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驱邪符三十张,金甲符和锐剑符各二十张,益元丹七十二枚枚,你收下吧。”
赵一鸣接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喜上眉梢的鞠躬不跌,“谢谢师叔,师叔你太帅了!”
李程心说,就这点练手的东西都让你高兴成这样,要是真给你来颗金丹,你不得疯了。
想了想,他又摸出了五张的符箓,“这是五雷符,你拿去护身吧,不过这东西威力有些太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动。”
赵一鸣摸着五雷符,只觉得两手手指麻酥酥的,心中凛然,这符箓的威力居然大到溢出符外,一旦释放又将是何等的强悍?
不再管呆在原地不动的赵一鸣,李程驱车驶离。
被铁门开合的声音惊醒的赵一鸣兴奋的挥着手,“师叔慢走。”
…………
大周皇宫,宝慈宫。
此刻已经是掌灯时分,一身常服的官家郭桢眉头紧锁,在殿外来回踱步,不时向宫门眺望。
很快,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宝慈宫门口狂奔而来。
“噗通”一声,来人跪倒在地,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郭桢有些紧张的看着来人,“李郡公可回来了?”
小黄门跪在地上喘着粗气勉强答话,“回…回官家,李公…公爷尚未回府。”
郭桢大失所望,叹了口气,勉强摆了摆手,“朕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禀官家,李公爷府上的如兰娘子说,李公爷离开时,曾告诉她,二月初一必定回来。”
郭桢听了这话,脸色好转了不少,“今天是二十七,还有三天,希望能来得及。”
怀吉太监从殿内走了出来,听到了郭桢的话,“官家放心,太后吉人自有天相,定会平安无事的,何况有曹公爷献上的几枚仙符。”
郭桢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个曹彬,不枉朕平日里对他的一番信任。”
沉默了一会儿,郭桢有些迟疑的说道:“怀吉,你说曹彬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难道李程他还会符箓斋醮之事吗?”
“曹公爷定然不会欺瞒官家,但他也说了,这只是他自己的猜测而已,做不得数。依老奴之见,就算李郡公不会,想必也认识此等高人,官家也不必太过忧心,要保重龙体才是。”
郭桢默默的点了点头,望向天空叹了口气,回转殿内。
王玉笛开学之后,两人相处的时间便没有那么充裕了。
而李程除了例行的修炼,每天的安排也比较紧凑,看书、练字、制作各种符箓等。
李程现在的毛笔字已经练得有模有样,虽然称不上优秀,但也比之前像鸡爪子刨的那种,好很多。
之前买下的商铺已经开始装修,等李程从茅山回来应该就能完工了。
住宅则是在商铺附近找了一个高档的小区,买下了两套对门的大三室。
原本按照李程的意思,商铺和其中一套住宅直接放在二姐的名下,但二姐两口子坚决不同意,李程便把房子都写上了父亲的名字。
现在两套住宅也开始进场装修,在李程的金元攻势下,装修公司全部使用的预制无甲醛材料,预计到二月中旬就能完工。
就这么悠闲的过了几天,李程看日期到了和如兰约好的日子,收拾了一下东西,传到了大周。
农历二月初一,天清气和,微风。
后宅的花园里,如兰坐在锦墩上,手里银针飞舞,不知道正在缝制着什么。
李程走到院门口,没有出声,只是站在那里含笑看着佳人忙碌。
如兰似有所感,抬头望去,正看到李程笑吟吟的在那里看着她。
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这才确认真的是李程回来了。
丢下手中的女红,如兰不顾羞涩,起身迈步奔向李程,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涌出,打湿了李程的衣襟。
自除夕之后,李程就没怎么回过大周,自己的郡公府邸自然也就没有再入住。
与各家交易的现代物资的运送问题,都是李程每隔一段时间把货物直接送进之前的仓库,然后由如兰派人定时开门取出。
为了防止有人意外闯入,附近的仓库全都他买了下来。
李程抱着如兰,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缓了过来,才和声说:“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与郎君无干,奴是见到郎君,欢喜的狠了。”
如兰抽出帕子,擦拭了一下眼泪,依然靠在李程的怀里。
李程坐在锦墩上,拉着如兰坐在他的腿上,揽着她的细腰,静静的听她说着这段时间家中发生的一些事情,和与各家的账目来往。
李程不在的这段时间,家中一切如常,没有什么事,只是曹彬时不时的派人来寻李程。
如兰说道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郎君,前两日宫里来了个小黄门,说是官家要召见郎君,见郎君不在家,便回去了。不过我告诉他了,郎君今日要回府,想必还会再来。”
说到这里,她有些忧虑,“不知道官家召见郎君有什么事。”
李程看她眉头紧皱,一副担忧的样子,忍不住捏了一下她那嫩滑的小脸,“好了,我既然回来了,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处理,你派人去让刘一刀准备几只活鸡,中午我给你做一道新吃食。”
如兰听了,心中一片甜蜜,“有郎君在,奴什么也不担心了。”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了花园。
如兰亲自去厨房不提,李程则转向了前厅。
若按照如兰所说,想必一会儿宫里就会有人前来宣召。
杨进得知李程回来,急匆匆的前来拜见,见李程一切如常,心里也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李程近一个月没有露面,让他的心里不停的打鼓,生怕李程有个好歹。
他靠着李程的名声,现在在汴京可是威风的很,说起永安郡公家的杨知院,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官场上低于六品的官员见了他都是平辈论交,六品以上的官员和他说话也都和蔼的很。
至于街上泼皮无赖,他更是不拿正眼瞧一下的,怕污了自家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