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幼认真说着:“叶三山他原本虽然和你是同样一般的奴才身份,可他现如今毕竟已经官至三品,这件事情你义父他是没有可能自己去干的。”
“正是因为不可能亲力亲为,所以你义父便会将这个任务暗中交托给你,届时你开始去办理,心中一定要时刻有数,这件事情你是在为朕办。”
曹奕猛地一点头,说道:“陛下暂且放心,奴才心中有数!”
赵幼轻声笑道:“好,很好。”
赵幼贵为九五之尊,此番深夜出行原本就已经违背了祖宗礼法,但也是无奈为之。
毕竟赵幼对曹奕尚且还不算了解,倘若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将曹奕召进宫中,赵幼也没法自得知曹奕在私底下到底在干着什么勾当。
如此一来,赵幼对曹奕算是几乎全部掌握了。
此后赵幼和曹奕再次相见,自然会在赵幼的寝宫里。
赵幼临走之时问道:“对了,方才朕刚进来时,那两个太监和你之间到底在商讨什么事?”
曹奕嘿嘿一笑,说道:“借银子嘛。”
赵幼蹙了蹙秀眉,问道:“当真是借银子?”
曹奕一拍大腿,说道:“当然是了,这还能有假?”曹奕一面说着,凑近至赵幼耳边,轻声道:“他们两个虽然是宫中太监,可是却有逛窑子的喜好。”
曹奕说完之后,眼见赵幼的耳朵绵绵软软、白白嫩嫩,不禁心中一荡。
想要张开嘴去轻轻吸上一口却又不敢,生怕赵幼当场翻脸不认人。
然而又觉得实在馋人的很,便运起一大股真气,轻轻缓缓的朝着赵幼的耳垂上吹了一口热气上去。
果不其然,吹出的这一口热气顿时便将赵幼激得娇躯一颤。
赵幼满脸不自在,轻轻推了推曹奕,俏脸儿晕红。
“你……你干什么?”
赵幼声音极轻极低,声音软糯,听上去相当绵软动听悦耳。
曹奕轻声一笑,说道:“陛下,舒坦吗?”
赵幼蹙了蹙秀眉,快步朝着外面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般,连忙回过头来看着曹奕问道:“对了,方才你说那两个太监平日里有逛窑子的喜好,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毕竟是太监啊。”
曹奕双肩一耸,笑道:“陛下,您这可就有所不知了,虽然去了一趟和没去一样,可至少也能过过眼瘾啊。”
赵幼缓缓转过头去,心中也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只是冷哼一声。
推开门来,快步走出。
曹奕连忙跟随着走了出去,眼见赵幼的身影逐渐消融在面前的黑夜里。
夜空中的明亮星辰将赵幼的美丽倩影晕染得仿佛像是诗篇一般,曹奕看在眼里,不禁是为之沉醉、倾倒。
直到赵幼彻底消失在曹奕的视线尽头,曹奕转身回房,坐在茶桌前,倒了一杯茶。
刚端起来要饮一口,忽然间想起来刚才他与赵幼那一场短暂亲密接触,猛然惊觉,原来赵幼的身上有一股专属于少女的独特体香。
赵幼贵为堂堂的南楚皇帝,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南楚天下的一切都是她的,当这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曹奕作为混在宫里面的老司机,对于女人向来是手拿把掐,同样也是相当了解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应对方法。
然而赵幼却和这世间的其他女子全然不同。
实在是太独特了,倘若是让曹奕和她玩一场心灵大战,曹奕心中着实没底。
当然,像是这样的情况曹奕此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还是有生以来头一遭。
曹奕缓缓闭起双眼,紧紧用力抿着嘴唇,仿佛在找寻感觉。
良久,又是良久。
心中烈火燃烧了。
一夜无话。
翌日一大清早,曹奕从床上起来,望着空空如也的房屋,仿佛昨晚赵幼深夜前来就如一场梦境。
曹奕左思右想之下,总觉得有些不大真实。
起床之后,随手就将放在床头的日历本拿了过来,发现今日还没有到日子,尚且接收不到系统给的奖励。
于是便没精打采的将枕头挪到一旁,看着剩下的华子、槟榔、口香糖,连一点精神头都打不起来。
心中想着:也该发点零食过来了,这也没什么可吃的。
曹奕正要坐下,忽然发现装着槟榔袋子的旁边另有一只小袋子。
上个礼拜他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当下毕竟都已经弹尽粮绝了,所以便连忙将那只小袋子拽了过来。
心中很是激动,猜测着说不定袋子里面方便面或者薯片之类,然而打开来之后他顿时脸色铁青。
那里面装着的都是卫生巾、湿巾之类,一堆又一堆,看得曹奕满脸生无可恋。
“尼玛……这玩意儿给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用?我虽然是鼎鼎大名的妇女之友,可也不能整日里都和卫生巾为伍啊!”
曹奕正在冲着系统给的奖励发牢骚,忽然间发现在那三袋湿巾的底部另有一个小铁盒,看上去很是奇怪。
于是便连忙将手中的卫生巾和湿巾全部都扔到一旁,小心翼翼的将这小铁盒展放开来。
曹奕望着内中装载着的物事,看了半晌,不禁是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那小铁盒里面装着的物事并非其他,正是人人喜闻乐见的套,古代般绝子套,以及各种绝子套。
各种颜色,形状不一,有好几个大品牌。
曹奕想也不想,立时就将其揣在怀里,继而又将小铁盒小心翼翼地关闭了上,放了回去。
将枕头和被褥全部都铺放整齐之后,转身朝着房外走出去。
今日天气极好,曹奕站在门前伸了伸懒腰,用力吸了一口清风。
一声感慨:“还是这个年代的空气好,没有丝毫阴霾,爽的很。”
回想起之前的两年时光,他和叶三山尚且还住在一起之时,每天这个时辰叶三山都会强行将他从床上拉起来,逼着他修炼武艺。
似乎早就已经成为习惯了的,改也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