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半天过去了,朱佑德捂着腰子从寝宫出来,听着后面的妹子的声音,朱佑德连忙就跑。
“陛下继续啊!”
继续,继续,就我一个人耕地,还那么多人,我不累么。
回到书房,朱佑德就躲起来了,王忠厚连忙端来一碗汤,里面中药的气味很重。
王忠厚道:“陛下,这汤能补气。”
朱佑德脸皮抽搐,你也觉得朕不行了?
狗日的,你个太监竟然有这种想法,作死么。
朱佑德很想弄死王忠厚,还是忍下来了:“朕不需要吧,年纪轻轻的就需要补了?”
“陛下,喝一点吧,你的脸都有点白了!”
“是么,那看来还是喝一点比较好!”放下碗朱佑德道:“你觉得怀英真的死了么?朕一路上想了又想总觉的他没死!”
王忠厚努力忍住,思考一会,一脸认真道:“当夜敌军偷袭,大火连天,怀英冲进那么大的火里面,应该是尸骨无存了。”
“这就是问题了,你都说了冲进那么大的火里面回尸骨无存,可为什么他的衣服还留下一半呐?人都烧没了,衣服还留下,你觉得合理么?”
朱佑德淡淡道:“说,是不是你放怀英走的,私放太监,你胆子倒是不小啊,朕对你是不是太宽容了!”
朱佑德的语气不好了,脸色阴沉的看着王忠厚,他可以允许王忠厚贪婪,恶毒,可角度允许他冒犯自己的权力。
唯有皇帝才有权力放太监出宫。
“你想死么!”
王忠厚连忙跪下,撅着屁股趴在地上,颤抖道:“陛下,老奴绝对不敢私放太监,怀英之事,老奴实在不知道!”
朱佑德毫不客气,一脚就踢翻了王忠厚,王忠厚和皮球一样在地上滚了一群,又马上在朱佑德面前跪好。
“你不知道,你是大内总管,你在内宫三十年,人称不倒翁,又是武学大宗师,你若是不会看人,谁会看人,没你放水,怀英诈死?这是欺君,欺负朕呐?”
“老奴绝对不敢!”朱佑德走了一步,王忠厚就连忙转动身体,趴在地上面对着朱佑德:“陛下,怀英,怀英的武功比老奴还高!”
朱佑德回头,握着拳头,给了王忠厚一巴掌咆哮道:“你他妈的真当老子是傻逼吗?”
朱佑德气的不讲究了,王忠厚可是武学大宗师啊,怀英才几岁。
“老奴句句属实,陛下,老奴曾试探过怀英,他接老奴十层功力的偷袭,很轻松,老奴和他不是一个境界!”
王忠厚抬头巴巴的看着朱佑德,他的神色倒是不像是说谎。
王忠厚又道:“所以老奴对怀英甚是客气,也不敢多问他的事情,不过怀英和邓娘娘有交情,从北方回来的时候,怀英就流露出想走的心思了!”
朱佑德点点头,淡淡道:“起来吧,这么说来,怀英就没死嘛,这才合理,那么看来,燕国公主也没丢了,八成被怀英带走!”
“你说他带着燕国公主走干什么,难道是喜欢上燕国公主了,可他……”
朱佑德说着脸色有点惊慌:“朕问你,怀英他是不是太监啊,割了没有。”
别是割韦小宝啊,那岂不是自己很有可能被戴绿帽子?
被一个太监带绿帽子,朱佑德完全不能接受。
自己难道还不如一个没有的人。
“陛下,老奴肯定怀英割了,他就是想家了,想回去看看,他会回来了的,身为阉人哪里还有家啊,只有皇宫才能容得下我等!”
“呐,你这话说,有点凄惨啊!”朱佑德琢磨了一下,指着一边的凳子让王忠厚坐,算是原谅他了:“你说怀英修为比你还厉害,真的?”
“老奴不是对手!”
“那么厉害么,他怎么修炼起来的,难道皇宫还有什么迷药吃了能提高修为的,他给偷吃了?那是朕的东西!”
王忠厚苦笑道:“皇宫哪里有这种吃了能提高修为的东西,那些东西武林宗门中倒是有,怀英那一身修为根基极厚,不像是吃药得来的,老奴只能说这人天赋异禀,天生就是学武的料子,加上他年轻悟性高,所以才成的。”
朱佑德不太死心:“你说朕能成为大宗师么?”
“这个……这个……”
“直接说,朕现在的修为如何?”
王忠厚很无语,看来一眼朱佑德终于抬头,深吸一口气,像是放下了心事一样。
“陛下,陛下之修炼了心法,却没修炼功法,所以陛下修为深厚,如今也算是一品高手了,但是实战的话……陛下有禁军何必陛下动手呐!何况陛下所学乃是培元固本的心法,主要是延续寿命!”
这就说朕就是个废物点心呗,能活的长但是打架不行呗。
竟特么忽悠老子,要不是怀英诈死,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是打算瞒着老子倒死呐?
王忠厚说完就跪在地上等着朱佑德惩罚了。
“算了,你说的也未必没有几分道理,朕是皇帝,打架杀人何必自己动手,能活得长也可以了,有了修为,以后再随便学点打架的功夫很容易吧!
“这个是自然!”
“那……朕和皇后等人胡闹,不会坏了身体吧!”
朱佑德还是很关心自己的身体啊,若不是忍不住就想玩一把大的,他也不会开无遮大会啊,实在是那么多妹子让自己为所欲为,太爽了。
“陛下当节制一番,等神功大成,便是千百人也是不无妨!”
朱佑德满意的看着王忠厚,露出意思神秘的笑容:“你算是办了一件人事了,朕很满意,怀英的事情朕就不追究你的问题了,但是记住,有些事情你可以做主,有些事情你做主脑袋就没了。”
王忠厚连忙点头说是!
京师的周府内,周朝宗和周芳围着三个女人转了一圈,两人心里都痒痒了,但是马上两人就让仆人带着三个女人下去了。
“陛下也回来了,如今瘦马也到了,现在就是怎么送给陛下,你有什么主意么?”
周芳一脸严肃的看着周朝宗:“着三匹瘦马可是花了八十万两银子,可是我东南商贾对陛下的一片孝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