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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我不想麻烦你

    夏家。

    “哎哟我的然然宝贝,你的脸是怎么了?”夏母一下看到了自家女儿脸上的红痕,十分心疼的冲了过去,“谁打你了!”

    “妈!呜呜呜,是温孀那个小贱人...”

    夏安然在父母面前,变本加厉就把温孀打她的事情添油加醋了十倍。

    夏父怒得起身,“这个温孀还真是反了天了!这么过分!我这就去收拾她!”

    夏寒言出声,“你们别听安然火上浇油的。她哪是吃亏的性子,今天我和秦游去接她下班,正好看着她正追着扇那位温小姐巴掌呢,到最后还是给人家了一巴掌。”

    他在边上瞧着都疼。

    可是那个温小姐自始至终没有叫出声音。

    挺能忍的。

    “那她还不是活该!谁让她欺负我!”夏安然凑在夏母面前,继续撒娇,“妈妈,你看看我的脸,真的被打得好疼呀。”

    夏母生气,“那打一巴掌怎么够,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你肯定要双倍还回去才行!”

    夏寒言皱眉:“爸,妈,你们别太宠着安然了。我看她也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在外面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哥哥!你这刚回来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啊!”夏安然是越听越不高兴,“到底温孀是你妹妹,还是我是你妹妹。”

    夏寒言颇为无奈,“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那个温小姐其实也没对你怎么样,是你一直张牙舞爪的对着人家。”

    他知道夏安然的性子。

    如果不是她主动惹别人,别人也是不敢动她的,料那位温小姐肯定也是平时被她欺负得狠了,才会忍无可忍。

    夏安然气愤转头,朝爸妈告状。

    夏父看到秦游还在边上,咳嗽了两声,“好了!反正已经打回去就行了。我们夏家女儿,在外头不要吃亏就行。还有然然,你刚从拘留所出来,平时行事也要低调点,切不可再那么张扬了!”

    这次为了夏安然早点从里面出来,他这张老脸都不知道在外面废了多少。

    秦游搂着夏安然的肩膀,轻哄。

    “哥哥今天刚回来,你就别生气了。”

    夏安然这才不计较,伸手找夏寒言要礼物。

    夏寒言无奈勾了她鼻子,“给你带了香奈儿全球限量包包,还有lv的定制款五个,已经放在你床头了。”

    夏安然一阵欢呼,又说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立马冲到房间里去了。

    夏寒言摇头,“安然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

    秦游也跟着微笑:“安然是个小公主,小公主是需要多哄哄的。”

    夏寒言看了秦游一眼,“辛苦你了,妹夫。”

    他今天初见秦游,青年英俊帅气,外形条件和家境都不错。

    但夏寒言却对他的第一感觉,却不是很好。

    特别是他今晚和安然在一起的时候,夏寒言总觉得他在隐藏,看似是他一直在哄,实则还是安然依赖他更多一些。

    秦游微微一笑:“和安然在一起,我一点儿也不会感觉辛苦。”

    夏寒言拍了拍肩膀,“那最好。”

    ........

    季深看道灯光下温孀明显的巴掌印。

    “谁欺负你了?!”

    温孀这才下意识想起,刚迷糊得开了灯,脸上的巴掌还没消下去。

    “....我没事。”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不小心撞的。”秦游眼神如刀锋利,又反复问了一遍是谁!

    温孀并不想说。

    她不想季深卷入她工作上的这些麻烦事,之前她家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已经足够麻烦季深了。

    但是季深眉眼凌厉。

    温孀只好说是夏安然,并且简单告诉了他这段时间在舞团发生的事情。

    季深愠怒,恨不得当场去夏家手撕了夏安然。

    “早知道就不该将她那么快放出来,就应该让她在里面吃足教训!”

    温孀盖住脸。

    “别遮着了,让我看看。”温孀放了手,季深又说拿近点,那张漂亮艳美的脸颊上,巴掌印高高肿起。

    “是不是很疼?去医院看过没有?”

    温孀垂下眸子,说自己已经涂过药膏了。

    季深心疼之余,又问,“刚才要不是我主动问你,你瘦了委屈的这件事情,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

    温孀怔了一下。

    没否认。

    季深并不开心,“温孀,我是你男人。你出了什么事,理当第一个先告诉我,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给你做主。”

    他见不得自己娇养的女人背地里被人欺负成这样!

    温孀轻声说:“可是深哥,我之前有些事情已经够麻烦你了。我不想再继续麻烦你。”

    之前温凡海的事情,季深已经帮她够多。

    虽然两个人现在是住在一起,但以后终究会分开。温孀不想欠季深太多,那样以后她会还不起。

    “什么叫做麻烦?”季深眉头皱起,"温孀,你的事情,我从来没觉得是麻烦!"

    这话一出,男人觉得自己话音重了些。

    女人低低垂着眼眸,暖黄的床头灯照在脸上,显得格外的柔弱可人。

    “深哥,我困了。我想早点睡。”

    季深明白温孀不想多说了。

    他嗓音也跟着沉了下去,“行吧,你睡。”

    温孀让他也早点休息,就挂了电话。

    然后她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觉。

    她知道自己刚才那么说,男人肯定是生气了,觉得她有人撑腰还不说,是不知好歹。

    但是自古以来男人都是这样,对你有兴趣的时候,巴不得你从小到大的事情都告诉他,但一旦没兴趣了,多说一句话都是多余。

    温孀不想变成后者。

    而且她也无比清楚明白她和季深的关系。

    所以有些事情,她还不如自己撑着,免得以后出了什么事情,她都习惯找他哭诉,那就越活越不像自己了。

    季深被挂以后,胸口憋着股闷气。

    他又打电话给了喻添。

    那头好久才接起电话。

    “阿深,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你没夜生活,可我还是有夜生活的啊!”

    “最近和夏家有项目合作没?”

    喻添从粥粥身上起来,“有啊,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低沉又冷,“和他们全部中止合作。作为赔偿,我给你季家最新项目百分之二十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