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经过这几十场战斗,王弃之军队战死不少人,但很快得到了补充,由原来的五千人,增加到一万多人,成为方圆百里最有实力的队伍。
而且王弃之还从这些土匪手中抢夺了不少金银,他们的军费又增加了一百多万两白银,够他们花上一段时间了。
虽说他们现在是有钱了,但王弃之依旧不敢乱花,毕竟之后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该省还得省,因此他经常被伙伴们调侃是个会过日子的人。
军队人数虽然增加了不少,但他们大多都是出身草莽,极难管理,可典义却不惯着他们,凡是有人胆敢违反军纪,他绝不轻饶。
为了能制服这些草莽出身的士兵,典义特地抓了几个典型,有几个士兵实在耐不住寂寞,便偷偷溜了出去,来到一家窑子嫖娼,此事被典义知道以后,雷霆大怒,立刻派人将他们捉了回来。
按照军队规矩,私自离开军营者,以逃兵论处,当着所有将士的面给砍了。经过这么一件事,那些草莽出身的士兵再也不敢随意违背军纪了。
渐渐地,军队的纪律慢慢开始往好的地方发展,因此得到了王弃之的赞赏。
现在军队人数才一万多人,以后随着地盘的扩大,士兵也会越来越多,仅凭典仪和那五位副将人手定然不够,所以王弃之便抽掉越天司的几位副将加入其中,他们分别是周升道、蒙三和李文志。
这三位在解烦营多年,执行过许多任务,让他们带领军队极为合适。
王弃之将他们安排进军队,不只有帮忙带领军队那么简单,还有另一层意思,那便是分散典义的权利,以防他一人做大,给王弃之带来威胁。
对此,典义也是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只要自己没那方面的想法,主公带多少人来都无所谓,因为典义心中知道,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主公给的,就算让自己去死,他都心甘情愿,这便是忠心。
安排好这一切,王弃之满脸疲惫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道:“主公这一角色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累!”
他还没坐多久,庞统匆匆赶了过来,对着前者拱手道:“主公,越天司的驻地已经建造完毕,现在便可入住了。”
王弃之点了点头,道:“你去安排吧!”
庞统再次拱手,便离开了此处。
很快所有越天司之人全部入住,议事大殿左右两栋楼阁是十四位副公、各个长老以及王弃之所住的地方,每人占据一层楼阁,而王弃之作为所有人的主公,自然住在左侧最高的那层楼阁,用来处理事物。
所有人对这新驻地十分满意,对华庭前称赞不已。
没过多久,王弃之也搬进了自己的住处,坐在书房之中没日没夜的处理着事物,这次他才深切的感受到蒋依依的不易,太他娘的累人了。
深夜,王弃之刚处理完事物,伸了一个懒腰,刚准备回房间睡觉,言儿和卿儿带着夜宵找到了他。
将夜宵放在桌子上,王弃之便迫不及待地开吃了,言儿道:“弃之,我哥今天我哥来了消息,他听说了你在这边的事迹,准备前来投靠。”
王弃之咽下嘴中的食物之后,道:“二蛋那家伙也准备过来,既然他们想来,便让他们来吧!”
卿儿有些担忧地说道:“难道你就不担心?”
王弃之明知故问道:“担心什么?”
言儿接过话茬,道:“我哥和二蛋可是父王和王玄的世子,未来楚地和晋地的接班人,你就不怕他们带着别的心思前来?”
王弃之微微一笑道:“怕个鸟,我只知道他们是我的伙伴,若是真有什么歪心思,大不了打一场,之后该怎样怎样。”
闻言,言儿不妙担心了起来,王弃之握住这丫头的手,道:“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王弃之吃完夜宵,刚把这两位送走,庞统又找上门来,前者无奈道:“还有完没完了,这是想累死我不成?”
庞统来到王弃之面前,拱手行了一礼,道:“拜见主公。”
王弃之摆了摆手,道:“行了,你就不要多礼了。”
庞统坐下后,便开口说道:“主公,我这次前来便是想和您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准备什么时候进攻南疆东边之地。”
王弃之疑惑道:“军师,咱们这些士兵才组建多长时间,与那些正规军队打,恐怕没有多少胜算吧?”
庞统摇了摇头,道:“非也,虽说咱们军队没有组建多长时间,但在严格的军纪约束下,以及典义的严格训练下,他们的战斗力已经初步形成。”
“反观南疆路队,他们在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下,早就成了一滩烂泥,再加上他们军纪涣散,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
听到庞统那有理有据的分析,王弃之放心不少,“既然如此,等到我那两个同伴到了,我们再行动也不迟。”
庞统自然听说过王弃之那两个同伴的大名,无论他们如何与主公亲近,但毕竟是王玄与吴又鼎之子,不得不妨,他们又是主公好友,庞统作为人臣,不好说三道四,他只得暗中盯着这二位,以免他们做出出格之事。
等到庞统离开之后,王弃之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而晋州城之中,王玄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将军师召到书房之中,商量对策。
很快,一个羽扇纶巾的七尺男子来到,他便是王玄的军师,朱云端,他书房之中,对着后者拱手施了一礼,道:
“拜见主公。”
王玄摆了摆手,道:“云端,不必多礼,请坐吧。”
朱云端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后,便开口说道:“主公这次找我来,定是为了王弃之吧!”
王玄轻叹一声,道:“果真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军师,那小子已经亮明了自己身份,我们该何去何从?”
朱云端思索了一会,这才缓缓开口说道:“主公不必担心,我们一切按计划行事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