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nd...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可能是三千人。”
王之忠摸了摸脑袋骂了一声,转头看向传令兵:“哎...我说...主公的命令是这么说的吗?”
“你小子可别听差喽...这tn的能是三千人?”
那传令兵也是万分的冤枉:“将军,这怎么会有错呢,小人听得清清楚楚啊...”
“确实是三千人,说是让咱们攻下来固守,等主力伏击完追兵后,大家汇合一起去东州。”
“mm的,这不对啊,难道是情报有误?”王之忠嘀咕了两声。
思量了一会儿,随即命令道:“这样...咱们先别打了,两万人就剩这些了,再打下去老子就成光杆司令了。”
“那个谁...你!”指着那传令兵道:“你速去寻主公踪迹,告诉他这边的情况,可能是情报有误了。”
“城内绝非只有三四千敌人,请他速派援兵来...”
“是!”那传令兵答应一声,转头向着西侧找寻而去。
与此同时,城内也在讨论着这件怪事。
南燕兮召集了众将和杨羽萱她们,纷纷开始分析其这件奇巧的事情。
一直在指挥战斗的杨羽萱最先看出了端倪,对着南燕兮拱手道:“夫君,臣妾觉得这不太对劲啊。”
“城下进攻之敌,最多不超过两万,且全部都是骑兵,根本就没有攻城器械,倒像是匆匆赶来的。”
“我在想...这项天行会不会是在刷什么阴谋,故意留下一支炮灰迷惑咱们呐?”
“臣妾已经派出大量斥候,找寻项天行的主力部队,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听了她的讲述,南燕兮满意地点点头。
随即开始分析起杨羽萱所说的...项天行的阴谋...
南燕兮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我记得...当时就有斥候来报,说项天行的主力正在拔营,而且转向了西南方。”
“当时咱们大家还都在疑惑,可还未做出反应,这伙敌军就开始攻城了。”
“事态紧急,咱们大家都以为是项天行故意做出撤退姿态,然后派这伙骑兵来突袭的。”
“可现在看来,这伙骑兵真的很像是孤军...否则他们这般做,根本没意义啊...”
“莫不是用来损耗咱们弓箭弹药的?不可能吧?”
“确实如此...”杨羽萱点点头:“所以我再想,也许项天行的主力真的改道了呢?”
“如果这样想,那这伙孤军就好解释了,再次故布疑阵,拖住咱们和身后追兵。”
“这样他好事实他的计划...夫君您觉得呢?”
听闻此言,众将皆是点头同意,南燕兮倒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
来到地图前观察了良久,忽然一声惊呼:“坏了...难道...”
众人见此皆是一惊,纷纷追问:“怎么了主公?”
南燕兮焦急地跑到地图的另一侧,指着上面的一块地方焦急道:“清州...这老小子是想南下清州!”
“清州?”杨羽萱闻言一愣:“不...不大可能吧...”
“清州那个地方,实乃是无险可守之地,北面是中州,东面是昱州,西面紧挨着当年的南赵,现在的南州。”
“而南面又与咱们的海州隔海相望,海州水师和昱州水师随时可以登陆。”
“这个地方明明是个腹背受敌之地,他项天行带着十几万残兵就敢去清州?”
闻此言,南燕兮同意的点了点头:“不错羽萱,你说的都不错...”
“可现在却有一个事实摆在眼前,那就是...清州只有京墨的两万老弱在守卫。”
“就像你刚刚说的,清州无险可守,那这两万守军绝对不是项天行十几万大军的对手。”
“如果他想击溃京墨,捉住她要挟咱们,那这也不失为一个没办法的办法...”
“夫君说的倒是有道理,可是...”一旁的李淑婉忽然插嘴道:“臣妾有些想不明白...”
“哦?淑婉你快说。”南燕兮赶忙追问。
李淑婉点点头,想了想,缓缓道:“您看...首先第一个,他率军走了,那东州守军就完了。”
“内无支援,外无援兵,岂不是成了死地?”
“清州无险可守,他说是想捉住京墨姐姐,可哪有那么也容易,京墨姐带兵打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她难道就站在那里让他捉?以我对京墨姐的了解,她现在的战法就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您还以为她会向当年在青莲山一样,让您轻易活捉?”
“只怕项天行大军一去,京墨姐早就脚底抹油跑了,要不去南州,要不去昱州,要不索性直接坐船去海州了。”
“反正您有不会怪罪她,而京墨姐估计也知道您不会怪她...”
“嗯嗯...淑婉姐姐说的有道理。”司徒研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项天行的大军一来,京墨姐肯定会将部队带到海上,毕竟在海上能激动,项天行那帮旱鸭子拿他没办法。”
“追也追不上,京墨姐还不是想去哪去哪?”
司徒研嘟着小嘴,嘻嘻笑着,南燕兮闻此言却忽然愣了一下。
死死的盯着司徒研,激动地问道:“研儿...你...你刚刚说什么?”
“呃?”司徒研眨眨眼,还以为是哪里说错了话,小心的重复道:“我...说京墨姐有可能会带部队去海上啊。”
可南燕兮听闻此话却直摇头:“不是不是...下一句下一句...”
司徒研眨眨眼,想了想,又小心道:“呃...项天行那帮人,一帮旱鸭子...京墨姐想去哪就去哪,他们追不上...”
“啪!”南燕兮恨恨一拍大腿:“就这句...就这句...”
“大家想想,就想刚刚这几个丫头说的一样,这老小子去清州干嘛?”
“放着东州那片好地方和十几万守军不要,跑到清州那个无险可守,四面受敌的地方干嘛?”
“且不说他捉不捉得住京墨,就算捉到了,咱们会不会就范还在两说,他怎么就那么敢赌呢?”
南燕兮越说越激动,差点都要跳起来了。
只见他伸手指着清州那不多的海岸线道:“大家看看这儿...这老小子是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