

    “嘿嘿,我没读过……可是我儿子读过啊,昨天督尉大人背进营房的少年,那可是有大学问的人,他在涿县办了个什么县学,上次年关的时候回家我儿子给我整了点什么之乎者也的,我也听不懂,不过听着是真厉害。”

    “……你这家伙有好事都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