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饶命啊...师兄饶命啊...”
南宫若雪一边挣扎着,一边大笑着求饶:“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师兄饶命啊...”
而南燕兮依旧不依不饶,一边抓着她的双手,一边伸手使劲咯吱着她的痒痒肉。
“说!你错了吗?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哈哈...真不敢了...师兄我错了...”
“哼...你个死丫头...吓死我了不知道吗?”南燕兮眉毛一扬:“该叫我什么?”
“啊?”南宫若雪一愣:“师兄啊?”
话音刚落,见南燕兮又要伸手,这才意识到不对。
赶忙改口:“呃...不不不...是夫君...夫君哥哥...”
说完,还可怜巴巴的朝他眨眨眼:“夫君哥哥...宝宝错惹...”
“嗯...这还差不多。”
南燕兮奸计得逞的一笑,这才便放开了她。
随后一伸手,一手揽过一个娇躯,往身后的被子上一躺。
开心道:“哎呀呀...快活似神仙呐。”
此时的陆盈盈还懵懵的,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侧的南宫若雪却是哈哈一笑,伸手拉过陆盈盈的小手,安慰道:“哎呀好了盈盈姐...逗你玩呢。”
“你跟在他这个花心大萝卜,大色狼身边,这是早晚的事儿!”
“咱们是好姐妹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嘻嘻...有男人一起嫁...!”
闻此言,陆盈盈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到了肚子里,有些害羞的点点头:“雪儿...对不起...”
“哎呀...这话从何说起呀!”
南宫若雪大度的摆摆手:“这事以后可不能再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是那种小气的女人呢。”
“盈盈姐...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姐妹了,当然啦,以前也是,现在这叫...亲上加亲,哈哈...”
“不过嘛...是我先进的门,以后你要叫我姐姐啦...嘻嘻嘻...”
话音刚落,身边的南燕兮却不合时宜的一笑:“嗯?谁说的?”
“老南家的规定,进门不分早晚,只看年龄!”
“你啊...还是老老实实叫姐姐吧...”
“啊~”此言一出,南宫若雪顿时失望的崛起了小嘴。
这一幕,顿时把陆盈盈给逗笑了。
南燕兮两人一看,相视一笑,这丫头的心结算是解了。
三人又温存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了,这才起床,毕竟还有大事要做。
匆匆的洗漱一番,下人早就备好了饭菜,南燕兮三人一边吃着,以便安排着后面的事情。
当听到要让她们两人独立指挥炎州防御的时候,南宫若雪和昨晚的陆盈盈简直是一个表情。
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紧张,但也有些兴奋和期待。
南燕兮仔细的为她们讲解了守城战的一些窍门和注意事项。
自己这全员火器和重炮的队伍,守个炎州城,对付几万丧家残兵,应该是很简单的。
尤其是对方还是拿着大刀长矛的,那跟是单方面屠杀。
这两个丫头,目前急需历练,这种软柿子那简直就是不捏白不捏。
攻城的话可能风险大了点,但若是守城...那不跟打靶子差不多嘛。
这也是为什么南燕兮能放心的交给她两人。
饭后,南燕兮又用部队集结的空闲,来到城楼检查了一下火炮的摆放等注意事项。
又将几名跟自己很长时间了的中级军官喊来,严密的嘱咐了一番。
这才放心的带着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万精兵,带着部分轻型火炮出了城。
出了炎州城门,快步向南走了大约有六十里,前方的山势逐渐险峻了起来,两侧的崖壁也逐渐陡峭起来。
南燕兮坐在马上向前瞭望,前方两侧的悬崖逐渐变窄,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很窄的缝隙,如同天裂开了一样。
下方的道路,只能勉强并过两辆马车,这还是经过人工开凿之后的宽度呢。
向前又走了不远,忽然,树林中人影窜动,树影摇曳,似有大批人员在内活动。
而马上的南燕兮却并未命令不对警戒,而是招手示意队伍停下来,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过了不长时间,自前方道路两侧的树林能,陆续窜出很多手拿兵刃,穿着却是百姓模样的人。
粗略一数,也得有近千人。
为首一个女子,身穿白色侠客劲装,手拿青白相见宝剑。
秀发如瀑,柳眉杏眼,面容俊俏,眉宇间却有丝丝寒意。
一见此人,南燕兮却是眉开眼笑,两腿一夹马肚便迎了上去。
“嘿嘿...师姐...”
“燕兮...!”
那女子自然是化妆成百姓,在此截杀敌军探马的凌亦寒。
而身后的队伍,当然是化妆成百姓的一千精锐了。
两人侧马相迎,南燕兮开心的笑道:“师姐,辛苦啦...这次多亏了你呢!”
凌亦寒谦虚的遥遥头:“那有多辛苦...就是担心你们罢了...”
随即对南燕兮道:“先别客套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伏击阵地,让众军快快进入吧。”
“今日不知为何,项军的探马增多了,看来不久就要撤退了。”
“好!”南燕兮点点头,当即一挥手:“所有人,进入伏击位置!”
“是!”
诸将答应一声,在凌亦寒一千精锐的带领下,有序的指挥部队。
慢慢进入山谷两侧高处的伏击阵地。
派人在峡谷内挖掘制作的大量机关陷阱,并准备了大量的擂木滚石。
随后,派出自己一方的探马,化妆成百姓,前出坚实敌军。
南燕兮和凌亦寒,及诸位将官,来到一处视野辽阔之处坐下,静静的等待着鱼儿落网。
此时,上云,平阳两城内,战斗依旧剧烈。
项军已经被压缩到了一块很小的城区内,只有北门还在他们的掌控之内。
无奈,项阳只能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必须守到晚上午时,违令者斩。
一连砍了数名畏战的将领,才稳住了这溃散的军心。
心中一边狠狠骂着南燕兮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命令部队,随时做好撤退的准备。
暗自留下了部分炮灰,让他们在前面顶着,其他人一到时间,立刻就走!
至于这些炮灰的生死,自己可就管不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