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小指最亲。
贵林的小脚趾在老虎钳的作用下开始变形,紧接着便是咔咔咔,骨头碎裂的声音。
疼啊,却叫不出来。
他的那条腿好似触电一般,不停地抖动着。
“贵林,这滋味好受吧,我郑光宗也是一个讲排面的人,不想让你的伤露在外面无法见人,所以就这样了。”
郑光宗手上用着力,脸上还带着微笑。
“啊?”贵林却是泛起了糊涂,也许是疼痛让他暂时失去了意识。
郑光宗突然用力一旋转,贵林的一只小脚趾竟然被生生地拧了下来。
“妈呀,痛死我了。”一阵剧痛,让贵林瞬间清醒过来,两只眼珠子暴突,几乎要掉出眼眶。
贵林不明白,自己已经是老老实实配合了,为什么郑光宗下手会更狠。
“怎么样,你的十个脚指头,现在才拧下了一个,你可得做好思想准备,最大的工程还在后头呢!”
郑光宗张开了老虎钳,夹子上的小脚趾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很快,上面便爬满了的蚂蚁,看着便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
贵林无力的躺在地上,他现在就好像是一只蚂蚁,随时会被郑光宗轻轻地掐死。
“说不说?”郑光宗好像也累了,这样的暴行,他也只是在影视里看过,没想到今天来了一回真的。
“我说什么呀?”贵林又泛起了糊涂。
“哦,我也好像忘了,那还是用钳子帮你恢复一下记忆了。”郑光宗再次撑开了老虎钳。
郑二不敢再看了,如果郑光宗是皇上,那一定是一个暴君,这也太残忍了。
虽然没有看,郑二仍然可以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以及贵林杀猪般的惨叫。
不过,没有延续多久,碎裂声还在,惨叫声却停止了,在郑光宗的摧残下,贵林痛死了过去。
“你奶奶的,这么不经整,爷爷的手段还没有用一半呢?”郑光宗有些失望,朝另外一人看了过去。
另外一人叫张海,也是清风寨的山贼,不过地位稍高,是一个小头目。
郑光宗走到他的面前,心平气和,面色平静:“我知道你比他更坚强一些,但我有办法让你变得比他更脆弱,
你大可以坚持下去,我也不会要你死,但我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味道。”
张海哪里还敢坚持下去:“大爷,好汉,我,我什么都说,你,你不要再折磨我们了,我求你了。”
“说,如果爷爷我高兴,兴许还可以放了你。”郑光宗心里暗喜,你丫到底还是承受不起,认输了吧!
“是,是宋掌柜和柳爷与我们寨主这么商议的,让我们两个人到郑家盯梢,想方设法掳走香菱,
玩,玩够了再,再卖到妓院去接客,明天晚上,柳爷会在城郊那个废弃城隍庙里等着。”张海想活着,不得不招供。
“什么时候?”郑光宗气得用力一咬,艾玛,嘴唇都破了,流出了几滴血。
“明天晚上,三更,柳爷让我俩得手后,先找一家民房好好歇着,等晚一点再送香菱过去。”
反正什么都招了,张海并不是再隐瞒什么。
玩了,再卖到妓院?
你奶奶的,心也太歹毒了吧?
郑光宗抄起铲子,毫无预兆地劈了下去。
张海脑袋一垂,顿时便是开了瓢:“你,你不是说了,我招供了,你就会饶了我吗?”
“你奶奶说的什么,全是丧尽天良的主意,再说了,我也没有说没有不杀你呀,只不过这样,你会死得更舒坦一些。”
郑光宗感觉自己不是在杀人,而是在超度,让这家伙罪孽的灵魂得到洗涤。
再一铲子下去,张海便直接一命呜呼。
另外一个贵林,被吓破了胆子,没有让郑光宗再次动手,也去了西方极乐世界。
郑二此刻看上去,还真就有点二:“少爷,现在可咋整,我们杀了两个人,万一官府查起来,也不好办啊?”
“查你个锤子,我让你挖坑是干什么的?”郑光宗压根没有一点负疚,甚至还有为民除害的那种欣慰感。
“少爷,就算是官府没有查到,清风寨若是知道了,也不会善罢甘休的。”郑二怕啊,而且还怕得要死。
“所以,我才将他们杀了,若是把他们放了,你以为仇恨会减少吗,别废话了,把两个人赶紧埋了。”
郑光宗拍拍手,感觉双手有些酸软,但心中的怒火依然不减。
郑二再怎么有主见,不过只是一个奴才。
也只有郑光宗平安无事,他也会跟着享受太平。
听到郑光宗的话,郑二抓起两个山贼,便将他们扔进了大坑。
正欲往里面填土,郑光宗却开口了:“郑二,上面多扔一些石头,再往里面填土。”
“少爷,你这是想让他们死了都不能翻身吗?”郑二惊恐地看着郑光宗,这一招也太狠了吧?
“你懂什么,过不几天,便会有暴雨,你填的泡土,几下便会被冲走,万一让人看见,又会惹来不少麻烦,
用石头压着,会保险一些,赶紧的,天马上就亮了。”郑光宗所以的力气都用完了,现在只剩下了思想。
郑二按照郑光宗的吩咐,扔入石头,再填土,然后又扔入石头。
直到最后,还在上面栽上了一棵树,扔了一些树叶杂草之类的东西覆盖上,好像这里从来就未曾挖过坑一样。
郑二完成了所有的事情,也是一阵虚脱。
毕竟今天少爷杀了人,他还是从犯。
“郑二,本少爷今天放你一天假,去你表妹家陪陪你表妹桃花,工程那边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郑光宗担心郑二这一日神色恍惚,让众工匠有所怀疑,露出馅来,反而会引起麻烦。
“少爷,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趁天还未亮,换一身衣服才是正理。”郑二之所以跟着郑光宗,全是因为脑袋活泛。
“那就好,要不是你舅母去世,你也该迎娶你表妹过门了,走回去。”郑光宗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又是满面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