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出去,好几个家丁倒下了。
路扶摇出手快,时金他们动作也快。
不过几个呼吸,那些家丁全部被撂倒,躺在地上。
时金回到马车旁禀告:“王爷,全死了!”
“这些看上去不是易家的家丁,全是死士!”
“他们有和邰二山御赐老佛爷和王妃那些人身上的刺青,应该是同一个门派的死士!”
“....”
死士?
路扶摇和南宫晔脸色不约而同的阴沉了下来。
所以这易家二房买凶杀人。
买了死士要把他们置于死地。
呵呵...
南宫晔声音低沉:“拿下!”
时金:“是九王爷!”
“....”
时金他们出手,直接把二房的人拿下了。
南宫晔的二舅脸色苍白,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就在完了?
不是说这些死士身手了得,一定能给南宫晔一个狠狠的下马威吗?
哪知道,竟然被对方秒杀了。
易二爷那个狠啊...
一同被拿下的还有易二爷家那纨绔不成气候的大儿子——易连忠。
这才是实打实的二世祖,吃喝嫖赌样样来。
也是易连蓉的同胞大哥。
易连忠被九王爷的人桎梏住双手,很是不服气,对着马车大喊道:“南宫晔,你出来...”
“南宫晔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贵为王爷,你就能为所欲为!”
“你杀了亲生的外婆和表妹,现在又来易家本家闹,你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禽兽不如的畜生,不忠不孝的混蛋玩意!”
“呸,你赶紧滚,易家不欢迎你!”
“.....”
易连忠扯着嗓子一通乱骂,南宫晔脸上反而没有其他的任何情绪,仿佛这一幕经常上演一样。
不痛不痒。
很能沉得住气。
可路扶摇却不是那种受气包的性格。
骂她家王爷,也得问问她同意不同意。
路扶摇掀开马车的帘子三两步就走到了易连忠身边。
啪!
啪啪!
啪啪啪!
抬起手一脸几个耳光,干净利落的朝着易连忠扇过去。
开口时声音低沉冷冽:“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我家王爷!”
“二房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公然诋毁九王爷,都不想活了?想给易老夫人陪葬?行,本宫成全你们!”
“....”
路扶摇拿出匕首,二话不说朝着易连忠的喉咙割了下去。
旁边传来易二爷焦急的声音:“住手!”
“妖女,你住手!”
“....”
路扶摇转头看了一眼易二爷,脸上盛开了一朵冰冷之花:“上梁不正下梁歪,易二爷出声阻止,那就从你先开始?”
“二房的人,既然这般孝顺,那就都去陪易老夫人吧!”
“毕竟她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一直偏袒着二房,应该的!”
“....”
路扶摇那一匕首在最关键的时候收了手,并没有直接要了易连忠的命。
即使这样,易连忠也被吓得够呛,三魂七魄都快吓没了。
按照路扶摇的性格,必定会干净利落的要了易连忠的命。
皇权至上的朝代,竟敢诋毁她家王爷,真是不想活了。
可这个时候路扶摇收手了。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为了她家王爷着想。
这个时候不宜动易家人。
毕竟她和南宫晔是送易家人尸体回来安葬的,易老夫人他们高高兴兴的出门,横着回来。
九王爷就受尽了非议。
这时,不得不考虑南宫晔的名声问题。
自己问心无愧,知道易老夫人和易连蓉该死,可黎明百姓不知道啊。
南宫晔用满身的伤痕堆积来的好名声,路扶摇不想就这么毁了。
现在行事,倒是多了几分的思量。
易二爷怒不可遏:“你敢....”
“妖女,就是因为你,烨哥儿才变成现在这六亲不认的样子。”
“你才罪该万死!”
“....”
就当易二爷诋毁路扶摇的时候,南宫晔缓缓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淡淡的开口:“时木!”
时木:“是,王爷!”
“....”
时木二话不说,拿一个布条堵住了易二爷的嘴。
“奶奶的熊,嘴巴这么臭,还是堵着吧,免得臭到爷了!”
“....”
堵上嘴巴,时木就开始行动了。
对着易二爷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狗日的老东西,敢骂九王爷和九王妃,真是不想活了!”
“要不是看在你是易家人的份上,就凭你们刚刚那些话,就够株连九族了!”
“呸,什么玩意!”
“就这点战斗力的狗东西,也敢在王爷王妃面前蹦跶,真是不想活了!”
“....”
不一会,易二爷和易连忠就被打得遍体鳞伤,关进了柴房。
焱城的县令带着官差来处理了易家门口的尸体。
死士。
竟然真的是死士。
这易家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买死士刺杀王爷。
县令大人现在九王爷和九王妃面前刷存在感,奈何根本进不了他们的身。
被时木、时金们拦在了外面。
时木走到县令的身边勾肩搭背,淡淡的开口道:“大兄弟,赶紧把这些尸体处理了。”
“知道怎么定案吗?”
“就是乱臣贼子,金国余孽冒充易家家丁行刺,明白了吗?”
“...”
县令木楞的点了点头:“下官明白!”
“....”
时木淡淡的嗯了一声,伸手整理了一下县令皱褶的官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大兄弟赶紧去处理吧!”
“明日记得来府上喝喜酒!”
“....”
喜酒?
县令脸色发白,他是听到了什么内幕吗?
明明是发丧,设灵堂办丧事,怎么就变成喜酒了。
难道传言是真的?
易老夫人的死和九王爷有关?
县令不敢多留,赶紧让手底下的人把那些死士的尸体处理了。
这时,整个易家开始忙碌了起来。
按照民间的丧葬习俗,易家里里外外全部挂了白丧。
灵堂设立了起来。
两口漆黑的棺材摆在了易家的正殿的堂屋下。
南宫晔却带着路扶摇去了主院。
刚刚到主院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
南宫晔和路扶摇对视了一眼,都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两人快步的走进主院,只见最应该奴才最多的主院,只有三两个神色疲惫的丫鬟。
并未见易家主和易夫人。
这时,时金从易家主的寝殿神色严肃的走了出来:“王爷,出事了!”
“易家主和易夫人双双卧病在床!”
“易家主昏迷不醒,易夫人虽然醒着,但神色不好!”
“....”
南宫晔:“走,带路!”
“.....”
半炷香后,路扶摇给两人把脉后摇了摇头:“中毒太深,救不活了!准备后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