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看完房子,时间还早,姜渺渺决定今晚就搬过来住。
反正她来的时间也不久,东西也不多,就把一些衣服被褥什么的打包一下就行。
说干就干,他们这就回知青院收拾东西。
路时清原本是打算明天搬的,不过既然她想今晚搬那就今晚搬,反正什么都有了。
他之前也和杨奇他们把他俩的粮食给分了,还有烧的木柴乱七八糟的都分完了。
地窖里的蔬菜,还有腌的腊鱼腊肉也分了一些,现在都在他们新家的地窖里堆着。
反正无论如何都够他们吃的用的。
哦,不,也不全是,他们分的木柴好像不太够,他想等过几天路能走了,去一趟镇上买些煤来应该就可以了。
他们回到院里,三下五下把东西打包好,姜渺渺还是来的时候的两包东西,除了多两件衣服,其他都大差不差
。
路时清在这呆的时间长一些,最后也才两包东西。
等他们收拾完又和大家吃了最后一顿饭才离开。
走的时候于惜文送她,看看她,又看看路时清,还是一脸不放心,最后让她回去的时候也是一步三回头。
姜渺渺也回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最后把东西放下追上她,投进她的怀抱。
“惜文,很高兴和你做朋友,也很谢谢你!”她把头埋进她的肩上,闷闷的开口“我虽然出去住了,但离得也不远,你随时可以来找我玩。”
“行,我天天去找你,只要你家路时清不烦我就行。”于惜文看着她终究还是把她的手交到了路时清的手里“你要对渺渺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会的,欢迎你随时来我们家。”路时清知道她们俩玩的好,也希望她多来找渺渺玩,因为她也需要朋友,而且渺渺和她一起玩很愉快。
道完别,他们就回到新家再整理一番。
衣服被子塞进柜子里,生活用品归纳到该放的位置上。
这个房子原本有两个柜子,但都已经快腐蚀坏了,经过队长的同意后,那两个柜子现在已经在厨房等待被烧了。
现在屋里的柜子和架子都是路时清找人现做的,村里有一个木匠,一般谁家里有喜事需要打柜子都会去找他,这些柜子也都是他提前好久找他做的,看起来还不错。
等他俩整理完又洗漱洗漱,时间已经不早了。
现在这天已经开始烧炕了,不烧的话,晚上会被冻醒。
不过姜渺渺上一世是个南方人,不太会烧炕,所以这活就轮到路时清来干。
等他把炉子添好木柴,回到屋里,姜渺渺已经躺床上打滚儿了。
“怎么这么开心?”他脱掉外边披着的的棉衣,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
“可以睡这么大的床,你不开心吗?”之前睡知青屋的时候,每个人只有一小片地儿,睡的肯定没有大床舒服。
“开心,很开心。”但他更开心的是身边有她。
姜渺渺开心的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不小心滚到了他的怀里。
滚烫的胸膛,隔着单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背上,又点燃了她全身。
路时清一把抱过她,在她耳边低沉地说“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嗯~”他把声音拉的很长,像是一把大提琴在耳边奏鸣,扰乱了她的心房。
“我没有。”姜渺渺缩着脖子,小声地反驳。
她想离他远点,但是他搂的很近,她挣脱不开,最后只能放弃。
“是吗?”他埋头在她的肩膀上,嘴巴刚好在她的耳垂处不停地摩擦。
“你别……”姜渺渺被他滚烫的呼气刺激的不行。
“啊……”突然路时清的嘴含住了她的耳垂,惹得她叫出声来。
“别什么,这样吗?”一边说一边用嘴吮吸着她的耳垂。
姜渺渺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有的话也只会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会啊!
看她不说话,路时清直接把她翻过来吻她,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巴。
在她的嘴巴上反复碾磨,虔诚的像是去耶路撒冷朝圣的信教者。
姜渺渺被他弄的口干舌燥,无意间张开嘴舔了舔嘴唇,却刚好被守在外边的舌头逮住,不断的纠缠她。
“唔——”刚张开嘴想说话,却不成想引狼入室,男人的舌头趁机直入,在她的嘴里绞出一片风云。
这下她彻底说不出话了,只能紧紧的抓住他,沉溺于他的热情。
他的吻继续往下,在锁骨处流连忘返。
姜渺渺被迫仰着头,任他予取予夺。
她现在已经没有意识去思考了,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水里沉沉浮浮,她只能抓紧手中的衣服,仿佛抓了一根救命稻草,怎么都不肯松手。
路时清的吻从锁骨,再到脖子,嘴唇,浅浅的,却像吻在了她的心上,痒痒的。
“嗯——”一声娇娇的软软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姜渺渺才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真是……
她想往他的肩上躲,路时清非不给她机会,抬手扭过她的脸,正对着他,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然后继续吻她的眼睛,她的唇。
另一只手也不安生,在她的腰上四处点火,姜渺渺被迫在他的热情下软了身子。
“可以吗?”做到一半,路时清停下来,看着她的眼晴问。
这话让她怎么回答,姜渺渺没说话,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不出声。
看她的样子,路时清忍不住笑了出来,笑声带动胸腔震动,让她不得已抬起头,带着些情动,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他受不住她的眼神,直接吻过去,在她的身上沉沦。
这一次他们都是清醒的,也清醒的感受着对方的热情,这热情似火,惹得他们大汗淋漓。
屋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飘落,给大地带来了一片冷清。
屋内热火朝天,也不知是谁融化了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