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梁清等人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围,尽量不露一丝马脚。
“付强,你怎么回来了?”季梁清神色淡淡,但是却没有惊慌。
付强从他的脸上没有看见惊慌失措有些失望,但是自我感觉现在自己是处于优势方,所以眼带得意:
“我怎么回来了?你当时无情无义伙同村长把我赶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回来?”付强面色带着浓浓的快意,
“你不是最怕村子里安危出现问题吗?我现在就要毁了你最在乎的东西。”
说着,付强回头,嘴唇旁边带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爷,这个人就是保卫队的队长,只要能把他俘获了,想要什么牛头村的人都会如数奉上。”
老大眼神一直放在季梁清身上,闻言笑道:
“识相点你们几个就不要挣扎了,你们这点人数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身后跟着十个亲信,他们常年茹毛饮血,自认为身手远远超过这些难民。
何况他们现在不过五人,人数也不占优势。
季梁清不发一言,转头同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几人撒腿朝着来时的方向跑。
“快追,不要让他跑了!”付强忙大喊。
老大等人唇边露出一抹冷笑,似乎在嘲笑这几人的自不量力。
他们十个人快步追了上去,付强也跟在他们后面,不愿意错过季梁清的死状。
而在前面奔跑的季梁清这时候打了个后面追的人看不见的手势,隐在在暗处的兄弟们看了都心中有了准备。
季梁清他们刻意转了几个弯就慢慢停顿下来,直至不动,背对着来处静静等待老大等人。
老人带着兄弟们追上来,见待宰的羔羊居然不跑了,就新生不妙,慢慢警惕的后退。
只不过后面埋伏的兄弟们慢慢站出来,几十个人呈现包围的趋势,把十个人牢牢围在了一起。
“老大!我们被包围了!”
一劫匪慌乱的看了一眼后面,不安的对老大道。
老大转头一看,果不其然,周围都围满了沉着脸的青壮年。
个个要么手里持着木棍,要么就是手里拿着锄头。
“这就是你嘴里毫无还手之力,只有几个人?”
老大语气可怖的问付强,一把抽出旁边亲信的大刀架在付强的脖子上
付强早就吓得仿佛一个鹌鹑,看见老大眼神恐怖,感觉到脖颈间冰冷的刀,慌乱道:
“爷,我真没骗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这次来了这么多人……爷,我真不知道。”
“付强,你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王狗蛋率先骂道,“自己犯了事被赶出去,居然还要带着劫匪来害大家,你这个背叛祖宗的不肖子孙!死了都要被打入地狱!”
面对王狗蛋的辱骂,付强没功夫去跟他争辩,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恳求老大饶了他。
“爷!您饶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来这么多人!我真的不知道。”
“哼!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该死!”
老大直接一刀划在付强的脖颈处,付强眼睛瞪大,全身抽搐两下便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旁边的晚娘吓得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没料到老大这么干脆的就杀了付强。
保卫队的人也满脸忌惮的看着老大。
这种刀尖舔血之辈果然嗜血,一条人命在他手里就如杀鸡杀鸭般简单。
这种人物,他们必须得极为小心才是。
老大看着大家警惕的眼神,心下也不敢掉以轻心,他仔细想想,决定由季梁清入手。
于是他虚晃一枪,作势要从王狗蛋开刀。
拿着刀就朝王狗蛋身边冲,等到近在眼前的时候刀锋一转,目标竟然是王狗蛋身旁的季梁清。
他的小弟们与他打配合,见此忙去阻拦那些惊诧之下想要过去帮忙的青壮年。
好在季梁清有所准备,拿着手里的锄头勉力抵抗。
王狗蛋在旁边试图转移老大的注意力,可老大心志坚定不为所动。
能一边抵抗他一边步步紧逼季梁清。
显然,能当上这群劫匪的老大,他身上很有两分真本事。
这时候赵传勇从身后突袭过来,一棍子朝下想要打老大的腿。
谁知道老大这时候恰好走了两步,他打腿的棍子便打到老大两腿之间。
棍子甩到上方,恰好打中了老大的关键部位。
季梁清和王狗蛋只看见老大脸色扭曲了一瞬,紧紧抿着嘴唇似乎是抑制住尖叫。
原本分开的两腿此刻紧紧夹在一起,浑身剧烈颤抖,粗犷的脸上若不是因为有胡子遮挡,只怕此刻表情定会相当精彩。
暴打关键部位的疼痛感剧烈,即便老大竭力忍耐,最后还是拿不住大刀,刀被他颤抖的丢在地上。
双手更是紧紧捂住关键处,似乎恨不得在地上翻滚。
“好!好小子!”
王狗蛋被这一神反转直接震惊到了。
反应过来之后看着一脸懵逼的赵传勇,直接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小子这次真正是立了大功,真的干得漂亮!”
赵传勇现在都还傻乎乎的有些掉线。
当时他一木棍子捅进野猪某部位的时候心情也差不多如此,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
眼看着老大失去了战斗力,剩下的几个劫匪军心涣散。
与之相反的保卫队士气高涨,没多久就把这几个人合力拿下。
王狗蛋吸取了赵传勇身上的经验,看着这些劫匪满脸不服,担心他们一会儿闹出什么幺蛾子。
干脆便拿着木棍一人给关键部位来了一下。
于是没多久,这群劫匪都面露痛苦,再也掀不起大风大浪,绝望的被保卫队的人带回了居住的地方。
“梁清,你怎么把他们带回来了?”一直观望的村长见此吓了一跳。
就算王狗蛋给他解释了这几个人暂时没有战斗力,他还是一脸惊吓:
“即便这样也不能带回来,知道了我们住的地方,我们以后岂不是很危险?”
“村长,我想的是,我们不能一直都待在山上。”季梁清面色正经,
“我们必须走,走到其他地方去。”
“而这次抓住他们,就是我们能离开的最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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