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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陆大少给女儿取名字很有水平

    不得不说,黄山还真是对楼萦了如指掌。

    这要是被楼萦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拿刀砍厉国栋还算是小事,对楼萦肯定是一辈子的影响。

    苏卿捏着泛黄的照片,扯了扯嘴角:“山猫叔,你可真是不厚道,给我出了这么大一个难题,你说你既然都守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了,你告诉我干嘛啊。”

    这可真为难,告诉楼萦不行,不告诉,这放在心里也一直是一个结。

    为难死她了。

    黄山感慨的笑了笑:“我都半截身子埋黄土的人了,总不能把秘密带进棺材去,反正这事我告诉你了,要不要告诉楼萦,你自己去衡量。”

    苏卿苦笑,问:“山猫叔,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特意来找她,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她,肯定是有所打算。

    黄山长叹一声:“天狼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天狼,厉国栋进去了,秦震天也死了,你妈长埋地下,以前的老朋友,也都一个个不在了,我打算四处走走。”

    秦震天假死这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山猫叔,一路珍重,有空回来看看。”

    “好。”黄山浑浊的眼里,一片沧桑,充满了故事:“小卿,你妈的墓在哪里?”

    都来了帝京,黄山作为厉婉的爱慕者,肯定得去坟前祭拜。

    苏卿心里咯噔一下,将地址告诉黄山后,赶紧给秦震天打了个电话去。

    接到苏卿电话的秦震天,一通埋怨:“闺女,你怎么能让那只臭山猫来祭拜你妈,这不是给我戴绿帽子吗。”

    苏卿:“……”

    “我说老秦同志,你的心眼怎么这么小,也亏得我妈不在了,我妈要还在,你还不得把我妈锁家里,哪也不让去,谁也不让见。”

    秦震天的心眼小还有占有欲,可不止于此。

    母亲的墓碑都被秦震天给换了,仅仅因为墓碑上刻了一句‘夫,苏德安立’。

    秦震天换的墓碑上,就一句‘吾妻之墓,夫,秦震天立’。

    简单的几个字,完全诠释了秦震天的霸道与占有欲。

    生,成不了夫妻,死,也要在墓碑上冠名。

    秦震天在电话那头嘀咕一声:“就你妈那脾气,还不得把我给揍死。”

    苏卿耳尖,听见了,忍不住乐了:“你赶紧先躲躲,我挂了。”

    “等等,闺女,你那姓什么时候改回来?”

    “我没打算改,你就甭惦记这事了,就这样了。”苏卿直接挂了电话。

    秦与卿谐音,这要是把姓改了,叫起来也太绕口了。

    当初母亲替她取卿这个字,除了因为卿为朝朝暮暮之意,还因为秦与卿谐音,名字里已经包含了母亲对秦震天的爱意,改不改姓,也没多大的关系了。

    苏德安怎么说也对她有养育之恩,她不能忘恩负义啊。

    所以改姓这事,没得商量。

    打完电话,苏卿进屋,楼萦与白飞飞百无聊赖的下起了棋。

    “姐,山猫叔说什么了?”楼萦头也没抬的问。

    “没什么,来向我告别的,顺便问问我妈的墓在哪里。”苏卿将照片揣了起来,说:“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们……”

    楼萦摆摆手:“你去吧,我跟飞飞就在家里休息。”

    苏卿纳闷。

    咦!

    这可不太像楼萦的性格啊。

    这要是以前,肯定得囔着跟着去啊。

    苏卿细细看了楼萦一眼,发现楼萦的眼圈有点泛红。

    这就更奇怪了。

    白飞飞说:“这几天她都想着怎么找万扬扳回一局,马上初八了,她想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

    初八万家有喜事。

    “行,那我不管你们了,就当自己的家,随意点。”

    苏卿叮嘱之后,也就出门了。

    楼萦见苏卿走了,将棋盘推了:“我睡觉去了。”

    “楼萦,你……”白飞飞欲言又止。

    “我没事。”楼萦背对着白飞飞,深吸一口气笑了笑:“睡一觉就没事了,好奇害死猫。”

    ……

    苏卿先联系陆容渊,让陆容渊安排,她得见一见厉国栋。

    黄山说的事,对苏杰的案子就是一个突破口。

    厉国栋要真能将自己的亲儿子拖下水,那她也无话可说了。

    苏卿与陆容渊在拘留所门口会面。

    陆容渊一下车,立马朝苏卿小跑而去:“卿卿,你怎么突然想见厉国栋,这件事不是都说好了,交给我处理。”

    苏卿神情严肃:“刚才黄山来找过我,告诉了我一个秘密,我得来找一下厉国栋,或许能让小杰早点出来。”

    “什么事?”

    “小杰是厉国栋的亲儿子。”

    陆容渊听后还挺吃惊的,说了句:“真是人生无处不狗血。”

    苏卿哼哼两声:“厉家要不出了一个厉国栋,我妈也不会带着我来帝京,那我就是被秦震天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可就没你啥事了。”

    “卿卿,相遇的人,无论分散在天涯何处,都能相遇,你以苏家千金的身份与我相遇,只是相遇的其中一种方式。”

    “咦,几个小时不见,变成哲学家了?”

    “卿卿,对了,我给咱们闺女把名字都取好了。”

    “什么名?”

    “诗情,画意,你看,合在一起,多有诗意。”

    苏卿停下脚步,睨了陆容渊一眼:“老公,你真确定这是闺女?”

    她想起跟楼萦打赌的事,万一再来俩儿子,那就坐等陆大少跳艳舞了。

    “百分百,我梦见过,就是俩闺女。”陆容渊很自信。

    “老公啊,我跟楼萦打赌了,如果不是闺女,你得跳艳舞。”

    陆容渊:“……”

    又被老婆给卖了。

    “如果是你赢了……”

    苏卿坏笑道:“楼萦去向万扬告白。”

    闻言,陆容渊也有点期待了。

    苏卿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在拘留所见到秦震天后,直接丢了一句:“还记得晓云吗?厉国栋,你要不想断子绝孙,就别拖小杰下水,他与楼萦,都是你跟晓云的孩子。”

    晓云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听见了,厉国栋被苏卿的话震惊得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他激动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不可能,小卿,你跟你妈一样诡计多端,你又想诓我,想替小杰脱罪,别以为我不知道,小杰是你妈的私生子。”

    苏卿突然明白,为什么厉国栋要害苏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