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岁安摇摇头:“我真撑不下了。”
顾砚无辜问道:“为了防止录制的时候出现差错,我给你多度一点阳气,不好吗?”
突然,祁岁安一颤,急道:“不用了,不用了,砚哥......”
顾砚低低笑了两声:“喔,原来是在这里啊。”
祁岁安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眼睛微眯。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就滑落了下去。
.........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祁岁安又被顾砚放在柔软的床垫上渡了半夜。
祁岁安哭的声音都哑了,蜷缩着睡了过去。
顾砚将他眼尾的泪痕擦了擦,无奈道:“怎么这么不经?折腾。”
第二天,祁岁安神色恹恹的坐在酒店的餐厅吃早饭,连好吃的就让他提不起兴趣了,好累,只想睡觉。
祁岁安嘴里咬了口包子,还没来得及咬碎咽下去呢,脑袋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后面不知道是谁,掉了一个瓷碗在地上,发出尖锐的响声,吓得祁岁安一个激灵,包子都从嘴里掉了出来。
楚枫坐在一旁悠悠道:“我说,你们也不知道克制点,这酒店的隔音效果可不太好,闹到大半夜还让不让别人睡觉?”
祁岁安惊了,他,他们能听见?
那他昨天......
祁岁安有些慌张的叫道:“砚哥。”
顾砚安抚道:“他胡说的,其他人听不见。”
楚枫开玩笑道:“原来你和顾砚在一起,是为了阳气啊,又不止顾砚一个人可以给你渡阳气,我也可以啊,要不你跟我吧?”
顾砚愤怒吼道:“姓楚的,你说什么?”
差点把桌子都给掀翻了。
祁岁安摇摇头拒绝:“不要。”
楚枫愣了下:“什么?”
“我才不要跟你,我只要砚哥。”
祁岁安想了下,如果要他亲别人,他好像做不到,而且别人亲他,他好像也不能接受,更何况还要那样,他更不能接受。
但是,如果是顾砚,就可以。
且,只能是顾砚。
顾砚激动的扭头:“岁岁,你说,只要我?”
祁岁安坚定的点点头:“嗯。”
顾砚结结实实在祁岁安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岁岁这是终于亲口承认,非他不可了。
“啧。”楚枫无语道:“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我可没这方面的爱好。”
和鬼谈恋爱。
顾砚目光似箭射过去:“开玩笑也不行。”
祁岁安只能是他的。
楚枫连连求饶:“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众人吃过早饭,又去了那画廊,那副画果然又挂在了画廊的正中央。
刘导让摄像回放昨晚的录像。
一群脑袋挤在一堆看。
安安静静的画廊,突然飘过一副画,画是悬空的,而且那画还突然对着镜头一晃,才挂在了画廊的正中央。
“这......”
“它真是自己挂上去的。”
“真邪门,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砚哥,你怎么看啊?”
顾砚简单回道:“用眼睛看。”
那人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接话。
祁岁安抓着顾砚的衣袖晃了晃:“砚哥,她是不是在向我们求救啊?”
“嗯,这幅画都已经存在这里一年多了,但是没有任何血光之灾发生,说明她并不想害人,但是又以这种诡异的方式出现,就是希望大家能注意到她,或许我们可以去a大看看。”
“而且,她只是魂体被困于这副画中了,极有可能是陷入昏迷状态的,如果能找到她的身体,我能用招魂咒将她召回身体里。”
祁岁安眯着眼夸道:“砚哥,你好厉害哦。”
顾砚笑道:“那是当然。”
楚枫插嘴:“招魂咒而已嘛,我也会啊。”
祁岁安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将头扭回去:“哦。”
程琪哼了声:“阿楚也会,你怎么不夸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只会拍马屁的鬼。”
祁岁安冲她龇了龇小虎牙,他就给砚哥拍马屁怎么了!
刘导那边儿跟张文赋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对面听上去是个中年男子,一听是打听这幅画和柳盈立马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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