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次在山间的遭遇,他们三人可是记忆犹新呐。
三人惊恐的挤在一起,也不知是谁先因为腿软而倒地,连带着另外两人一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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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南燕兮脸上挂着笑容越走越近,三人无比惊恐的一边往后挪一边出言恐吓:“你你你不要过来啊我我”
见他越逼越近,惊慌的王二狗胡乱伸手进布袋,胡乱地掏出一把手枪,拿手抓着枪管子,用枪把手对着南燕兮:“你你你退后!”
“你不要过来啊,否则我就我就放枪啦啪啪”
如此一番操作,可把南燕兮都笑了,连枪都不会握,还玩上口技了,还啪啪?
无奈的笑了笑,南燕兮也不想再逗他们玩了,直接用起十成轻功,只一个闪身便来到了他三人面前,与这三个家伙直接来了个面对面。
“啊!”
看着这个如同鬼魅般瞬间来到自己面前的南燕兮,看似凶悍的三人首领王二狗,竟然一声喊叫,最先晕了过去。
另外两人眼见如此,直接把他们的老大丢在原地,转身拔腿就跑。
可还没跑出去两步,身后便传来了南燕兮幽幽的声音:“再往前跑,一人一枪,保证一人身上一个血窟窿!”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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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两人一个急刹车,如同被定住般停在了原地。
惊恐的慢慢转过头去,赫然看到南燕兮正一脸狞笑这蹲在王二狗身边,一手拿着一把转轮手枪对着他二人。
眼见这俩家伙转过头来,南燕兮一脸坏笑的晃了晃手里的枪,示意他们过来。
“来来来过来过来”
“呃”家雀儿和耗子对视一眼,却只好无奈的又走了回来,一脸惊恐的站在南燕兮面前。
此时的南燕兮正蹲在晕倒的王二狗面前,这俩家伙站着,南燕兮只能仰着脸瞧他们,很是不舒服。
“嘶蹲下蹲下!”
手里的手枪往下招晃了一下,两人倒是听话,赶忙蹲了下来。
那个机灵点的耗子见此,知道逃是逃不了了,只得开口讨好道:“那个原来爷爷您叫张三金啊,啊哈哈这名字好啊,一听就有钱。”
“张爷爷,您看,那个当年的事儿实在是我兄弟三人被歹人蛊惑才干的,再说您不都已经教训过我们了嘛。”
“今日这事儿小的们也实在是不知道是您这这原物奉还还不行嘛!”
“哎先别说那个呀”听他这般说,南燕兮嘿嘿一笑,开口打断了他:“你叫耗子对吧?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哈。”
“话说你们仨当年在晋安县待得好好地,干嘛又跑到这津南郡了呢?还又当起了乞丐?”
“哎这说来话长啊”耗子叹了口气,无奈道:“俺们兄弟自从被您教训了之后,在晋安县混混界就没法待了,老是被笑话。”
“后来您不就消失了嘛,找了您许久也没找到,想来爷爷您是早就离开啦。”
“案子一直没破,俺三个就老被笑话,有一次被人说急了,俺们三个就动手打了人,没想到却出了人命。”
“眼见如此,没办法,俺们三个就只能逃了出来,也不敢干正经工作怕被人认出来,只能扮作乞丐,干些偷鸡摸狗坑蒙拐骗的勾当,糊口嘛”
“我三人颠沛流离了好些日子,最后流落到了这津南郡呃城里是不敢住,就只能在这津南郡周边的关厢混。”
“啊说这样”听他们这么一说,南燕兮点了点头。
他知道,当时这仨人只是受到了李儒的蛊惑才动手杀人的,自然是不知道他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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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自己带着司徒妍一脑袋扎进了县城,改头换面了一番,从穷书生小乞丐摇身一变成了贵族公子世家小姐,自然是没人再认出来。
再后来,晚上南宫若雪遇袭,惊动了南宫问剑来此,将两人带上了山,算是和之前的是完全的一刀两断。
官府查来查去也查不到他二人头上,所以这仨人直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他叫南燕兮,只是看了刚刚的身份文牒,觉得他是叫张三金。
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南燕兮拿眼撇撇依旧躺在地上的王二狗,抬头问道:“你们两个你们这大哥,胆子这么小的么?”
“怎么一遇事儿,小弟还没怎么样,大哥先晕过去了?”
“呃这个”耗子和家雀儿面面相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见如此,南燕兮嘿嘿一笑:“都是混街面上的,这么整可不行啊,我这儿还真有个办法,能治他这个毛病。”
“保准治完之后,遇上啥事儿他也不会再晕过去了!”
闻听这话,家雀儿和耗子顿时来了兴致,不由开口问道:“呃张爷爷,什么办法呀?这么神奇?”
“那是自然!”南燕兮得意的点点头,很是胸有成竹,晃了晃手里的手枪:“我呀,一会儿就拿这个,对着他这大腿开上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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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毛病自然就治好了,等以后他再遇上事儿要晕倒,下意识就想起了今日之痛,自然就不会晕过去了。”
“唯一就是啊这方法有风险,万一一不小心打在了骨头上,这枪威力巨大,估计下半辈子只能是拄一拐了。”
“不过这也好过遇事儿就晕倒啊你们说是不是?”
说完,直接调转枪口杵在了王二狗的大腿上,故意大着声音朗声道:“我可开枪了哈,数三个数!”
“一!”
“二!”
“三!”
“啪!”
说一声啪!刚刚还躺在地上跟死狗一样的王二狗,扑棱一下就坐了起来。
嘴里急道:“哎别别别别开枪啊张爷爷我这不这不醒了嘛,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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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他这副模样,南燕兮自然早就看穿了他是在装晕,对着这小子嘲笑一声:“怎么的?不晕了?”
“看来我这方法挺好使啊,这还没动手呢,光是听就给你治好了呀?”
“啊是是是”王二狗一脸的媚笑:“治好了治好了张爷爷您饶命啊小的这次是有眼不识泰山。”
“我们知道错啦,这东西都在呢,我们如数奉还呐您您就饶了我们吧!”
身边的耗子和家雀儿也赶忙出言帮腔求饶:“呃是啊是啊张爷爷,您就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哎那可不行。”哪想到,南燕兮直接一声怪笑,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一旁的一块大石头前盘腿坐了下来。
阳声怪调挤眉弄眼的说道:“刚才你们也看见了,爷爷我现在是朝廷命官,身居要职啊,司法监察使知不知道?嗯?”
“你们三个小子,偷鸡摸狗坑蒙拐骗,身上还背着人命案子,这事儿能善了喽?那岂不是对不起我这官职?”
“啊?”闻听此言,三人都快吓尿了,赶忙趴到南燕兮脚下拼命的磕头:“哎呀张爷爷张爷爷您法外开恩呐。”
这王二狗更是哭的声泪俱下:“张爷爷您饶命呐小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未断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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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南燕兮闻声一愣:“你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嘛呃你你成家了?”
“没啊!”王二狗也是一愣,抬起头眨眨眼直接开口否认:“都当乞丐了,没媳妇哪来的家?”
说完,继续刚刚的演戏:“呜呜呜张爷爷,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没断奶的孩”
“哎呀行了行了嚎什么丧!”南燕兮无奈的摇摇头:“你小子父母双亡,连家都没成呢,哪来的八十岁老母没断奶的孩子?”
“嚎丧都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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