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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联想和挖掘

    孟道涵一直认为在某种环境条件下,事物经历异时空的移送时,要在时空因子这种移送媒介中运行,所以事物必须要能够接受时空因子的作用,这是一个不可能规避的要求。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在时空移送中的事物,就需要经历某种未知的改造,使它能够符合在媒介中移送的要求,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事物是否还是自己就很难说了,其中有很大的可能会变成其他了。

    可是,自从有了虚拟世界,孟道涵就有了一种猜测,某一天,会不会有外星力量,通过虚拟世界进入地球,前提是外星力量能够在虚拟中生存,而且有足够能力和技术,并且能够适应异时空界域的环境。

    但是对于实体,在科学的较真下,孟道涵认为事物在实体时空中的移送,都是一种凭空想象的理论,也就是说事物在实体的时空因子作用下,进行异时空的移送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非要让实体事物在异时空中移送,就必须要让实体事物变成和时空因子相符合的事物,这样才初步具有符合异时空的界限的移送条件。

    孟道涵有一种想法,事物要想在异时空跨界移送,必须要溶解在时空里,成为和时空因子一样的事物,才能在时空中无障碍的随意穿梭。

    可是就人类来说,一具血肉之躯怎么溶解成时空类的事物,溶解后还能不能复原,溶解移送后有没有不可逆的损失,比如生命力量是否还能存在,这都是不得不考虑的难点。

    而且移送的实体事物能不能承受住时空中的传送能量的负荷,因为任何传送力量都是携带能量的,这还是那种和时空因子混合在一起的能量。

    也就是说,这种能量不但和时空融合为一体,还要和移送的实体事物融合为一体,其中如果其中发生了什么改变,这是没有人提前能知道的。

    至于孟道涵认为在虚拟中,是可以实现虚拟事物的异时空移送的,也包括类似虚拟生命的力量,这个他本身就经历过了,他之前的意外进入外虚拟空域就是很好的证明。

    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任何在虚拟中的事物,都和虚拟这种势态没有差异,即使虚拟是一种时空,虚拟事物是一种时空,虚拟中的时空也是一种时空,它们都是同一种类的时空,所以说只要在虚拟中,虚拟事物都是虚拟。

    在孟道涵的眼里,虚拟事物所谓的各不相同,这都在于虚拟事物被属性规制了不同,可是划分虚拟事物的属性也是虚拟的。

    因此,在虚拟中,虚拟事物、属性和虚拟没有质性的差异,这与实体事物被属性和质性规制出千奇百样的差异完全不同。

    同时在实体中,不同质性的实体事物是不能简单的融合的,甚至许多实体事物是无法融合在一起的。

    而在虚拟中,只要撤掉了属性的规制,在技术力量的作用下,任何虚拟事物都可以做到相互融合,因为它们本身就是一种东西。

    人的精神就是虚拟的,不过人的精神是由生命属性来规制的虚拟,生命属性是非常脆弱的,如果剥夺了人的精神的生命力量,那么在虚拟中,没有生命的精神和虚拟事物没有差异。

    即使孟道涵有过精神在异虚拟空域传送经历,他仍旧担心人的精神能否承受住异时空移送的力量,如果移送的不恰当,或者有限制条件,这种情况下,人的精神生命能不能保证完好,就不一定了。

    对此,孟道涵时常想象过如果某一天,人类能够创建出某种强大的虚拟生命,让虚拟生命来执行危险的跨界异时空移送任务,那么人类就能在虚拟中迈出地球了。

    这些从窃取者的回复信息所产生的想象,让孟道涵看到了几十年后,或者百年后的情景,那时人类也可以成为某星球的外星力量了。

    不过一般来说,想象和现实总是不在一个轨道上,到未来的某一天,那时的实现很可能是另一番场景。

    经过短暂的想象,孟道涵回到了现实,他发出信息:窃鼠115,你所说的‘他们’是谁,你都和什么人或者组织有过接触。

    窃取者带着无奈回复了信息:先生,这个‘他们’很复杂,有和你一样的人类,也有和我一样的同类,只是我从来没有和同类在一起过,一般的都是和人类接触,而你是第二个能够清晰的识别出我的人类。

    据孟道涵所知,现在能够识别虚拟力量的人,只有他自己,可是窃取者提到还有一个人能够识别虚拟力量,这里面的信息量就大了。

    那个能识别虚拟力量的人,一定掌握许多不为人知的信息,比如虚拟力量来自哪里,虚拟力量是什么,虚拟力量出现在人类社会的意图是什么,这都是非常重要的信息。

    孟道涵追着发出信息:那个能识别出你的人是谁,你和他是怎么联系的,他的幕后是什么组织,你和他是一个组织吗?

    窃取者似乎有些反感它的幕后组织,它回复的信息夹杂着愤怒的气息:那个能识别我的人类叫暗影,我和他联系的模式就和咱俩现在做的一样,我和他是一个组织,我不知道组织叫什么,我们的组织很神秘,而在组织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被绑架的受害者,也是被组织强迫完成任务的劳工。

    一个微不足道的受害者,一个被挟持去完成任务的劳工,窃取者的这番回答让孟道涵有些摸不着方向,他认为窃取者的这番记忆,说明它的脑路还是很清晰的。

    可是它说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来自哪里也是实话,这只能判断窃取者对自身的情况所知有限,而对操控它的幕后的情况,也所知不多,它只是一个干活的小喽啰。

    孟道涵只好按照窃取者知道的情况询问:你怎么是被绑架的受害者,那些绑架你的势力都让你完成什么任务。

    窃取者回复的信息很老实: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只记得有一天,一个强大的同类把我从我产生记忆的地方带走了,那不是我自愿跟它走的,而是强行加胁迫的带走的,它们把我带到一个地方,在那里我见到不少同类,没多久我就被派到一家公司,去协助这家公司窃取他人的机密技术。

    孟道涵看出来了,要想从窃取者那里深挖一些信息,是不太可能的,因为窃取者对许多问题也很困惑,许多情况它自己都弄不明白。

    于是孟道涵只好询问其他的情况:你窃取他人机密技术我知道了,可是我发现你自己也很喜欢学习他人的技术,这是怎么回事?

    窃取者感到孟道涵误解它了,它辩解着:先生,给公司窃取他人的技术,和我学习他人的技术是两回事,我所窃取到的技术都必须经过我的解析,公司才能拿去使用,所以我在窃取到技术后,就必须要掌握这些技术才行。