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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你可真够横的

    胡汉山刚从刘文泰的怀里挣脱出来,还没来得及骂他两句,就听长随胡二说官邸外面停满了京官们的蓝呢官轿。

    甚至还有一位言官副相亲自来了,胡惟庸亲自去迎接这位言官副相了。

    胡汉山心里一喜,顾不上总是坏事又总是来拜访他的刘文泰了。

    京官们乌泱泱来了一群,正是借这个机会宣扬押质铺的好时机,好好赚上一笔。

    胡汉山赶紧穿上了绸缎袄子:“胡二告诉那些京官老爷们,就说本少爷去胡氏押质铺了。”

    交代完胡二,胡汉山从后园的马厩里骑上一匹辽东大马,绕到后门离开了官邸。

    华灯初上。

    大街对面的集贤院挂上了精美封川灯,押质铺同样是挂上了两只精美灯笼。

    不是官僚士绅们使用的宫灯样式,是胡汉山找来篾匠用竹子编成关羽灯笼和诸葛亮灯笼,饰上花纸,看起来相当的别具一格。

    武定桥东就这一家,别无分号。

    这也使得胡汉山的胡氏押质铺格外引人瞩目。

    胡汉山来到押质铺门前,门口大街上就站着不少人,欣赏别具一格的关羽灯笼和诸葛亮灯笼。

    胡汉山带着长随们走进押质铺,只在门内旁边有一张账房柜面,两三把官帽椅。

    剩下大片的厅阁空出来,放着一张张番摊和长条板凳。

    胡汉山坐在官帽椅上还没喝两口茶水,京官们坐着蓝呢官轿乌泱泱的又来了武定桥东,吓的集贤院里达官显贵子弟一窝蜂的四处遛了。

    还以为京官父辈们是来抓他们,却没有一个京官去集贤院,全去了以前毫不起眼现在挺引人瞩目的押质铺。

    京官们走进押质铺没有先去找胡汉山,毕竟,这个京城里有名的纨绔连藩王府的大太监都敢撵走。

    胆大包天到敢干出这种烂事,京官们就等着胡汉山主动开口,才能知道买走一张鎏金银牌需要多少钱粮。

    等了半天。

    京官们在番摊上把玩了几圈三国杀了,始终没等来胡汉山主动开口。

    这时,押质铺的对扇门打开了,刮进来一阵寒风。

    还刮来一阵香风。

    只见一名男子穿着一身艳色外衣,嘴唇涂着朱红色的脂膏,脸颊上抹着白粉,还用腮脂点綴。

    外披内衣,一身盛妆,如同艳丽的妇人。

    但他却是实打实的一名男子,还是在京城里极为有名的权贵。

    国舅爷马藩。

    胡汉山早就听说京城里有一拨人崇尚起了何郎傅粉,掀起了服妖的风尚,没想到在今天见到了。

    国舅爷马藩带着一帮子狗腿子,牵着一条斑锦彪,用欺行霸市的姿态走了进来,拿出一张黄表纸拍在了账房柜面。

    胡汉山放下手里正在把玩的一张神将关羽,抬头看了一眼账房柜面的那张黄表纸。

    黄表纸上用狗爬的字写了一个一两银子。

    胡汉山是个出了名的纨绔,但是与这位国舅爷相比,简直是人畜无害的闺房小娘子。

    国舅爷马藩的名声早就臭名昭著到了比泔水还臭,经常在灯市四处闲逛,看上谁家的东西直接抢走。

    临走以前还恶心人的在账房柜面放上一张黄表纸,上面有国舅爷马藩手写的银子数目。

    真当自己是户部宝钞提举司了,能够铸印大明宝钞。

    灯市的老百姓有苦说不出,五城兵马司又不敢缉捕国舅爷马藩,他可是马皇后的幼弟。

    还是马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谁敢惹这么一位背景深厚到没边的国舅爷。

    过去的胡汉山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在这位国舅爷马藩面前根本不够看,在混账方面连提鞋都不配。

    国舅爷马藩可是公认的京城第一混账。

    京官们也是没少吃这位国舅爷的苦头,宅子里的好东西,没少被这位国舅爷用黄表纸买走。

    国舅爷马藩来了,京官们见了瘟神一样,纷纷从番摊上站了起来。

    准备从押质铺的侧门离开,打死不从国舅爷马藩身边过去。

    胡汉山突然捂起了鼻子,笑嘻嘻的说道:“押质铺里怎么这么臭,把苍蝇都招进来了。”

    国舅爷马藩听到这话,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脸色难看,阴狠的盯着胡汉山:“小兔崽子,大爷我能买你一张鎏金银牌,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赶紧给本大爷拿来,要不然大爷把你的铺子给拆了。”

    要是说和勋贵比打架,胡汉山心里还得掂量一二。

    比谁混账不是东西。

    谁怕谁。

    别人怕了这个国舅爷,胡汉山可不怕。

    京官们听到国舅爷马藩说这话,知道胡汉山完了,不仅要被抢走一张鎏金银牌,就连押质铺也保不住了。

    以国舅爷马藩的混账性子,只要把东西拿到手,就把会对他不尊敬的胡汉山打一顿,顺便把铺子给拆了。

    这件事解决不了,只能拖着,拖到国舅爷马藩消气。

    好在京官里有不少人暗中交好左丞相胡惟庸,当即就有一名吏部主事走近了几步,低声劝胡汉山先走再说。

    押质铺没了可以再建,要是被国舅爷马藩打了一顿,只能自己忍着伤痛了。

    谁知,吏部主事还没劝两句,发生了让在场所有京官都没想想到的事。

    胡汉山拿起账房柜面的砚台,直接把满满的墨汁泼在了国舅爷马藩脸上,恶狠狠骂道。

    “给你大爷,胡二给老子狠狠的打。”

    胡汉山敢开押质铺,就一直防备着这种情况。

    京城里别的不多,混账不是东西的权贵子弟最多,胡汉山在权贵子弟里人缘差劲没有多少帮手。

    刘文泰勉强算一个,但他文弱书生一个,在这种时候不帮倒忙就不错了。

    京城里不能佩刀,胡二等人早就按照胡汉山的吩咐,在应天府衙门采买了一批官府替换不用的水火棍。

    得到了胡汉山的吩咐,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

    国舅爷马藩在京城里横行无忌惯了,周骥这样淮西勋贵年轻一辈里的领头人,见了他都是避开风头。

    什么时候挨过打,对于胡汉山的突然袭击根本没有防备。

    国舅爷马藩和身边的一众狗腿子,很快被水火棍打倒在地。

    身上全是淤青,脑袋开了瓢,鲜血从脸上流出几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