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两名少女躺在一张椅子上,四肢被牢牢的的捆在上面,头上的超梦头盔的指示灯则是一闪一闪的正常运转着。
而川野定久则是背对着入口悠闲的坐在一旁,露出了一个变态的笑容,看着这两名少女时不时发出的一阵颤抖。
而川野定久现在进行的事情,是每一个组织要吸纳成员首先必备的项目,名为忠诚度的训练。
不同于以往过去的手段,诸如从小训练的死士,或是靠着严刑苦打将整个人的人格进行重造的方法。
自超梦问世以来,这种能让人完全沉浸的装置,就连体验记录者的感情也会一并包含在其中。
无论是命悬一线,绝处逢生时的庆幸、胸中奔腾不息的爱意、在最高档的餐厅用餐时体会到的高人一等或是那种成就感,还是在特等席观赏摇滚明星现场表演的兴奋、与绝世帅哥或美女滚床单的快乐……你全都可以凭借自己的喜好,无数次地感受这种永不褪色的新鲜体验。
所以它被当做了最好的娱乐措施,或是学习工具。
但是一件工具有着好的一面,必定就有着它的反面,是因为超梦能让人完全沉浸的作用,便是被许多的不法分子所利用,制作血腥而残酷的黑超梦,刑讯逼问作为折磨的用具。
而现在这个超梦的作用那便是洗脑!
完全沉浸的超梦,能短暂而快速的修改着你的大脑认知,让你的潜意识塑造为服从命令便是正确的。
川野定久看了看墙上的钟表。
“还有半个小时,我又能多出两个奴隶了,都是两个小美人,哈哈哈!”想到此处川野定久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背后的电子门已经无声的划开了,一个身影无声的潜入了进来。
程燃悄咪咪的打量着房间,没有飞溅在墙上的血迹,没有那些可怕的刑具,氛围也没有一丝的阴森之感,反倒是整齐的摆放了数张超梦用的躺椅,就是不知为何,这间房间内温度却有些低,没有其它房间内正常的温度,舒适宜人。
“要是再上几个果盘,估计就更像了,”程燃看着房间的陈设吐槽道。
而在听到房内的川野定久发出了大笑声之后,程燃屏蔽了一下房间内的信号,同时也是干脆利落的将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像是要即将上演今晚已经上演了无数遍的事情一样。
正春风得意的川野定久被程燃这冷不丁的脖子上一搭手,整个人被吓得一激灵,连忙大喊道:“不要杀我!我知道更多事情!”
不过程燃并没有回应他,直接朝着川野定久的系统上传了一个【记忆擦除】让他恍惚的同时,同时将数据线接入到了川野定久的插槽当中。
笑话,黑客想要查阅资料,直接搜你大脑不就行了,人的语言传输效率通常在39比特上下浮动,要知道1024比特才相当于一MB,更何况还能直接摒弃语言当中有可能出现的谎言或是陷阱。
接入川野定久的记忆后,程燃像是看电影一样翻阅着川野定久的记忆。
“嗯...从小就知道偷看澡堂可以啊,这是什么上学的时候被欺负了?无趣,跳过跳过,和自己的哥们被发觉成了虎爪帮的一员,呦呵,为了上位成功干掉了自己的哥们,”程燃翻阅并点评着川野定久的记忆。
而川野定久也是从【记忆擦除】的恍惚的中效果回过了神,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川野定久现在只是被困于身体的意思罢了,就像是鬼压床一般,从昏迷着接受自己的命运,变成清醒的接受命运的罢了。
而川野定久此时只感觉自己下飞速的回忆着自己的从小到大的记忆,原来以为自己早已模糊的过往,现在却感觉到历历在目,这是当时的感触,心情都一并的回想起来了。
“看来现在是当上了虎爪帮之后的记忆,嗯...仗着自己的身份欺男霸女,抢劫,勒索,杀人...还真是没有一丁点的意外啊,”程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的。
而丧失了知觉的川野定久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的额皮质正在不断的升温,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滚烫,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川野定久,又如何能经得起如此庞大的记忆运输,现在对于他最好的结果都只是个植物人,稍有不慎便是脑死亡,当场横死。
而程燃也知道川野定久正面临着什么危险,只不过是有意而为之罢了。
就像是川野定久工作就是通过洗脑为虎爪帮筛选新的血液,超梦的洗脑自然对于人也不是安全的举动,在此期间,也有不少倒霉蛋,因为承受不住变成植物人或是直接死亡。
而程燃在目睹了川野定久的记忆之后,也无力拯救那些已经逝去的生命。
但是,程燃可以做到一件事。
那就是同态复仇!
连同已逝去的那些人的份。
一并报之!
而在程燃这种强度的记忆翻阅下,当翻阅完毕的那一刻,对于大脑的损伤是无可挽回的。
换言之,也就是川野定久殒命之时!
“其他据点的消息,同事之间的绯闻,以及十几个在洗脑手术之下失去生命的少年...”
啪嗒一声轻响,数据线的接头断开连接,缩回了程燃的手臂之下,而翻越完记忆后的程燃也像是看完了一本书一样。
只不过这本书的作者实在是太过糟糕,一本书中,没有半点好事。
而程燃也不在理会川野定久,径直的像那两名女孩儿所躺的超梦椅走去,走到跟前,断电拔接头一气呵成,这样就可以避免数据的冲击对于脑海的损伤。
随着象征的电源的指示灯熄灭,超梦头盔也是停止了工作。
原本因为洗脑的强烈的精神刺激而导致两名少女急促的呼吸,现在已经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只不过要等她们清醒过来,还需要过段时间。
而程燃也没有浪费这段时间,向着墙壁的边缘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