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那名一钵城男人的要求,丹医洗去风流大人身上的血水和污垢。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风流大人睁开眼。
丹医看看看看风流大人的脸色,原本蜡黄的皮肤有了血色,嘴唇也不像中毒之后的黑紫色变得红润。
“大人,你试试运气,有什么变化么?”丹医想着如果风流大人没有好转,而那个一钵城的男子撒谎,她一定要找他算账。
风流大人试着运行丹田的内力,一股气流涌动全身,她全身的筋脉都得到了舒展,没有任何中毒的感觉。
“太好了,我没事了。这也太奇怪了,丹医,您不是说我还得坚持个把月才能恢复么?”
丹医也不相信那个奇怪男人有如此高超的医术,只能说风流大人吉人自有天相。
风流大人整理好衣服,回忆刚才昏迷中的感觉:“我怎么总觉得有个人么人在给我把脉,而且还听见轻微的打斗声?”
丹医不想上大人知道有这么怪人出现,毕竟她刚大病痊愈,要是又被气坏身体得不偿失。
“郭玉横呢,我只记得他让望玉的大弟子带我来这里治病,还有郭建浩那孩子有没有不听话?”风流大人在药房待太久了,外面的事情有多乱她根本不知道。
“大、大人,外面都很好,您不用担心。”丹医说话声没了底气。风流大人又不是三岁小孩?丹医的表情和语气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她双袖一挥,身子就跟影子一样消失了。丹医叹了口气,纸永远包不住火。既然风流大人执意想了解外面的世界,就友她去吧。
风流大人先回到了家中,她来到了放置衣服的柜子旁换掉在药房穿久的衣服,可她愕然发现郭玉横的衣服还在那,全部但是新的,他一件衣服都没换。
风流大人直觉有什么事情发生,得去练功练功坪去看一下第四层的弟子。
她的轻功不像是郭玉恒教授所有弟子的飞毫之术,她的轻功来自于她的父母,虽然嫁给了郭玉,但这移形换影弹指间的轻功叫他的爱人都学不会。
到了练功坪,几十名望玉的弟子正在比划切磋,但是明显没了往日的气魄和力道。
其中一名弟子的余光瞥见了悄声走过来的风流大人。他“啊”的一声,脚下不稳蹲倒在地。
其他的男女弟子齐刷刷站成一排,风流大人眯着眼巡视这些弟子,走了两圈,问道:“你们大师兄去哪了?”
这些弟子守口如瓶,师兄遭遇不测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大家都知道风流大人脾气爆裂。
“你们师父呢?”风流大人继续问,刚问出口,一名女弟子的小声啼哭的声音立刻引起了风流大人的注意。旁边的弟子拽了那弟子的衣角。
风流大人的脸耷拉下来了,大吼一声:“他们到底去哪了?一个个病病怏怏,比我这个刚病好的人都不如!”
“大师兄他遭遇不测,师父他和小主人都失踪了,现在整个村子和门派都乱套了……”几个弟子都在哭。
“你们、你们都是都是饭桶么?明知整个门派出事了,还有心思在这习武?”风流大人内功雄厚,喊出声音整个练功坪都有回音。
所有弟子都跪在风流大人面前:“风流大人,戒律寺传来消息,说如果风流大人回来请您整顿整个分派!”
“戒律寺?戒律寺不是第二阶层的人么?他们已经通知各层有我统领各个阶层的弟子了?”
“这个……”其中一名弟子把手中的信交给风流大人。
风流大人了信的内容,面色变了又变,她收起信纸。看了还跪着的弟子:“起来吧!渺念,你就替你们的大师兄掌管第四层弟子吧。”
“风流大人,使不得,我的本领比大师兄差一节,大家也没有讨论好,我突然接任其他人怎么看?”
“众弟子听令,今后渺念就是管理第四层所有人,你们要辅佐他,重启第四层弟子的威望,别辜负你们大师兄和师父的心愿!”
听到师父和大师兄两个人,大伙义愤填膺,以前自怨自艾有什么用,大家早记住风流大人的嘱托,各个有了勇气。
风流大人刚准备离开,渺念追了过来:“大人,您这要去哪?那封信到底什么意思,只有几个数字,463192?”
“这只是几个数字,你不用担心,渺念,既然你已经是是管理者,我给你个任务,你让两名弟子去一趟喂食城。”
“喂食城?那个地方在西北贺兰山下,每个人身上都是野兽,要是去那里岂不是送死?”
风流大人取下腰间的海魂流:“让他们拿上一个,喂食城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说完,风流大人离开了,她看了看那串数字,点了点头,飞转的一瞬间空中只留下一道影子。
……
推开柴扉,月季花高低错落,红色粉色白色的花朵按照嫁接铺满庭院。院子旁右边的石桌上棋子在移动下棋。
“花叔,你在么?”风流大人在屋子外面问道。
屋没没应答。
“花叔,我是小风,我来见你了。”
风流大人就知道这个天天算命的人行事古怪,估计是躲在屋内自己给自己下棋。既然如此,风流大人就和他下棋。
她坐在坐上,看了一眼棋子,这不就是花叔独创的花满飘香阵么?他下了一辈子的这个棋到头来还不愿意见自己的女儿。
风流大人拿起一个桃树制成的棋子故意下错,花叔着急了,从小屋子里跑出来。
“错了错了,这步棋不该这么下!”
风流大人噗嗤一笑,说道:“花叔,你总算见小风了?”
花叔一看这面前女人,他马上答道:“你是谁啊,这么年轻的黄花大闺女?我不认识小风,你走吧。”
“您真能说笑,我都四十多岁了,哪来的大闺女,花叔,你就是不敢见我这个养女。”
花叔涨红了的脸:“你都出嫁了,你还想着我这个老头子?多少年都不来看一眼,还什么花叔不花叔的。”
“花叔,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好东西,你绝对感兴趣,花叔,小风不是来看你了么?”
风流大人像小女孩儿一样抱着花叔撒娇,花叔心一软待着风流大人进了屋。风流大人也赶快烧水做法,还得花叔烧了一壶酒。
“花叔,小风不是忘了你,只是为了昆仑最后的一脉殚精竭虑,你看我都有白头发了。”
“谁让你嫁给那个老木头?连笑都不会笑。”
“郭玉横就那样,但他还是对我挺好的,说是我我有愧于他。”
花叔看了一眼小风,眼神一下看穿了风流大人:“你是不是生病了?看你很虚弱。”
“小风没事的,花叔不用担心。”
花叔不相信,立刻握住风流大人手腕,大吃一惊:“你中毒了,石凹对你做了什么?这个老不死的!”
“花叔,我已经痊愈了,这毒性只是保留在表面的一点味道而已,花叔,前来是有件事请你帮忙,我想让你查一下郭建浩去哪了。”
“我那外孙天天调皮捣蛋,不知道又去玩耍了,你不用劳心。”
“可是花叔,弟子们说郭建浩已经消失好几个月了。”
花叔面色严峻,他领着风流大人来到院子后面的大水缸旁,花叔将水缸里的水浑了,等水平静下来,二人一眼瞧见郭建浩和一名小女孩在沙滩上奔跑。
“呦,我外孙还挺知道找个女伴,不错不错,说不定花叔可以当……”
“花叔,你尽管说笑,你没仔细看,郭建浩现在在南海的混沌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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