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乔雅质问的语气，顾司安忽然笑了。
“看来乔小姐的记性不大好。”
被顾司安这么一膈应，乔雅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自然是听懂了。
这个男人，刚才已经说过他知道了。
“既然顾先生知道，那如何才能告诉我？”乔雅也发现了，这个男人要说早就说了，没必要在那拐弯抹角。
既然不说，那肯定是别有用心。
看到乔雅不善的眼神，顾司安依旧风轻云淡，“这件事，可能会让你们乔家名声扫地，你确定想知道？”
“顾先生说笑了，我们乔家现在已经名声扫地，也不差那一星半点了。”
乔雅自嘲的一笑，端过另一杯茶水轻抿了一口。
眼前这件事，已经够丢人了。
可顾司安不说则以，一说惊人。
乔雅口中的茶水刚咽下去，他忽然道，“你妹妹，害死人了。”
“啪！”
乔雅手中的茶碗，瞬间失手摔落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飞溅到她光洁的玉腿上，也没丝毫反应。
躲在楼梯角偷听的乔柠，也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顾先生，您刚才说什么？我妹妹……杀人？”半晌，两眼呆滞的乔雅这才回过神，声音颤抖地看向顾司安。
“乔小姐，问我，不如亲口问问您妹妹？”
顾司安微微一笑，抬眼看向楼梯上的角落处，刚才那的异动，他自然听到了。
乔雅几乎没有犹豫，扭头就瞪了旁边同样惊愕的下人一眼，“还愣着干什么，把二小姐给我带下来！”
彻底瘫软在地的乔柠，是被下人拖下来的。
此时的她脸色惨白，双眼空洞，活生生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柠柠……告诉我！告诉我真相！”
两眼死死地盯着乔柠，乔雅呼吸急促。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妹妹竟然会杀人，怪不得她会甘愿给林舒娜那个小婊砸顶罪，怪不得她不敢告诉自己，咬死了不松口！
看到乔柠在那默不作声，乔雅直接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重重摇晃了几下。
“说啊！柠柠，都到这一步了，你还藏得住吗！有一有二就有三，你瞒得了一时，你瞒得了一世吗！”
乔雅的嘶吼，终于让乔柠有了一丝反应。
她缓缓抬起头，紧紧地咬着下唇，眼神复杂地看着乔雅，终于再也忍不住，扑到她怀中嚎啕大哭起来，“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乔雅既心疼又失望，还愤怒。
可面对的是自己的妹妹，她也只能紧紧将她抱着，给了她一丝安全感。
与此同时，她也在小心安抚着心态崩溃的妹妹，试图让她将整件事说出来，这件事显然是隐瞒不下去的。
毕竟林舒娜算一个，眼前这个顾先生算一个。
有一有二就有三。
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知道。
乔柠显然也知道这个问题，所以在嚎啕大哭了一阵后，没再隐瞒，声音嘶哑的说出真相，“娇娇……是我害死的……“
闻言，乔雅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
短暂的一怔后，她一把抓住了乔柠的双肩，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娇娇是你害死的？乔柠，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