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惊了。
她连忙摇头:“宁夫人,我不是故意要弄脏温孀的礼服!刚才真的是不小心,请您原谅我!”
“我刚刚就在边上,看见温小姐跳完舞,下来之后,你故意就端着酒杯往她身上撞。夏小姐,不要当所有人都是瞎子。这件礼服是我花了快一年的时间手工缝制的,今天才穿一次,心血就被你这样毁了。你当然要进行赔偿!”
宁素看起来气质温婉,但是说出来的话并不饶人。
很多人看了过来。
纷纷觉得夏安然真不懂事!
夏夫人很快闻风过来了,带着夏安然就抱歉。
“道歉要是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宁夫人这话一出,季深就勾唇笑了。
有长辈愿意给温孀出头,他挺高兴。
“夏小姐,你要是再不赔偿,那我可要出警了。今天这么多人,要是把你当场抓走,我想场面肯定不好看!”
八千万!
夏家就算再有钱,也不是随便这么花的。
夏夫人不太想赔。
这时候夏寒言站出来,微微弯腰,“抱歉,宁夫人,家妹愚钝,无意弄坏了您精心设计的礼服。这个赔偿,夏家当然要出!”
然后他又向温孀道歉,“温小姐,抱歉,也让你受惊了。安然实在不懂事,我回去会严加管教她!”
夏寒言今天过来的晚,一来就看到舞会中央,温孀和季深一起跳舞的模样,简直美得发光。
今日这身裙子也格外衬她。
可惜...被夏安然这个不长眼的给毁了!
夏安然想解释。
夏寒言冷冷让她闭嘴!
夏安然收到哥哥震慑的眼神,不敢再说话了,她知道自己今天不小心闯了大祸。
她没想到这个宁夫人对温孀会这么好!
季深冷哼:“既然抱歉就赶紧赔偿。”
夏寒言当场写了张支票,尊敬的交给了宁素。
宁素转给了温孀,“礼服是我送你的,所以这赔偿款也是你的!”
温孀眼睛亮了!
我去,八千万。
她今天就来了顿晚宴就有了八千万,这实在是赚大发了!
她跟着宁素去了房间里。
宁素随行带来的箱子很大。
拿出的几件礼服都是特别有味道和设计感的。
“你身材好,这些都很衬你。”
宁素给温孀挑了件水蓝色的露背晚礼服,温孀肩膀很薄,是蝴蝶骨,穿上去和刚才的红色玫瑰裙又是不一样的味道。
美到失语。
如同蓝色妖姬。
温孀坐在镜子前,宁素巧手给她换了个造型。
温孀感谢极了。
“你叫温孀是吧?那我就叫你孀孀!孀孀,你不必和我太客气。我有一个和你差不多一样大的女儿。”宁素梳着温孀的栗色微卷长发,“只不过她太忙了,一年到头我都看不见几次。”
想必宁夫人口中的就是江凝了!
温孀说:“儿女事业太忙,父母心里确实会难受。”
宁素仔细在镜中打量着温孀。
觉得温孀太像自己年轻的时候,没准她就是....
她问温孀家庭状况。
温孀如实回答。
宁素失望垂眸。
是有父母的,不是孤儿...那应该就是她想多了!
而且她注意到温孀手腕上并没有红色的痣。
应该不是当年那个孩子!
温孀换好下来后,再次惊艳全场!
秦游目不转睛,眼里全是渴盼。
夏寒言也盯着温孀,后来看见季深伸手揽住温孀的腰后,他又静静收回了目光。
“太美了,我的公主。”
季深绅士般伸出手,“再跳几支舞?”
温孀嫣然一笑,把手搭在他的手心,“好呀,季警官。”
两人再次翩翩起舞。
温孀低头看着季深的脚尖,“没想到季警官能歌善舞,协调性还挺好的。”
她还以为季深这种大老爷们,是不会跳舞的。
“从小被爸妈盯着学,不会也得会。错了的话,老师就要打手心。”像他们这种世家子弟,父母从小就会按照培养贵族的方式培养他们。
想让他们各方面都会一些。
季深带着她悠悠转了个圈。
“舞技是不是还不错?”
“很不错了。”
“在温老师面前,那还是班门弄斧了。”季深最后搂着她腰,低语,“你今天太美,美得让我很有冲动!”
温孀娇嗔地推了一把他!
这么多人,还不正经!
季父在楼上看着温孀和季深跳舞的样子,也不由自主笑起来,“这俩孩子看着多般配!阿柔,你怎么就不喜欢呢?我看温孀那孩子挺顺眼的,不太是像会幺蛾子的人!那个何琐锁我倒不喜欢,太折腾太闹腾了。”
“锁锁怎么了,锁锁虽然娇气,但是安分。温孀就是小狐狸精,专门勾引你们这些男人的!”季夫人晚上吃够了脸色,“反正她横竖都入不了我的眼。阿深只能玩玩,进季家门绝不可能!”
“阿深都那么大了,你就让他自己选择多好。当初他和江凝,你不也不同意?他难道就听了。”季父叹了口气,“有时候,还是得适当放开手。”
“江凝再怎么样,那也比温孀好!人家起码现在还混成国际明星了,而温孀呢,就一个跳舞演员,说出来都让人笑话。而且江凝的家世也比她好!我现在倒宁愿让江凝当我的儿媳妇。”
季父无语。
当初季夫人可不是这态度!
一天到晚让阿深跟人家分手。
他摇摇头。
季老太太倒是非常开心,一直发出笑声。
“跳得真好!真不错!我的孙媳妇儿就是那么美啊,阿深还真是捡到宝了!”
旁边的阿姨说,“是啊,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真的太般配了。”
温孀送了季老太太一大卷手抄佛经和开过光的玉佩。
贵重的礼物不在她的实力范围以内,她有的,只有诚意和心意。
季老太太一看,就知道温孀下了苦功夫!
她越发觉得温孀是个好孩子。
临行前,她一直牢牢握着温孀的手,让季深好好照顾温孀,要是敢欺负她,自己第一个不放过!
季深勾唇,“奶奶,你就放心吧!”
回去之后,温孀渐渐沉默了下来。
在车上一路都没有讲话。
回到家,等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
温孀才抬头,缓缓开了口,“深哥,我想知道。江凝是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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