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薄南音不至于一点面子都不给周竟宴,但是和薄止褣在现场,这个效果还是既然不同。
而薄止褣面对周竟宴的问题,倒是淡定,并没当即回答,而后淡淡开口:“你那边有消息吗?”这口气又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竟宴安静了片刻,自然也知道薄止褣问的是什么,而后周竟宴安静开口:“没消息,当年的事情被人抹的太干净了,一点痕迹都没有。”
“嗯。”薄止褣点头。
若是有消息,周竟宴肯定第一时间通知自己,不会隐瞒自己情况,若是周竟宴说没消息,那就真的是一点情况都没有。
“你怎么忽然又提及这件事了?”周竟宴忍不住好奇的问着薄止褣,“但是这件事我们一直在查,周围的监控都已经被人破坏了,找不到,只有找目击证人,但是我们不在现场,又没有监控的情况,很难,大海捞针,所以可能需要很漫长的时间。”
当年的警察在薄家的压力下,都没能找到,何况是现在,又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再人海茫茫里把证人找到,是难上加难的事情。
“那时候射击的人是算好了一切,非常的精准。”周竟宴在回忆。
这些事情,薄止褣都知道,因为薄止褣也在车内,目睹了一切,一切都发生的触不急防,给薄止褣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的。
薄止褣都身受重伤,而后就直接去了抢救室,那时候的薄家已经乱成一团了。
“她当年这个时间点也在南非。”薄止褣忽然开口。
“谁?”周竟宴被薄止褣说的一愣一愣。
“许倾城。”薄止褣说的直接,“和薄钊一起在开普敦。”
周竟宴是意外了一下,倒是完全没想到这一点,许倾城和薄钊的关系会是这样,一时半会周竟宴说不上话。
但是周竟宴也反应的很快:“你不会认为把这件事和许倾城还有薄钊牵连起来?我找不到动机。许倾城那时候和薄家无冤无仇,完全没必要,而且许倾城就才刚满18岁,甚至可能都不到,做不出这样的事情。而薄钊的话,你也很清楚,你父母是知道了薄钊在南非,所以才去南非,他们见过面的,薄钊要下手的话有无数次机会,不需要找这样的事情给自己增添麻烦。”
周竟宴不是为薄钊说话,只是单纯的站在一个第三者的角度,把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清清楚楚。
薄止褣也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最终薄止褣没说什么,手机两端就这么跟着安静了下来。
“这件事我们再查,早晚都会有结果,现在不是没线索,只是线索第一时间就会被人斩断,这证明有人在阻止我们,也意味着我们的方向是对。”周竟宴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