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凡没想到因为龙耀飞的气运值下降，竟然会顺带着穆凌雪。
这个消息，无疑对他来讲是个意外惊喜。
不过下降的气运值显然还不够。
“系统，我能直接杀了他吗？”
看着狼狈不堪的龙耀飞，张非凡的心中起了杀意。
【叮，气运值归零后，才能将其抹杀，气运值就是天道的庇护，气运值是多少，庇护就是多少。】
系统正儿八经的解释。
也幸亏张非凡多嘴询问，否则一旦动手，只怕这缺心眼身上的庇护会当场让他被反噬。
“一个垃圾，也配庇护，笑话。”
张非凡厌恶的皱了皱眉。
他像是丢垃圾一样，抓住对方的脖子就将其丢了出去。
噗嗤！
龙耀飞再次吐血。
他想不明白，自己身上的力量是如何被压制的死死的。
更想不明白，这传闻中的废物张非凡哪里来的本事，竟然会如此强大。
身体的疼痛以及被碾压到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导致龙耀飞已经开始怀疑自我。
“师傅，救我！”
最终，承受不了打击的龙耀飞开始呼唤自己的便宜师傅空虚道长。
“……”
回应龙耀飞的是一阵寂静。
没能得到救助，龙耀飞心如死灰。
望着踩在自己胸前的皮鞋，龙耀飞怒吼道：“张非凡，你敢动我试一试。”
“你该不会以为你的救星会出现吧？”
张非凡冷笑道。
他一把扯下了对方的玉佩，念念有词道：“不过是一个即将消散的魂魄，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说完，张非凡直接利用混沌开天，将空虚道长的幽魂逼出。
空虚道长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黄毛小子给困住。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力量竟然还会被对方压制。
如果对方早就察觉到了自己，恐怕对方的实力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那么自己跟随龙耀天前来，不就是羊入虎口？
“臭小子，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空虚道长也不敢贸然动手。
“如果晚辈没记错的话，阁下应该是千年前神魔大乱中将魔族封印的空虚前辈吧？”
“前辈只留下一缕幽魂，哪怕是在玉佩中得到存活的时间，却也不能复活，除非……前辈能找到琉璃盏，利用琉璃盏重新炼制身体。”
张非凡一脸玩味的盯着空虚道长。
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张非凡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别说是一千年前的人了，就算是一万年前的事情，他都能利用系统获得信息。
空虚之所以找上龙耀飞，不仅是因为故事的走向，更是因为空虚感受等到了龙耀飞身上的命定天子气息。
否则一只老狐狸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找个人来当徒弟？
想要降低龙耀飞的气运值，首先得将他身上的金手指一个个拿掉。
而张非凡的第一步就是让空虚跟随自己。
空虚可不知道张非凡的心思，他望着张非凡，神情冷漠道：“你小子想要什么？”
“离开他，跟随我。”
张非凡冷声道。
空虚瞪大了双眼，他想过好几种回答，却唯独没想到张非凡会如此直白。
大约是知道了自己的神情过于惊讶，空虚变换了神情，又继续问：“原因。”
“没有原因，单纯看他不爽。”
“前辈难道是喜欢被一个卑鄙无耻的猥琐男支配？亦或者说前辈不希望重新活着？”
卑鄙无耻。
猥琐男！
这就是张非凡形容龙耀飞的词语。
没有夸张，而是最为简单直接的描述。
空虚道长哑口无言。
他想到龙耀飞的所作所为，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像张非凡所言那般。
就连龙耀飞做了什么孽，他都最为清除。
“说到做到？”
空虚道长深吸一口气，虽然龙耀飞好控制，但如果有捷径，他自然会选择捷径。
“当然。”
张非凡似笑非笑的望着早已傻眼的龙耀飞。
“张非凡，你凭什么这么做。”
穆凌雪沙哑着声音反抗，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高冷气质？
望着因为自己而被打残的龙耀飞，穆凌雪心中满是愧疚与心疼。
更多的则是对张非凡歹毒手段的惊恐。
她怕，怕龙耀飞真的失去自己本应该有的一切。
更怕张非凡真的在这个时候杀了龙耀飞。
按照张非凡的地位与手段，杀了龙耀飞简直就如同杀死一只蚂蚁一般的简单。
“你如果继续替他说话，我想他会更惨。”
面对穆凌雪的抗议，张非凡仅仅只是下达了最后的通告。
他的目的就是杀了气运之子，别说是一个女人求情了，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改不了。
一个垃圾，也配成为气运之子？要不是有天道，他算个什么东西。
一想到原主因为这个女人以及龙耀飞身上的气运未来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张非凡简直想现在就永绝后患。
穆凌雪绝望的垂下眼眸，她知道，张非凡说到做到。
她担心此刻更加刺激张非凡，只能利用昨晚的事，想要再挣扎一番。
“张非凡，你无非只是想要娶我，我嫁给你，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放过他。”
“穆凌雪，穆家在我眼前不过是蝼蚁，你以为我需要娶你？我要什么女人没有？”
“别以为只是跟我睡了一觉，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宝贝。”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可以留下他的命，前提是，你废了他的经脉，如何？”
要不是因为现在不是时候，张非凡可不至于因为一个女人改变想法。
女人就是他的绊脚石，作为合格的反派，可不需要女人。
更何况，系统也提醒过，自己不能给龙耀飞造成严重的实际伤害，否则会被反噬。
但不代表同为气运之子的穆凌雪不可以。
“不可能，我不可能答应你。”
穆凌雪死死咬住嘴唇，几乎近呐喊的喊出了这句话。
张非凡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原本以为可以利用婚姻保住龙耀飞，没想到，张非凡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穆凌雪感觉自己在张非凡的面前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是吗？我以为你爱他会为了他做任何事情呢，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