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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笙一大早就被衙门的人请到公堂上。
时笙打着哈欠,一脸的懵逼,睡个觉都不让人睡,烦不烦这些人。
大堂上还跪着一个妇人,正低低的哭着,哭得时笙更加心烦,恨不得一剑砍过去弄死。
时笙扫她一眼,又打个哈欠,“把我请到衙门来干什么?吃早餐啊?”
吃什么早餐!
县官对时笙可是印象深刻,上次她竟然敢给摄政王甩脸色,现在还这么藐视公堂。
“啪!”县官一拍惊堂木,“大胆刁民,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你受得起吗?”时笙翻个白眼,指着一个衙役,“那个谁,给我搬个椅子过来。”
被点名的衙役:“……”
你当这里是客栈,他是小二吗?
“放肆!”这句话县官想说好久了,“阮小漾藐视公堂,给本官先打十大板。”
没有摄政王在,县官底气都足好多,吼得中气十足,整个大堂的人都听得到。
时笙微微挑眉,“大人,你敢打我?”
“本官有何不敢!”县官怒,“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时笙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板砖,猛的朝着县官砸过去,正好砸到县官的桌子上,特别大的一声。
县官身子猛的往后一靠,表情极其滑稽。
整个大堂一片寂静。
就连跪在地上哭的妇人都收了声。
“下次砸的就不是你桌子,而是你是脑袋。”时笙拍了拍手,自力更生的抢走师爷的椅子,搬到旁边大爷似的坐好,“叫我来干什么?”
县官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看着板砖好一会儿,猛的一拍桌子,怒喝,“阮小漾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竟敢对本官动手!”
还敢威胁他,这个阮小漾是疯了吗?
时笙掏了掏耳朵,死猪不怕开水烫,“动都动了,你想怎样?”
“怎样?对朝廷命官动手那是死罪!”县官气得直拍桌子。
“哦。”
“……”你哦什么?“阮小漾你简直放肆,给我打。”
他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刁民。
师爷却是挥挥手,让那些人先别动,他俯身在县官耳边说了几句,县官脸色变来变去。
时笙抬头,直直的望向县官,“还审不审?”
县官到嘴边想让人打这个刁民的命令,被噎回去,他快速的出两个粗气。
等一会儿才收拾她。
县官正了正身子,拿着惊堂木一拍,“孙氏,你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刚刚收声的孙氏又开始啼啼哭哭,断断续续的道出原由。
她丈夫孙二狗,昨天晚上久久不归家,孙氏担心去找,在回家的一条无人巷子找到已经断气的孙二狗。
孙氏第一时间报官。
“孙二狗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你家臭豆腐铺子,有人证可证明,仵作尸检结果也是中毒而亡,阮小漾,你有何话说。”
时笙默了默,她这是躺着也中枪??
“物证呢?”
县官挥挥手,立即有人端着一个托盘上来,“这是在你家铺子后院找到还没来得及处理的残渣。”
时笙依旧一脸的淡定,“哦。”
县官:“……”你还哦得下去。
惊堂木一拍,县官中气十足的质问:“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时笙翻个白眼,“那你得问杀他的人。”
孙二狗是谁老子都不知道,杀他搞毛线。
县官怒火中烧,“阮小漾,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人证物证俱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为何谋杀孙二狗!”
“我说……”时笙拖长音,“铺子里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给他下毒,你怎么就非得说是我呢?你收贿赂了?”
“阮小漾!”县官大吼一声,“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你没做过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大人,你心底有鬼啊!“时笙似笑非笑的看着县官。
这个县官也不是个好人,在剧情里因为收了别人的贿赂,对付女主,结果被满门抄斩。
“阮小漾我们现在说的是你下毒之事,你不要混淆视听。”县官镇定下来,“有人亲眼看到你下毒,带人证。”
人证是她铺子里的一个伙计,看到时笙瑟缩一下,垂下头,跪到地上。
他将自己在什么时候看到时笙,她又是如何下毒的,都说得非常的详细。
“好吧,就算你们说得有理。”这手法,时笙大概猜出是谁了。
“你认罪了?”县官立即接话。
时笙牌看智障的眼神扫向县官,“现在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我为什么要杀孙二狗。”
无缘无故杀个陌生人,她是有狂犬病吗?
“这是你该交代的!”
“我编不出来。”时笙双手一摊,“你们给我编一个,或则……可以让你后面的人给你编一个。”
妈的智障,用过一次的手段还敢用。
县官瞳孔微缩,“阮小漾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官可不会再给你留情面。”
“你个杀人凶手,你还我相公,你还我相公。”孙氏大叫着突然朝着时笙扑过去。
寒光从时笙眼底闪过,一把匕首从孙氏袖子滑出,她握着匕首,刺向时笙胸口。
时笙身子一侧,避开孙氏的匕首,抬脚踢在她手腕上,孙氏手腕吃痛,匕首从她手中飞出,直直的朝着县官飞去。
县官吓得身子往下一滑,匕首插入他坐的椅子上。
孙氏失手,竟然还没放弃,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包粉末,朝着时笙撒过去,趁着时笙闪避的时候,孙氏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朝着时笙挥过来。
时笙掏出铁剑,从鞭子上横着砍过去,鞭子立即断掉一截,孙氏惊讶的时候,眼前突然一暗,身子不受控制的飞起,落下。
直到这个时候,大堂里那些背景板衙役才开始动起来,将孙氏和时笙给围住。
“咳咳……”孙氏捂着胸口吐血,满含杀气的瞪着时笙。
时笙扯着嘴角冷笑一笑,“都知道请杀手,也不是没有长进。”
县官完全懵逼,这和剧本不符啊!
剧本里没有这出。
时笙抬了抬铁剑,走向孙氏。
孙氏身子往后蹭,眼底已经有些慌意,这个女人和她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遇上这样的事,她完全不惊讶,不惊慌,没有疑惑,没有愤怒,冷静理智得不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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