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若被拖拽着往后退了几步,她奋力的抓住一旁的一棵树:“岁岁,快去找肖玉衡。”
那大肚腩的男人对身边的人道:“别把其他人引过来了,快点。”
祁岁安用牙咬着那绳索,呜呜嗷嗷的叫了起来。
“他,他是丧尸?”
大肚腩的男人道:“妈的,杀了他。”
那绳索就从陈若若的腰上松开,缠上了祁岁安的脖子,并将他吊至在了半空中。
祁岁安两条腿在空中乱踹着:“嗷...”
“岁岁。”陈若若向那三人冲了过去:“放开他,放开他。”
花拳绣腿的并不为惧。
“别再浪费时间了,快。”
“好。”
陈若若大惊:“不要,不要,你们别杀他,我跟你们走。”
三人对视一眼,想着这丧尸回来再杀也行,眼下先办正事再说。
另一个人催动异能,几人就这样消失在了眼前。
祁岁安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摔断了一条胳膊,他爬起来茫然的看了看四周,陈若若不见了。
他回家找肖玉衡去了。
肖玉衡从厨房出来没看见祁岁安和陈若若,正寻思着出去找呢,就见祁岁安浑身脏兮兮,脖子上一圈深紫勒痕,一条胳膊随着他跑动的姿势不自然的晃动着回来了。
肖玉衡脸色一沉,上前把祁岁安搂到怀里,眼中戾气翻涌:“谁欺负你了?”
祁岁安呜呜嗷嗷的开始叫了起来,让肖玉衡去救陈若若。
肖玉衡没听懂,把他小胳膊抬起来接了回去,然后仔细检查了那一圈勒痕。
祁岁安拉着肖玉衡就往走下楼:“肖肖...嗷...”
他把肖玉衡拉到了陈若若消失的地方,模样着急:“嗷...c...肖肖...”
肖玉衡这才注意到陈若若不见了,他拧眉问道:“欺负你的人把陈若若带走了?”
祁岁安点头,但是他们不见了。
肖玉衡并不关心陈若若的死活,但是有人欺负了祁岁安,他必然要讨回来。
肖玉衡带着祁岁安在异能者区开始找人。
但那几个人就似凭空消失了一般,找了许久都没找到。
还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才在异能者区和民众区交界的一条狭小巷子里发现了衣衫褴褛的陈若若,她靠着墙壁低垂着头,看不见表情,但是整个人看着了无生气。
祁岁安挣开了肖玉衡的手,跑过去:“嗷...”
陈若若抬起头,左脸高高肿起,身上也有不少伤痕,一看就被打的很严重,她看着祁岁安笑了一下,只是这笑比哭还难看:“岁岁。”
祁岁安蹲在她身边,似乎很着急:“c...嗷...”
肖玉衡走过来:“怎么回事儿?”
陈若若瑟缩了一下。
肖玉衡看着她的情况,明白了过来,脸色黑沉的仿佛要滴墨:“是谁?他还想动岁岁是不是?”
陈若若嗓子干哑:“不知道,他们本来想欺负岁岁,还想杀了岁岁。”
祁岁安在一旁:“嗷...”
他们?还不是一个人,不仅想动他的人还想杀了岁岁!
不可原谅。
肖玉衡问:“还能走吗?”
陈若若费力的靠着墙站了起来,没走两步又摔倒在地。
肖玉衡走过去将她背在了背上,然后牵着祁岁安的手往回走:“你能找到他们对吗?”
陈若若声音有些低:“嗯,他们化成灰我也认识。”
回家之后,陈若若躲到厕所待了很久,肖玉衡给她注满了一桶水后,又牵着祁岁安出去找看有没有药之类的。
末日,药物稀少,肖玉衡用三颗晶核才换到了一小管药膏。
回去后,他把药膏挤出来一些涂抹在了祁岁安的脖子上,剩下的放在了沙发前的桌子上。
然后便搂着祁岁安睡觉去了,祁岁安看着那厕所的门,低低叫了一声:“嗷...”
肖玉衡亲了亲他的额头:“没事,睡吧。”
第二天,肖玉衡找到了那三人。
他让陈若若拉着祁岁安站到一旁安全的位置,然后二话不说催动异能开始攻击那三人。
那大肚腩的男人躲着他的攻击,怒道:“妈的,有病啊,大清早吃炸药了?”
肖玉衡看着他:“你们想动我的人,就该死。”
祁岁安在一旁跳了起来:“肖肖...嗷...打...”
瘦高的男人看着祁岁安,不可置信道:“你和那丧尸认识?你居然敢在基地养丧尸?我要去告发你。”
肖玉衡冷笑一声,继续催动异能:“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了。”
陈若若知道,肖玉衡是为了祁岁安才来找这三个男人报仇的,但是她还是挺感激肖玉衡的。
三个人哪里是肖玉衡的对手,被他攻击的连连败退。
其中一个人催动异能正想隐身逃跑。
陈若若叫道:“别让他跑了。”
肖玉衡催动异能,木藤缠绕住了那人的脖子,越缠越紧,直接把他的脖子勒断,那人软踏踏的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另外两人大惊:“基地有规定不允许斗殴,你竟然敢杀人?”
肖玉衡催动水刃,在他们身上划出了深深的伤口,但又不一刃毙命,就是折磨他们:“我就敢了。”
他将那两人的手脚筋划断,然后看了一眼陈若若。
陈若若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刀,她把刀高高举起。
“别杀我,别杀我,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别杀我。”
陈若若语气冷得仿佛立刻要将两人凌迟:“我昨天求饶,你们听了吗?”
她举起刀狠狠落下,刺穿了那人的心脏,她仍觉得不够,刀起刀落,将那人身上刺出了无数的血窟窿,还将他的眼睛剜了出来,舌头也割了丢到一旁,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另一人身边偏了偏头道:“该你了。”
那人惊恐的求饶:“不,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陈若若扬起一抹无害的笑:“错了?现在才知道错了,可惜晚了。”
她划开了那人脖颈的大动脉,血噗嗤一下喷涌而出,溅到了陈若若的脸上,她擦了擦脸上那肮脏的血液,冷眼看着那人惊恐着表情逐渐咽气,然后丢掉了手中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