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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回 酒饮琼浆“三杯倒”,人步彩舞一时无

    已经是冷场了一段时间,杨考见一切安排妥当忙端起酒杯和众人共饮了三杯,然后食点肉类后再从东边上首头这里开始一一相敬。

    东方苍龙等一些酒鬼嫌杯小,叫侍女换来大杯,可能是宫廷宴饮的一种规矩吧,送上的都是些低度酒。

    “杨将军!皇宫之中就这种酒吗?”东方苍龙笑问道。

    “神人的意思……?”杨考看着东方苍龙:“宫廷之中酒类繁多,这种酒最淡,不易醉倒,要换上了“三杯倒”的烈酒客人菜还没吃就已醉倒,这样对客人不尊敬的。”

    “怪不得!”东方苍龙笑道:“杨将军!要么拿一些“三杯倒”出来让大家尝一下怎样?”

    “神人要饮自然可以,只是这酒过于厉害一醉几日实属正常。”杨考解释。

    “东方!还是喝中等一点的。”欧阳瘦笑道:“我可不敢喝这种烈酒。”

    “要尝就要尝这种烈酒,要不等离开了大唐还能到哪里去品尝呢?”东方苍龙笑道。

    “好!照这样看来我也尝它半杯,尝尝新。”欧阳瘦道。

    “好!”扬考点头吩咐侍女拿一壶烈酒出来,这种烈酒是宫廷之中最烈的酒了,酒是装在一个大肚子长嘴的紫金壶之中,这一壶酒也最多一斤左右,可能是从酒坛之中装在这壶中的,还未走近老远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

    “真是好酒!”东方苍龙自语道。

    杨考本在向前敬酒,见“三杯倒”酒已送来,忙和众人共饮一杯后回来:“神人!你现已换了大碗,这“三杯倒”酒的三杯指的是我们吃的小杯,你这大碗一碗都抵三杯不止,是有危险的,不如先换小杯试试,感觉可以再多饮几杯。”

    “好!多谢杨将军提醒。”东方苍龙笑道,见侍女已从背后递来小杯,换过后斟上一杯“三杯倒”后一饮而尽,只感觉一道热流直泻肠胃,全身的血液顿时沸腾,肌肉、筋骨、肠胃无不畅快。

    众人都看着东方苍龙,见他没有异样,再要一杯“三杯倒”。杨考忙举杯一饮而尽:“神人真是海量,只是这酒后劲奇大。”

    “我来半杯!”欧阳瘦笑道。

    “一杯!他的酒量和我平等。”东方苍龙盯着欧阳瘦。

    见他们不确定,侍女提起的壶不敢倒下,看着欧阳瘦:“大人?”在看他的主意。

    “一杯就一杯吧,东方!最主要我刚活过来,身体还没恢复。”欧阳瘦笑着接过一杯,举起饮了半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酒!真是好酒!”

    东方苍龙又一饮而尽再要一杯。

    “这已是第三杯了,你可要小心。”欧阳瘦提醒:“我们回桌上去慢慢喝。”

    “好!”

    “我要半杯!”我要三滴!”“我要一杯!”后面喊声大起。

    “去倒吧,按照他们的要求。”杨考笑着看着侍女,又吩咐下去再拿两壶上来。

    “是,大人!”侍女腰枝一弯行过一礼,轻移莲步已至旁边桌上。

    宋诗诗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来两滴。”

    龙婷娇也将杯送上:“我要三滴!”

    东方苍龙气得话也不说,抓起鹿脯咬下一块,对着欧阳瘦轻笑:“这也叫喝酒!”

    “你可不能小看她们,有的女人喝酒不比你差,她们这叫低调。”欧阳瘦笑道。

    就这样,在这三三两两的叫喊声中三壶酒还兜不了一圈就已经倒完,杨考又命人拿来了五壶,结果只倒了两圈瞬间结束,还没到半夜,众人共倒掉了十六壶酒,虽然说还没有一个人喝醉,但说话谈笑声已充满了整个大厅,所有人都跟酒会般拿着酒杯走来走去尽情狂欢,只有在吃菜时才回到了自己的席位,侍女都是一对一的拿着酒壶跟着临时的主人,杨考经不过众多男女的相劝也饮下了七八十滴,这种酒经过十八道提炼之后竟然跟油一样有沾性,一滴下去吊着长长的尾巴远比水多,他是每人应酬两滴,综合起来合两杯多“三杯倒”虽然他自知酒量可以,要是再来一圈肯定就地醉倒,朝庭里就他一人,又没帮手又不好骗人,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正在这时,他突然看到皇上正大步式从侧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小王子等一众人,平时皇上进出徐公公必然叫喊一声,今天……难道自己已经喝醉了?

    擦了下眼睛,发现正是皇上,忙急步数步想上前拜倒,给皇帝几步上前一把拉住。

    “今晚饮宴杨将军自顾陪神人就是。”皇帝笑道,这种疯狂热闹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

    “是!皇上!”杨考突然觉得皇帝变了个样,变得十分仁慈,像个慈父一样。

    “嗯哼!”严如森皱了一下眉,大声咳嗽一下示意皇上已到,大家都归位吧。

    随着侍女的不断倒下,“皇上”之声此起彼伏,众人才发现皇帝和小王子他们到了。

    东方苍龙等人举着酒杯高兴地围了上来:“皇上!伤好啦?”“皇上!活过来啦?”“皇上!你也来一杯。”众说纷纭,完全没有拿皇上当皇帝看待,好像是自己的弟兄一般。

    徐公公老大不快,他是皇帝,是九五至尊,你们当他是什么人呢,一下子挡在皇帝面前,双手乱挥。

    还未说话就给皇帝一把拉了回来,白了他一眼:“是!是!众位神人请随意。”说罢转过身在自己的桌上拿起自己吃过的酒一饮而尽。

    “看他们都喝得差不多,还是叫舞女跳一下舞助助兴。”何成笑着看着皇帝,这里的人半数已醉相十足,还是让他们各自归位比较好。

    “神人此言正合我意!”皇帝笑道,即命舞女上来跳舞。

    那知一公公去了好久才回来说:“舞女今晚见皇上病了,以为不舞,各自散了。”

    “什么!”皇帝面容一板:“过去立斩。”

    “是!”那太监应声。

    “哎!皇上!今晚我们这样高兴怎好杀人,要不我们这里也有女人,叫她们跳一下吧。”何成笑道。

    “由女神歌舞自然最好,只是怎好麻烦。”皇帝满面笑容,退回自己那桌。

    “皇上客气了。”何成清了清嗓子对众人笑道:“今夜我们和皇上共度良宵,请会歌舞的女人出来献上一舞。”言罢退回到自己的席位。

    “我来配乐。”白无仙道,从身上摸出一支口琴,走了上来。

    我来跳支杂舞带个头。”龙婷娇笑道,今晚特殊,免得皇上要杀人等事件,她都看在眼里,所以率先出来。

    这样一来,众人都开始各自归位,大厅里开始安静了起来。

    随着轻音的响起,龙婷娇的身子开始扭动,她对舞蹈只是一支半解,举手投足之间不知有多少舞种在她跳跃中呈现,再加上白无仙又不知她要跳什么舞,音乐和舞蹈完全不符,搞得众人都大笑不止。

    第二个是白皮肤绿眼睛的依亚娃,她跳的天鹅湖芭蕾倒有名称的,只是舞姿不怎么好,但白无仙的音乐配合良好。

    今晚最主要提前酒喝得多,所以各人胆子要大,乘着酒兴都敢出来跳,卡尔.海龙正在兴赏那“三杯倒”酒。

    第三个出场的是汪莫蓉和言采花俩个人,跳的是铜族舞蹈,唱的是高原的歌曲,音乐配得相当好,引起了大家的一片掌声。

    第四个出场的是印度姑娘索妮达,她们印度是个能歌善舞的国家,她今晚的服装是印度传统装,光手镯就有二三十只,裙摆五颜六色,上身比较性感,星星点点的珠石类在服装上放射出闪亮的光芒,眉心处还点上了红疵,就差鼻子上没有鼻环了,整个人看上去艳丽动人,妖媚十足。

    白无仙问过索妮达唱什么歌,索妮达要求白无仙随便配一首印度传统歌曲,这样她会跟着节拍尽情的歌舞。

    白无仙就选了首非常有情调的老歌《浓霜难打病中草》,曲调优雅高昂情意十足,索妮达随着音乐的吹响,轻灵的身子开始舞动,由于酒喝得偏多,她的脚步有点踉跄,舞姿大胆而疯狂,她唱的歌词是印度语,除了皇帝、小王子、孟曼雅及侍女们之外,飞艇众友通过翻译器都听得懂,歌词大意是:“亲爱的人呀你现在在哪里呀,别怪我没有告诉你,我去了哪里。亲爱的爸爸妈妈呀,别问我我在哪里,直盼望两老和兄弟姐妹过上好日子呀,我的付出也是应该,别问我现在在哪里呀,我就在同一个星球的古代呀,就隔着那珠穆朗玛山呀……”

    唱词清晰动人,身体柔软得更是像没骨一般,腿都能在腰肢上盘来盘去。

    当歌声将要结束的时候,突然,索尼达的身形开始模糊,渐渐的消失,可唱词还是那么的清晰,证明人还在这里。

    “好!好!真神人也。”皇帝高兴得拍手叫好:“这是传说中的隐身法啊。”

    白无仙惊得停止了吹奏:“你……你……”

    “怎么啦?白大哥!”索妮达可能停止了跳动在问白无仙。

    “索妮达!我看不见你了。”白无仙停止了吹奏。

    “你的眼睛怎么啦?”索妮达问,可能她已停下身来。

    “我的眼睛好好的,可你的人不见了。”白无仙苦笑道。

    “我……”她可能走到自己的座位边:“张队长!我的人怎么啦?”

    “你的人真的不见了。”张白站起来,伸手隔着桌子摸了一下前面,果真摸到了无影的索妮达。

    “那我……”索妮达紧张地哭叫起来:“那该怎么办?”

    “不要紧!”卡尔.海龙正在喝他的“三杯倒″:“你用你的腿盘一下你的腰看一下,那些活树人隐卫军就是这样的。”给他这么一说全场人的心都放了下来。

    “我……好!”听脚步已来到了卡尔.海龙前面,只听得一阵蟋蟋嗦嗦之后,索妮达的身形重新显现了出来。

    “好!好!看到啦!看到啦!”众人高兴地叫了起来。

    何成高兴地站了起来,双手一恭:“皇上!今晚巳过半夜,再喝下去看来全都会醉倒,而且皇上新归,公务繁忙,病体刚愈,不易过累,今晚就此散了吧。”

    皇帝频频点头,站了起来,走出桌外拉着何成之手,笑道:“神人即如此说,那就作罢,后日早朝时分,朕将请你们过来,在全体大臣面前册封你为王,另外,小儿国康还道答应你们三个条件神人自当思虑。”

    “皇上!慢慢来吧,仿且我们……好吧!一切但凭皇上作主。”何成本想言明不久之后将离开这里,封不封王倒也无所谓,却给走上来的严如森夹了下眼睛制止了他的话语。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卡尔.海龙才从睡梦中醒来,两个美娇娘坐在床头呆呆地看着他,一见他醒来便把他扶了起来,还把早已准备好了的湿毛巾递给了他:“郎君昨晚饮酒过多,今日身体可好?”釆儿问道。

    “噢!噢!不要紧!不要紧!”突然有这两个美人相伴,卡尔.海龙倒有点别扭:“现在几点啦?”

    “郎君所言何事?”旁边美女玉娥笑问,并把一白巾递给了卡尔.海龙:“这是玉娥的元红。”

    “这是什么?”卡尔.海龙问,接过白巾,见上面有一块红色,他虽是外国人,也知道这是处女标志,把它放于一旁。

    “郎君自己做得,还问什么?”玉娥满面通红把头转向一边:“这是妾身印记。”

    “好!好!”卡尔.海龙高兴地抚摸了一下玉娥,转而看着釆儿:“你的呢?”

    釆儿也一脸通红,把毛巾往卡尔.海龙手中一塞,站起来步到门口拭泪道:“你我还未行房哪来元红?”

    “噢!”卡尔.海龙微微点头,用手不停地敲击额头,自言自语:“昨晚喝酒过多,我好像在睡梦中和你俩好几次了呢。”

    “你还在胡言。”釆儿羞愧万分,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吐出言语:“昨晚你们相欢三回,把我凉在一边,玉娥姐有心相让,把我和她换了个身,结果你还是找上了她,难道我竟是这般的不好?”

    “好了!好了!”卡尔.海龙忙上去抚摸了她一下,安慰道:“我这不是酒喝多了吗,而且你们还换来换去,我们才见过一回,叫我怎么认得。”

    “我要不看在你喝酒的份上,早就死了。”说罢白了他一眼推开他手,走到床头坐下淹面轻泣。

    “好了!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卡尔.海龙上去安慰,轻轻抚摸着她颤抖的背脊,不觉得一股温香传入心腑,真是个佳人啊:“今晚我们也来三遍吧。”

    “你·····”釆儿听罢顿时大怒,脸色一下子铁青:“你这样再三羞辱于我,以为我是个淫荡之女吗?那我死给你看好了。”说罢一下子站起,向墙壁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