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长风举起了手里的红棍子,按动了后面的机关。
妈呀,又是滋滋滋火光直冒。
赵德并不在意,他甚至怀疑百里长风在玩魔术,弄一些骗人的把戏出来。
直到百里长风手里的红棍子击到了赵德的身上,赵德便后悔了。
妈呀,这感觉太熟悉了,就好像被扔进了风箱里面,身子被风吹得变了形,而他却无一丝抵抗之力。
赵德倒下了,不停的抽搐。
百里长风好像也在费力支撑,要不多久,也好似要倒下一般。
赵德被两名家丁拉到了旁边,又是捶胸,又是拍脸,慢慢地赵德也苏醒过来了。
“你们去将百里长风拿下,此仇不报,枉为君子。”赵德恨得牙根痒痒的。
“公子,百里长风手里有宝贝,我等近不了他的跟前。”家丁苦逼着脸,谁不怕百里长风手里的玩意。
“用长竹竿将百里长风击到,这个宝贝虽好,只要不让他捧着,便不会有事。”赵德气呼呼答道。
很快,有十几人拿来了竹竿。
果然不出赵德所料,百里长风压根不是众侍卫的对手,才几个回合,就被按在了地上,不能动弹。
赵德走过来,拿起了红棍子,对着百里长风便是一阵电击。
百里长风大叫一声,便是昏倒过去。
“来人,将百里长风捆上,带回郡王府衙,另外这里留下几十个官兵,协助制砖厂的工作,若有人故意闹事,
只管直接拿下,不得有任何心慈手软。”张大海大声吩咐,百里长风曾经杀了他的一个兄弟,今日也是出了一口恶气了。
怀李郡,郑家。
郑光宗跟往常一样,迈着轻盈的步子回到了家里。
郑二不愧是他最器重的书童,办事能力向来很强,在日落时分便将杜春生的妻子从乡下,悄悄地接回了城里。
正因为如此,郑光宗才免除了后顾之忧。
今晚该是好好痛饮几杯,再与香菱……
郑光宗走入府邸大厅,郑万财和赵伯正在议事,看到郑光宗进来,郑万财急忙将郑光宗喊住:
“光宗,你过来一下,爹有件事情想要问你。”
“爹,有何事,你尽管问,儿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郑光宗扮了一个鬼脸,难得老爹如此高兴。
“今日劫持刑场,可否有你参与?”郑万财看似在询问,实则是在肯定。
“爹,有关系吗?”郑光宗苦笑问道。
“畜生,你难道不知道劫持法场是杀头大罪,甚至会株连九族。”郑万财终于爆了粗口,其实他很少这样。
“爹,今日真正的参与者,是百里长风,百里长风是钦差大臣,手里有尚方宝剑,就算王胡忠查到他那里,
也会知难而退,再者百里长风就是来怀李郡肃清官场败类的,王胡忠岂能不知道?”郑光宗得意一笑。
“少爷,你们今天计划周密,没有留下什么把柄,相信王胡忠也很难查到你们,只是这个杜芸娘,
你打算怎么办,外界传闻你跟他藕断丝连,莫非少爷你真有此意?”赵伯皱起了眉头,虽然也有喜悦。
“就算本少爷有此意,人家未必同意?”郑光宗瞟了老爹一眼,当初若没有老爹阻拦,杜芸娘命运就该重写。
“你看我干什么,你的婚事,爹以后不管了,你想娶谁,娶几个,爹统统不管,不过这件事情的善后必须做好。”
郑万财瞪了儿子一眼,想来想去,他也想开了。
只要儿子喜欢,纵是青楼女子又有何妨,人家郡王爷王胡忠还不是娶了她。
郑光宗见诸事摆平,便往内宅而去。
郑万财冷冷喊了一声:“你又干什么去,马上就要吃饭了,吃了饭在进去,你没有感觉瘦了不少吗?”
郑光宗站住,唯有留下了。
这是浓浓的父爱啊,他焉能感受不到?
郑光宗留了下来,特意让小七去喊了香菱出来一起吃饭。
之前赵德前来闹事,打伤了郑家十几个人,结果郑光宗逼得赵德和钱多多一人赔偿了一万两银子。
郑光宗目前正是创业初期,极其缺少银子,这两万两银子,便好似雪中送炭。
更为神奇的是,郑光宗竟然徒手治好了郑家十几个下人的伤,还是那么的得心应手,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小七感激少爷的治伤之恩,从此对少爷更是忠心耿耿了。
晚饭很快吃完,太阳竟然还没有完全落山。
郑光宗回到卧房里面,拿出了纸和笔,今日他是最解气的一次,王胡忠抓不住自己的任何把柄。
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是郑光宗写给杜芸娘的,杜芸娘执意要在落云庵削发为尼,郑光宗没有理由阻止,心里唯有万分失落。
“少爷,你怎么了?”香菱站在一旁,为香菱研磨。
“没什么,只是偶尔发发感叹,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语人无二三。”郑光宗淡淡叹了一口气。
香菱黯然失色,低下了头,无意中,一滴眼泪落下,滴在了砚台上。
“香菱,你这是为什么?”郑光宗微微一怔。
“少爷,奴婢虽然愚钝,但你刚才说的话奴婢还是懂的,少爷这是在感叹能够与少爷说话的人太少了,
只可惜奴婢不能与少爷高谈阔论,所以才黯然神伤。”香菱早不是以前的香菱,其实她也能够出口成章。
“香菱,本少爷只是偶发感叹,你倒放在心里了,你在本少爷心里的位置,是无人可替代的。”
郑光宗一脸真情,他对香菱的感情,只怕香菱都不知道。
“少爷,奴婢……”
香菱抬起头,眼里则是泪光点点。
郑光宗放在了毛笔,将香菱揽入了怀里:“香菱,每一个人,都是不同的自己,你的魅力别人也不曾有的。”
“少爷……”
香菱感到了那里多了一只手,手法很灵巧,一时间全身酥软无力。
“什么也别说了,本少爷现在就。”郑光宗抱起了香菱,大步走向了里屋。
香菱躺在床上,等着少爷地临幸。
郑光宗并没有让她失望,只是一个饿虎扑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