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房梁上的两人听得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忽然感受到身后暗暗抬头的冲动,莫云惜瞬间大惊。
回头哀求的看了南燕兮两眼,嘴里却不敢出声,不敢乱动。
只能任由他自身后将自己环抱在怀中,肆无忌惮的占着便宜。
“呃嗯...”
拼命的压抑着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
莫云惜心中不断祈祷着,希望下方的战斗快些结束。
让这对狗男女快点滚蛋。
可那里想到,这封吉身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还挺能折腾。
差点没把莫云惜给气死,倒把身后的南燕兮给乐坏了。
良久良久,正当莫云惜已经浑身瘫软,呼吸急促,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下方的战事终于戛然而止。
“呼...”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封吉疲惫的翻身躺了下去。
那敬嫔娇嗔一声,一下子趴在了他胸膛上。
“坏人,每次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嘿嘿...谁叫你这么迷人呢!”封吉坏坏的笑了一声,将那娇躯搂在怀中。
顿了顿,忽然正色道:“对了...老爷子让我问你,最近皇上身体怎么样了。”
“还有,这几天,老二来看过他嘛?说了些什么?”
闻言,梁上的两人不禁一愣,老爷子?那不就是封于成?
难道那老家伙失心疯好了?又或者...是装疯?
如果是装疯的话,可得引起注意了,这么多年,这老小子够隐忍的。
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那份凝重。
两人继续往下听...
那敬嫔噘了噘嘴:“哼,就知道你来找人家,目的没那么单纯。”
不悦的扭了扭身躯,却还是回答道:“那老头这身体,我觉着够呛。”
“听太医说,今年能不能过了年都是个事儿!”
“至于老二...”敬嫔想了想:“得有近一个多月没来了。”
“不过听下人来报,刚刚晚饭后忽然来了一次,是李淑婉那小妮子在伺候着。”
“哦?”封吉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赶忙追问道:“那他说了什么?”
“身边带了什么人?”
“哎呀我哪儿知道嘛...”
有些不耐烦的扭动了一下,敬嫔使劲想了想:“听小凳子说,就带了几个侍卫。”
“还有一个王府的太监总管,一个贴身女官,都是生面孔。”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把那几个奴才训斥了一顿。”
“生面孔...”封吉沉吟了一会儿,随即慢慢坐起了身子。
伸手开始穿起了衣服。
一旁的敬嫔有些不舍:“你...这就走?”
“啊...我得赶紧回去和老爷子汇报一声!”
封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嘱咐道:“你也得小心,没事好歹去皇上那儿走一走。”
“别让老二给抓了把柄,在宫里把这爷俩给我盯好了,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告诉我。”
“好吧...”有些不开心的点了点头。
那敬嫔如同是正要跟情郎分开的小女生般,抓着封吉的胳膊。
撒娇道:“那...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找我呀?”
处在圣人时间的封吉自然是有些不耐烦,摆摆手道:“哎呀你放心。”
“只要我想见你,那尚膳监给你送来的菜肴里自然会有金丝桂花糕。”
“若是你有要事见我,就向尚膳监点菜要辣炒腰花,我自会来见你。”
“哦...知道了...”
敬嫔噘着嘴点了点头,两人快速的穿戴好衣服。
又将那一片狼藉的床榻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快速的离开了此地。
待在房梁上的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更是震惊不已。
看来这两人勾搭成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那尚膳监,竟然已经被他们给渗透了。
金丝桂花糕,辣炒腰花,南燕兮忍不住暗笑一声,心说这两人还挺会吃。
转头瞧了瞧莫云惜,调侃道:“姐...看来你这大男海国也不是铁板一块啊。”
“你这一举一动,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呢。”
闻言,一旁的莫云惜凝重的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宁国公可不简单啊。”
“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图什么?”
南燕兮撇撇嘴:“图你的天下呗,你没听那小子进来就问老爷子身体怎么样了。”
“一听说够呛,你瞧他乐的,跟吃了蜜蜂shi一样。”
“这多半是憋着老头一咽气,马上向你发难呢!”
听他这么一分析,莫云惜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嗯...有可能,毕竟我现在式微,控制力大不如从前...”
说到这儿,莫云惜忽然一把揪过南燕兮的耳朵,恶狠狠道:“还不是怪你!”
“老娘大好的前程,全毁在你手上了!”
“还这么欺负我!看我不把你这猪耳朵拧下来...”
“哎呀呀...疼啊媳妇儿...”
“你再乱叫...!”
......
莫青嫣在王府中等待良久。
连同南宫问剑,周志成和秦歌师徒两个也已经来了多时。
“轻烟...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有危险?”
南宫问剑捋了捋胡子,有些不放心。
“应该...不会吧...”莫青嫣摇摇头:“应该...是去避雨了?”
“有可能...”
一旁的秦歌插话道:“几位放心,一会儿若两人还不回来,在下亲自去一趟便是。”
话音未落,门外忽然有响动,众人赶忙转生看去。
正是南燕兮和莫云惜两人,看着两人浑身几乎湿透,众人赶忙焦急的迎了过去。
南燕兮向着众人拱了拱手:“师傅,周叔,秦将军,让你们久等了。”
“无妨,速去换衣服!”
南宫问剑一众人终于是松了口气,急忙嘱咐两人将湿透的衣服去换掉。
“好!”南燕兮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用众多破布包裹的物件。
递给了南宫问剑:“师傅,您把这玩意打开,大家先分析分析,徒儿去换件**的衣物就来。”
说完,便拉起莫云惜的手向后堂跑去。
“呃...”
四人面面相觑,很是不解,南宫问剑转身将那破布包放到桌子上。
一层层的打开,其他人也好奇的围了上来。
刚开始外面的破布还是湿的,越往里越**。
等剥到最里面的时候,几乎就是干的,而那里面包裹的东西,确实让众人一阵惊呼。
等南燕兮两人换好衣服再次出来时,在场四人都都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尤其是周志成,手里颤抖的拿着那封信,哭的泪流满面。
嘴里念叨着:“老主子啊老主子...看来还是您未卜先知啊。”
“可您...您怎么就不跟奴才说呢...若是老奴一早就知道,怎会中那调虎离山之计啊!”
“周叔,您节哀...”
南燕兮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周志成的后背,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老头擦了擦眼泪,点头道:“哎...这人老了,总是爱想起以前的事儿。”
“殿下莫怪...”
“周叔这是说的哪里话。”
南燕兮赶忙安慰道:“您的忠心天地可鉴,母亲九泉之下肯定能明白。”
随即话锋一转:“不知您对这张羊皮卷轴,有什么看法?”
闻言,周志成颤巍巍的站身,来到桌子前:“这羊皮卷轴,老夫可以肯定!”
“这就是那所谓的前朝宝藏!”
“只是...”周志成指着上面的黑点红叉:“就是不知道这些黑点和这个红叉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好办呀...”一旁的秦歌笑了笑:“不如先找一个不起眼的,咱们派人去瞧瞧不久好了?”
老周却摇了摇头:“不对啊,地图虽然详细,可这黑点却标记的很笼统。”
“这么点一张地图,一个黑点,就包括了一个县那么大的地方。”
“根本没法无声无息的去探查...”
闻言,一旁的南燕兮嘿嘿一笑:“简单,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