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还得谢谢你孙子,要不是你孙子,我恐怕没那么快家庭圆满,母子双全。”
看着陈默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霍绍公脑袋那根弦就像崩断了一样,怎么会是他?!
“哈哈哈哈!”霍绍公忽然间大笑不止,两行血泪带着温度,从眼底流下。
他千算万算,甚至挖空了自己的脑袋,去想成年烂谷子的旧事,就从未往陈默身上想上那么一种可能。
作为宁海市新生代中最为出众的青年总裁,萧羽彤的光芒很大,完全将陈默的光芒给掩盖住了。
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即便已经是一个内劲武者在霍家人看来依旧算不上什么威胁,他太相信霍家的实力,太相信霍家的情报系统了。
在庞大资金的运作下,即便想查上京的某位大人物,祖宗十八代的族谱都能给他扒出来。
而陈默无论从哪查起,都是一个在山里头呆了十几年,不过有些天赋的习武之人。
一没学识,二没背景,三没门路,为了生计才到宁海市当一个保安,哪能猜到这陈默就是最大的背景。
调配神医门,调配阎罗殿,一言敕令,十万大军便齐聚宁海,自己那个不知死活,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孙子竟然跟人家抢老婆。
“特嘛的,严风,这老东西是不是被你传染了,莫名其妙笑的人瘆得慌。”陈默腹诽一句。
“老大,这老东西肯定是被你王霸之气震慑,才见到你就疯了。”严风点头回应一声。
陈默满脑袋黑线,你才王八,你全家都是乌龟!
一啄一饮皆有因果,他霍家在宁海这个地方,称王称霸太久了,以至于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霍明轩作为家中嫡孙自然是娇惯宠溺,可这一骄纵,这常在河边走的鞋子就湿了。
“我霍家资产算上不能及时抛售的不动产,还有所持有公司的股票市值,大概有两百亿,能否用老朽一生奋斗的积蓄,换一家老小的性命。”
霍绍公挪动着身躯,向前拱着,脑袋不断的磕在地上,把额头都磕出了血。
陈默又点上一根烟卷:“你一家老小是命,别人一家老小就不是命了,换做是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放我一条生路吗?”
“我喜欢听实话!”陈默沉声道。
霍绍公抬起头来看着陈默,整个人的精气神在一瞬间被清空,连着声音也变得沙哑。
“千错万错,我一人承担,我死了,他们翻不起风浪。”
陈默吸上一口烟卷,低头看着趴在身下的霍绍公。
“你呀,就是听不懂人话,还特嘛想道德绑架……萧莽!”
萧莽站于身后,挥了挥手,一个黑衣人拿着一坨厚厚的文件夹交到陈默手中。
陈默一手捏着烟卷,翻开文件夹,不厌其烦的将纸面上的字逐条念出来。
“萧绍公,生于公元1943年,十七岁加入采矿厂,因其学过算数识字,特担任采矿厂会计一职。”
“在采矿厂办公之际,为了帮上司掩盖贪污事件,主动在103矿制造一场人为矿难,共造成二十三人死亡,自此平步青云。”
“1988年因所建罐头厂在宁海市的市场份额被另一家工厂侵占,不日便在竞争对手的货运车上动手脚,对方厂长带着一家子跑去山里头进货顺便旅游,车辆刹车失灵,掉落山崖,一家五口人灭门!”
霍绍公听着这些掩埋在心底且烂掉的秘密,浑身吓得冷汗直冒,天灵盖嗡嗡的。
“其他的懒得念了,而且拿两百亿买一家子的命,你是觉得老子没见过钱,还是觉得你一家子的命真值钱?!”
“钱多多!滚过来!”
随着陈默一声叫喊,人群中一个在大夏天穿着貂,左右手戴满了金戒指的胖子,领着另一个中年西装大叔,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走在前面的这个霍绍公不认识,但是钱多多身后的那位,整个霍家的人都认识。
炎黄银行总行长,韦大福!
钱多多向后看了一眼,无语道:“你一个人过来干嘛,带着你的属下过来啊!”
韦大福一愣,立马往回跑招呼着人过来。
这一刻连霍家人都傻了眼,什么时候炎黄总行长都能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打开。”
韦大福挥了挥手,只见四十个大号公文密码箱被放在地上,每一个箱子都是满满崭新的联号大钞,一下将半个大厅给铺满了,这种震撼,无以复加!
“陈先生,这是现在宁海市银行里储存的全部现金,一共两亿三千万,如果您需要转账,一天之类可以给您转账二百三十亿,四十八小时可以达到八百亿。”
“若是还需再高,只能从国库里面调了,您一句话,我立马疏通关系。”
陈默笑着道:“韦行长,你比刚才在外头蹲我的那位要好相处。”
韦大福一愣,似乎刚才在门口还看见了孔成文。
“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韦大福十分聪明,顺着陈默给的杆子就往上爬,不仅不敢有不满,态度还放的很端正。
“韦行长辛苦,这里暂时没你什么事了。”钱多多摆了摆手,只见韦大福立马带着自己的属下离开。
进了电梯口的他,才发觉自己一身冷汗已经冒出来了,这个叫钱多多的不知在哪得到了自己的行踪消息。
下一秒另一位手眼通天的人物就给自己打了一个电话,对那位陈先生无条件支持,只要他开口,要什么给什么,要是惹得这位不高兴,他这行长就彻底干到头了!
细思极恐啊!回头得赶紧问问孔成文,这位到底是什么身份,不然这每一天过得都如履薄冰。
……
“老大,现在什么安排?”
“还能什么安排,天降陨石,为民除害,正道的光撒在了大地上!”
“那化劲的老头咋办,废了还是?”
“废你个香蕉扒拉,他都要弄死我了,还废了,赶紧让正义挥洒这里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