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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两人的破事被揭穿

    “不行,我找周凤茹去。”杨母将耳后的头发一别,向着徐家走去。

    她一惯是个安分的女人,在生产队里,一惯不多言不多语。

    可现在,为了儿子,她要去找周凤茹问个明白。

    “周凤茹,你给我出来。”杨母站到徐家大门前,扬声朝着屋里叫喊。

    左邻右舍都过来了。

    许多人,手中还端着饭碗,跟杨母打着招呼:“你家杨三回来没有?”

    杨母黑着脸,不答话,冲着屋子再度叫:“周凤茹,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躲在屋里,就当没事。”

    屋子里,徐家也在吃晚饭。

    照例是红苕稀饭,下着咸菜,还有半罐子豆腐乳。

    连一盘素菜都没有了。

    这季节应景的蔬菜,徐老太都收来做咸菜。

    家里要供一个大学生读书,她已经作好准备,勒紧裤腰带再过一段时间苦日子。

    “外面谁在叫你?”徐老太听着叫喊声,问周凤茹。

    “不知道,别管她。”周凤茹低声说,扒拉着碗中的稀饭。

    “去看看吧,好像叫了你好几声了。”徐老太瞅着外面。

    周凤茹有些心虚,磨蹭着,拖延时间:“我把这碗稀饭吃完,吃完我再去。雷公不打吃饭人,总有道理。”

    徐老太白了她一眼,吃吃吃,这徐家,差了她那一口吃的?

    杨母在外面叫了几声,没等到回应,怒火越发上头,冲进屋去。

    见得周凤茹端着碗,小嘴尖尖翘着,慢悠悠的吹着稀饭,杨母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拽住她的头发,一巴掌,扇到她的脸上。

    这举止,太过突然。

    徐家所有人,都毫无防备。

    周凤茹吓一跳,一哆嗦,土陶制成的碗砸在脚背上,滚烫的稀饭洒在脚背上,烫得周凤茹直跳脚。

    “你干什么?”徐冬生一拍桌子,站起来。

    “我干什么?”杨母指着周凤茹鼻子骂道:“你个没安好心的死女人,害得我儿子不见了。他现在不见人影,你还好意思在这儿悠哉游哉的吃稀饭?”

    想到这儿,她拉着周凤茹往外走:“你要是今天不把我儿子还给我,我跟你没完。”

    杨母是做惯体力农活的人,周凤茹哪是她的对手,被她拖拽着,拖到门外。

    门外站就围着一大群看热闹的人。

    村里没有娱乐活动,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别人骂人打架闹纠纷。

    只是,这杨家的,怎么跟周凤茹干上了,可真奇怪。

    毕竟杨母是个不惹事生非的人,极少跟村里的人吵架闹矛盾。

    周凤茹又气又怒,脸上火辣辣的痛,脚背也火辣辣的痛。

    “你家杨三不见,这跟我没关系啊。”她大声辩解。

    大家一听,确实是啊,这杨三不见人影,跟周凤茹什么关系?

    这是不是找错了人?

    “跟你没关系?你昨天不跑我家煸风点火,我家杨三会去找徐二龙的麻烦?”杨母道。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一众人,听得莫名其妙。

    “你自己儿子被徐二龙打,你没本事打回去,跑我家来,挑拨我家几个儿子,现在不找你,找谁?”杨母大声质问。

    “不关我事……”周凤茹说。

    “什么不关你事,你没来我家前,我几个儿子好好的,结果,你一来,转头我儿子就不见,不关你事,关谁的事?”杨母越想越气。

    控制不住,她对着周凤茹又掐又打:“周凤茹,你赔我儿子,要是我家杨三真的不见人,我跟你没完。”

    周凤茹动手反抗,两人扭打在一块儿。

    女人之间的打架,吐口水、挠脸、抓头发、扯衣服……

    很快,周凤茹被杨母扑倒在地,杨母一把扯住周凤茹烫成鸡窝一般的卷发,周凤茹的脸,被按在地上摩擦。

    而周凤茹,反手,努力想揪住杨母的头发。

    徐冬生在一边,看着暗暗着急。

    一般来说,女人之间的战斗,男人一般不会插手。

    就比如此刻,杨家父子几人,在一边,也没动手,只是看着两个女人打扯。

    徐冬生看看左右,见得徐春生根本没有插手的意思,严格遵守娘们打架、老爷们不掺合的宗旨。

    徐冬生眉头紧蹙。

    周凤茹烫成鸡窝般的卷发,现在成了最大的败笔,被杨母紧紧攥在手中,薅掉一缕一缕。

    而杨母留着的齐耳短发,抓住就费力,更别想薅下来。

    当周凤茹又被薅掉一大片头发,连头皮都要扯下来时,徐冬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拉开杨母,将周凤茹从地上给扶起来。

    周凤茹哭得眼泪鼻涕直冒。

    “你干啥?”杨母冲着徐冬生吐了一口口水:“老娘们打架,你个男人掺合啥?”

    “够了。”徐冬生喝道:“你已经打赢了……”

    “呸。”杨母才不管他这话,挽着袖子,还想冲上前动手。

    周凤茹吓得往徐冬生身后躲:“大哥,我怕。”

    徐冬生挺着胸,挡在杨母面前。

    这明显是要维护周凤茹的架式。

    “徐冬生,你干啥?”杨老汉发话。

    杨利民也站出来:“你个男人,多什么事?”

    杨母不屑道:“就是,关他徐冬生什么事?人家男人都还没出头顾着,你出什么头?我呸,你该不是跟你弟媳妇有一腿吧,顾得这么紧。”

    但凡打架骂人的时候,大家都没什么好话,怎么羞辱人,怎么骂。

    这明显也就是随口乱骂。

    可徐冬生心虚,他挥着拳头,凶巴巴威胁杨母:“你别打胡乱说,你再乱说,信不信我揍你?”

    “说了又怎么样?你就是龟蛋,你徐家就是乱搞,你跟你兄弟媳妇乱搞,徐大民也跟他兄弟媳妇乱搞,果真是有种朝种啊。”杨母的话,越骂越难听。

    这就是挑着最难听的话在骂,可偏偏,却乱戳住真相。

    以往,整个生产队的人,没人往这方面的问题深想。

    可现在,听着杨母的一通乱骂,一些蛛丝马迹被奇妙的串联起来。

    “这徐冬生跟他兄弟媳妇,不会是真的搞在一起吧?”

    “谁知道呢,他们关上门来是一家子,谁知道在家里搞没搞过?”

    “徐冬生对徐大民,明显比对徐二龙好,这哪有对侄子,比对自己亲生儿子好的?”

    “你看,这打架,人家徐春生都没动手,他徐冬生却急得跳出来,说没乱搞,谁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